他略顯驚慌道:“長官,你是開著田園號來的?!”
“是啊。”
“長官,剛才越國發出了黃色警報……”
“哦?這樣啊,看來我帶田園號倒是帶對了,不過怎麼沒有打過來?”
“長官,是米國的人製止了他們。”
米國?
王昃心中出現了無數的質疑。
但緊接著,他仿佛想通了。
國與國之間,並沒有永遠的‘仇敵’。
越國需要米國,金錢,無視,市場。
米國其實也需要越國,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它可以轄製墨西哥。
很複雜,但這就是‘國’。
還是那棟鶴立雞群的建築物。
王昃把田園號停在院落中,‘帥哥’和阮小京還有那個老婆婆同時走出來迎接。
最先說話的反而是那個老婆婆。
她一臉激動的握住王昃的手。
感激道:“太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這個大計隻能是我老婆子‘求死之路’,可是你……竟然真的把它變成了現實,我……我……”
王昃衝她點了點頭,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
他說道:“這沒什麼,我並不是幫你,而僅僅是幫助我的朋友。”
老婆婆還想說些什麼,王昃趕忙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將老婆婆拉走。
王昃並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看不得一個這麼蒼老的女人在自己麵前哭,這是罪孽。
眾人走進屋裏,‘帥哥’才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王昃。
就真的如同顧天一說的一樣,越國的事情有人搗亂,而且正是米國。
米國的想法也同樣是那樣,它不允許越國被其他任何國家或者國家中的人所控製,尤其是天朝。
試想,如果天朝掌握了整個亞洲東南沿海,這意味著什麼?這就意味著天朝將在自己國境線內就有一條‘黃金航道’。
但矛盾的是,百般阻撓這件事的米國,竟然主動對王昃放行,這就很耐得住考慮了。
具體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
越國的阮氏幾乎已經都被整合了起來,不光是經濟上,甚至是政界。
但正當阮氏將要左右國家命運的時刻,一個新的法規被推了出來。
現在,總理、銀行行長、軍區司令……等等等等,都是‘阮姓執政’。
但這條法規一旦出來,所有人的權力就會被急速縮減,表麵上看是對民眾有力,抵製‘既踢球,又吹哨’的情況,但實際上卻是把‘國會’的權力急速放大了。
這項法規便是《陽光法案補充條例》。
在這個條例中,原本的‘國會代表和政府官員必須申報個人財產’這個初衷,填上了一個‘國會監管’。
這就意味著,國會成為了那個‘既踢球,又吹哨’的人。
而越國的國會,其選舉製度跟米國極為相似,幾乎就是照辦,所以是一項極為耗錢和考驗‘個人形象營銷’的。
而這兩項,都是米國的強項。
在之前的十幾年裏麵,米國偷偷資助了很多‘有誌之士’,讓他們成為了議員。
這導致的結果就是,國會成為了米國的‘發言人’。
這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
兩個不同體質的國家,明著暗著都在‘互掐’,實際上卻聯係的如此緊密。
也就是這樣一條簡單的看似無足輕重的條例,讓阮氏失去了大半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