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一愣,心中大喜道:‘就是說啊,俺可是有女神大人坐鎮的!’
他馬上一臉獻媚,女神大人白了他一眼,突然伸出自己的左手,手心向上,她右手在上麵劃動幾下,隨後做了一個‘拔’的動作。
就看一根長矛猛然從左手中‘爆’了出來,懸浮在女神大人的頭上閃閃發光。
女神大人說道:“永恒之矛可是能穿透世間任何物質的,雖然它現在大不如前,但總不至於被一道法陣困住了手腳。”
王昃心下一驚,嘟囔道:“法陣?”
女神大人不答,抬手就將永恒之矛射了出去。
“轟!~”的一聲響。
聲勢極其浩大,震得王昃和白衣女子都趕忙退後幾步,但所發生的效果卻並不大,天翻地覆之下,竟是僅僅在青銅大門上多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
王昃愣了愣,走上前去,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又抓住銅環,使勁一拉……
“吱吱~”
幾聲銅鐵刺耳的摩擦聲後,數千年從未打開的大門,竟然被拉開了!
王昃一時間驕傲無比,搖頭晃腦抖屁股。
反觀白衣女子,此時已經徹底的懵了。
很不顧形象的,眼睛睜大鼻孔撐大嘴巴長大,鼻屎都流進了嘴巴,仍自未覺。
她堅信王昃可以不被這法陣弄死,但她同樣也堅信王昃根本不可能打開它。
最多,也就是機緣之下,獲得一兩件這裏的寶貝而已。
王昃扭著屁股率先走了進去,走了幾步,他才轉身問道:“喲!怎麼不進來?”
白衣女子趕忙閉上了嘴,突然發現嘴裏有點‘鹹’,使勁呸了幾口,她才心驚膽顫的跟在王昃的身後,走進了這個真正的‘迷’。
跟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這裏非但不是很大,而且可以說是很小。
一個隻有二十多平米的房間,有桌椅板凳,有一張床,居中還有一個石棺。
看起來特別的別扭。
但王昃的嘴巴卻長大了,他現在的表情跟方才的白衣女子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股間還衝湧著一種尿意,他敢肯定自己稍微放鬆一下,就會‘解放’。
他之所以這般‘不堪’,就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自己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在這種恐怖陰森的墓穴裏,隻要是人,最不想看到的,同樣是‘人’。
是的,一個人,一個少年,正坐在那張椅子上,一手拖著腮,一手把玩著桌子上的一塊小玉石。
少年一襲青衣,頭上戴著發髻,側麵看上去,卻是英俊的不似人類。
王昃可以肯定,自己這輩子從未見過如此俊美的少年,如果真的有……想來也是上不了學,起碼班上的男同學都會忍不住把他給‘OOXX’了。
當然,喝頭湯的自然是校長大人。
那少年仿佛警覺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來看向王昃,四隻眼睛正好對上,王昃心中就是一顫。
之所以顫,第一個原因是他真的害怕了,第二個原因,同樣是怕,隻是他怕自己變成‘同性戀’。
太……太可愛了點吧?!
相對於王昃已經抽搐的臉,那少年卻是滿臉的興奮,好似餓了半個月的乞丐突然中了五百萬大獎。
那少年直接從座位上蹦了下來,風一樣跑了過來,緊緊握住王昃的手,嘴裏不停說著話。
隻是他說的內容,王昃一個字都聽不懂。
而且王昃如今被一下子‘抓住了’,他所有的精力都在跟女神大人狂吼。
“快救我快救我!出人命了!~~”
他轉頭一看,頓時更怒,原來白衣女子早已不見蹤跡,顯然是剛一發現這裏有人,就嚇跑了。
“這他媽的果斷賣我頭啊!”
王昃不由得想起了學生時代的一句‘戲言’。
那少年死死拉著王昃的手,不停的說不停的說,王昃則是不停地流汗,不停的流。
但隨著‘談話’的繼續,王昃心中的膽怯卻慢慢消失了,他眼睛中隻留下對方那興奮的美。
這時他才更認真的打量起少年來。
少年很矮,滿打滿算也就一米五,身體卻勻稱,尤其腿顯得極長。
他身材很瘦小,但卻帶著一種矛盾的‘英武’,給人一種‘很可靠’的感覺。
王昃在心中問道:“女神大人啊,這次你可別玩我,他……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女神大人眼神有些嚴肅,雙眼的紅瞳閃了幾道光線,突然她歎息道:“一個被時間和空間禁錮的可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