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忠堂毫發未傷,除了身上濺上了司機紅白相間的血跡,他真的算是一根頭發都沒有掉。
那原木從車窗衝入,正好從他肋下劃過,再穿透了座椅,而當施救人員看到他時,他的姿勢就像是單手抱著一根粗壯的木頭。
而變形的車身同樣沒有對他造成影響,他就處於那剛好夠一個人的地方。
在劉忠堂剛被救出,在他剛剛被硬性要求躺在擔架上的時候,那輛車子轟的一聲發生了爆炸。
哪怕是救護人員晚上一分鍾,劉忠堂也是個有死無生的境地。
眾人不得不驚呼奇跡,這也確實是個奇跡。
驚魂剛定的劉忠堂發現,自己身上唯一失去的,就是那個被自己掛在腰間的銅球。
事後在燃燒殆盡的車子內找到了被壓扁被燒焦的‘銅餅’。
劉忠堂打了一個激靈,他清晰的意識到,自己這次能活下來都是因為這個銅球,那老店家沒有看錯,這確實是個寶貝,一個可以救命的寶貝。
而此時的銅球顯然代替了劉忠堂遭受這次災難,加在銅球身上的傷害,不正式本來要加在自己身上的嗎?
冷汗過後,他心中對王昃感激可謂是無可複加,但同樣的,他迫切的想再要一件這樣的寶貝,嗯……也許是兩件……越多越好!
……
第二天一大早,劉忠堂就帶著大包小裹的奇特禮物,不顧家人勸慰‘再修養幾天’,僅帶著一個新司機跑到王家古玩店。
可在古玩店他僅僅見到了正在打瞌睡的阮小京。
問明緣由,趕忙留下禮物直接坐上了轎車。
原來就在前一天,李老再次光顧王家古玩店,而這次他不是來閑聊天的,而是邀請王家父子跟他一起參加一次盛會。
王家父子都是十分讚同,趕忙打包了行李跟李老走了。
這次盛會有個很土的名字——‘鑒寶旅行團’。
但成員配置卻一點不差,幾乎囊括了半個四九城的古玩界。
這次盛會還包括三個部分,第一部分是‘海南遊’,說是‘遊’,其實就是去參加一個古玩的大市場。
這大市場每年隻開一回,地點還放在了交通不便的海南,其中所交易的東西自然是‘心照不宣’了。
第二部分‘石頭彙’,搞古玩的自然少不了鼓搗玉石,女人喜愛的事物往往就是男人熱衷的。
而第三部分,也是王昃最關心的部分,就是‘荒漠遊’。
倒不是指去一個沙漠地帶領略風土人情,雖然也有這個部分的安排。
主要是在內蒙的某個地方安排一場拍賣會,而內蒙作為臨近新疆西藏等地,曾經接鄰絲綢之路的地方,現在卻是‘倒鬥專賣地’,一些摸金校尉要出手物件,大多從此處著手。
王昃也不是為了要買幾件出土文物,而是因為夜明珠下麵夾著的那張紙上,那個標明藏寶地的地圖,上麵清晰的表示,曆史最大一筆寶藏懸案,就在那裏!
坐飛機對於王昃來說,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還好王父生意做的不錯,要不然還真承受不了王昃那四年的花銷,即便王昃已經很節儉了,節儉到很少住賓館。
喝著頭等艙特殊提供的美酒,王父砸吧砸吧嘴說道:“唉……就怨你那個朋友,弄那麼好的酒,現在我喝什麼都覺得沒有味道,那個哪天……算了。”
王父顯然是對女神大人親自操刀的佳釀念念不忘。
他們之所以做頭等艙,可不是王父奢華,而是有人埋單。
李老覺得小昃同誌能給他帶來‘好運’,上次那玉鳥籠實在太驚豔,幾次大型聚會中他都力壓群雄,囂張的不可一世。
但再好的東西,再詭異的事情,曝光的時間長了,也就被人淡漠了,體驗過那種眾星捧月感覺的李老,迫切的希望再得到一件至寶。
所以‘頭等艙’這種‘賄賂’,是王家父子怎麼都沒拒絕的了的。
要說這次聚會的主辦方還真是賣力氣,剛下飛機就直接轉轎車,還是一台奔馳600新款,裏麵配上小冰箱,還有各色零食侍候,舒適的一塌糊塗。
王昃將目光轉向窗外,他總覺得,人文風光自然美好,但總不如自然來的如此壯美。
比如這海洋。
王昃覺得自己仿佛一輩子也看不夠,就更不用提海邊浴場的那些比基尼女郎了。
不過雖然他看似風輕雲淡,沒有人知道這時正有個女神大人在他耳邊不停的‘咋呼’,什麼‘人類終於找到飛天的方法了?’‘這個鐵塊不會掉嗎?’‘下次再敢做這個,我就跟你同歸於盡!’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