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趕忙給了老爹一個‘淡定’的表情暗示。
後者馬上意會,撓著頭說道:“雖然錢不是很多,但加上去竟然剛好夠了,哈哈哈……咱們家有救了!”
王母一臉的不可置信,這還是剛才那個要死要活的老公嘛?
而且她感覺這父子倆個眉來眼去的,肯定是有什麼貓膩!
但聰明的她卻沒有說話,而是欣慰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聰明的女人知道,該什麼時候把事情都交給男人解決。
一件事情平安的決解了。
但王昃卻更加希望建立自己的勢力。
因為他由於這件事情,徹底的挑戰了姬老人家的底線。
五億不是那麼好賺的。
王昃思前想後,還是覺得應該幹回老本行,‘騙子神棍’。
這不但斂財迅速,關鍵還能攢下不離不棄的好友。
過了兩天,好像一切都恢複了平靜。
王昃起了一個大早,趕在路麵上人多之前,讓方舟把自己扔在上官青家門口。
他剛一落地,才呼吸了兩口別墅區的新鮮空氣,飛刀就如有所感的穿著睡衣從屋子裏跑了出來,張開雙臂就要摟他入懷。
女神大人眼疾手快,飛起一腳將她踹了出去,飛刀咬著衣襟癱軟在地上,淚汪汪的瞅著王昃。
其狀頗為可憐。
王昃滿頭大汗的說道:“你這招是從哪學來的?……咳咳,話說大姑娘家家的,不要穿個睡衣就往出跑。”
飛刀理直氣壯道:“在夏天我這穿的可比大街上那些女人多多了!”
王昃怒道:“這是冬天!”
飛刀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你這一陣子都死哪去了?都不來看看我們,是不是又被哪個小妖精給迷住了?”
王昃汗顏,怒道:“少廢話,帶我去見上官青!”
飛刀跑回了屋,換了一身衣服又跑了出來。
這時上官翎羽也走了出來,看到王昃先是瞪了他幾眼,隨後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來我們家做什麼?原來你還認得門啊!”
王昃一陣無語,心想這兩個女人是不是沒事就在家裏看電視劇了?
話說……他們的關係也沒到那種可以撒嬌的地步吧……
上官青穿著一身練功服走了出來,先是哈哈一笑,隨後給王昃解圍道:“小先生怎麼有空光臨寒舍?翎羽快去拿我的好茶,怎麼能怠慢了客人?”
上官翎羽憤憤不平的走了。
上官青將王昃讓到椅子上說道:“說吧,小先生可是出了名的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所為何事啊?”
王昃嗬嗬一笑,開門見山道:“我想開個店。”
上官青眼皮一陣跳,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試探道:“小先生是要子承父業,開一個古玩店嗎?”
王昃搖頭道:“不是。”
上官青一陣苦笑,說道:“小先生……國家的政策你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是妄論小先生的手段,隻是這事如若是假的反而能夠疏通,就怕像小先生這樣有大修為的人,這才是禁止的目的所在啊。”
‘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
個人能力太過突出,總會去挑戰這為了絕大多數普通人而服務的天下。
好處雖有,但國家寧可不要。
利與弊的抉擇,國家從未犯過糊塗。
王昃也有些頭痛了,看來自己的想法倒是簡單了點。
上官青猶豫道:“問句不該問的,小先生為什麼突然有開店的想法?是手頭緊嗎?隻要你開口……”
王昃擺了擺手說道:“我也說句不該說的話,我現在的處境……有些尷尬吧?”
聰明人一句話就足夠了。
上官青馬上明白了王昃要開店的意圖,就是為了把更多的位高權重的人拉到他的‘戰車’上,這讓他才能有自保的力量,畢竟王昃近年做的事情……確實有些過了。
上官青咬了咬牙,說道:“好吧,這件事如果小先生信得過我,給我十天時間。”
十天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這種時候王昃也不客套,不講究禮數不禮數。
第十天的早晨,上官青的電話就來了。
王昃被專車帶到了市中心。
這裏曾經是王昃夢想的地方。
他曾想過,自己考上一所好大學,爭取考個研,畢業後直接被一流公司錄取,就來片上班。
這裏路麵是大理石的,平整的好似平靜的湖麵。
路燈是純銅的,漆成黑色,光線斐然。
人來人往都是西裝革履,一身的名牌,手裏提著公文包或者筆記本,忙碌卻不顯慌張的行走於高樓之間。
他們的皮鞋都是‘皮底’的,不用在貼上輪胎皮什麼的,因為根本不會被磨壞。
樓都很大,很高,有些幹脆大落地窗,某個角度看上去,就是一片銀亮的巨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