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的吃相跟她的樣貌穿著一點不搭,直接可以用‘餓死鬼投胎’來形容。
王昃又明白了一件事,想來……那玲瓏閣的夥食並不太好。
門鎖鎖了三重,又把衣櫃擋在門口,王昃才安心的躺在床上。
女神大人提議道:“要不我們趁夜裏把她引出屋外,然後……”
手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王昃看著好笑,搖頭說道:“算了,如果能和平解決那是最好,畢竟我可以把事情讓玲瓏閣知道,她也可以,魚死網破,並不隻是我們的籌碼,唉……那到底是個什麼組織啊,怎麼能有這麼變態的人物。”
女神大人一想也是,嘟著嘴氣憤道:“有牽掛就是麻煩!”
王昃聳了聳肩,突然臉紅的說道:“那個……我們早些歇息吧。”
說著就一把將女神大人摟住,倒在床上。
女神大人俏臉一紅,兩個粉拳就要往王昃的頭上敲,可終究沒有敲下,而是捧住了王昃臉。
她悠悠的說道:“你知道的,我現在這具虛影身軀,其實用的是你的力量,其實你現在抱著的僅僅是自己的靈氣而已。”
王昃心中狂喜,本來自己都已經做好了挨一頓打的準備。
他可不管什麼靈氣不靈氣,抱著就是抱著了!
王昃忍不住笑意,有些激動的顫抖道:“你……是我的靈魂,我是的臂彎,這不是更好?”
女神大人臉色更紅,撅著嘴敲了他頭一下,埋怨道:“油嘴滑舌!不過你願意抱就抱吧,但不可以亂動。”
安靜了一會。
女神大人怒道:“說了不要亂動,把你那賊手從我屁股上拿開!”
於是王昃手背上就多了一個三百六轉七百二的高難度紅腫筋包。
可他仍不在乎,額頭頂著女神大人的額頭,仿佛睡夢的囈語一般說道:“我是個膽小,卻又什麼都不怕的人,但我真的害怕失去你……以後……不要默不作聲的走開,好嗎?”
女神大人看了看他那一片雪白頭發,竟然突然反抱住他,嘟囔道:“你這以下犯上,色膽包天的奴才!”
卻又禁不住一笑,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半天,突然聽到王昃的鼾聲響起。
她先是愣了愣,惱怒的敲了敲王昃的腦袋,笑罵道:“木頭!”
“呦,小色狼你睡覺的姿勢好奇怪啊!”
一個很大卻很柔美的聲音在王昃的耳邊響起。
他猛然驚醒,最先做的動作卻是要用被子把女神大人蓋住。
後者翻了翻白眼,笑罵道:“怎麼跟被捉奸在床似得,討厭!”
王昃尷尬笑了笑,轉頭有些淒苦的對白衣女子說道:“拜托,不至於一天二十四小時來煩我吧?我很困啊。”
白衣女子觀察著王昃的一番動作和表情,她略有深意的對‘虛空處’曖昧一笑。
她說道:“既然大家現在都投鼠忌器,好歹我也要拿點利息才好吧。”
王昃歪過頭看了看沒有移動的衣櫃和房門,又看了看了嚴絲合縫的窗戶,不由費解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白衣女子臉色一沉,喝道:“少廢話,快拿來!”
王昃眨了眨眼睛,疑惑道:“什麼?”
“肉!”
“呃……什麼肉?”
“你的肉!”
“嘎……”
王昃快速的退到床上一角,用被子緊緊裹住身體,好像一個被強那啥的小姑娘。
白衣女子仰起頭哼哼的說道:“不用跟我裝了,今天我已經看過了,你上次受的傷竟然一點傷痕都沒有留下,天坎之水的神奇雖然我並不知道,但想來這也是它的功效,如此一來你割下兩塊肉給我吃,也沒什麼不妥的。”
王昃怎麼聽這話,怎麼奇怪,實在是……太詭異了。
一個白衣大美女大半夜的讓你割肉給她吃,這……
王昃頭搖的好似一個撥楞鼓,說道:“憑什麼?什麼沒什麼不妥?讓你割下幾塊肉你能願意嗎?”
白衣女子眼睛一眯,突然張開小口露出兩排美麗整雪白的牙齒,一口就向王昃咬了過來。
女神大人揮舞雙掌,在王昃麵前一撥一挑,就將白衣女子擋了回去。
她憤恨道:“要是我神劍猶在,不一劍劈碎了她!”
白衣女子愣了好一會,突然嫵媚道:“哎呦~你這小鬼情人還挺厲害的嘛,居然已經能進行實體攻擊了,很好……很好!唉,看來今天是沒有好吃的肉享用了,我也隻能隨便挑一個處子打打牙祭……”
說著不見腿腳移動,整個人就往屋外飄。
“等等!”
王昃低著頭痛苦的喊道。
“我給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