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瀚如此犀利的攻擊,纏住了不少昔日宮廷的高手,這樣一來便使得弑血盟的其他成員壓力輕鬆不少,麵對於自己平級或許實力高那麼一點點的人,再加上人數的優勢,弑血盟的整個戰鬥都進行的非常的順利。
西涼瀚這麼大的聲勢闞澤當然注意到了,但是他現在正和張木在小溪的這一邊對峙著,注意到前麵自己這一方處於極為被動的局麵,闞澤怎能不急?他沒有想到這個西涼瀚竟然擁有專屬武器,闞澤的心中也是大急,他很想去遏製住西涼瀚那生猛的勢頭從而扭轉局麵,但是看著麵前虎視眈眈的張木,闞澤現在也是脫不開身,這個張木也不簡單,闞澤也是無法看透,但是無論如何,闞澤必須速戰速決,否則他根本無法參與到前方的戰場之上,更不要說扭轉局麵了。
打定主意,闞澤便不再猶豫,隻見闞澤身上透出隱隱的金光,整個人突然圖疾風幫向對麵的張木爆射開來,緊握的雙拳已經帶著壓抑的呼嘯之聲撲麵而來。
闞澤動張木也跟著動,隻見張木的身形突然變得極為詭異起來,腳底踩著一種虛幻的步伐,整個人竟然變得恍若透明了,張木的身法是非常的高超,假如麵對同樣實力的人的話張木無疑是具備極大的優勢的,但是目前張木麵對的是闞澤,綠級二階的闞澤!縱是張木的身法再過詭異,但是實力上的差距還是讓張木在身法上的優勢變得極為渺小起來,沒辦法,實力不夠,速度就不夠。而闞澤的身形幾乎是一閃而至,本應是輕鬆躲過這一擊的張木,卻因為實力上的差距隻能堪堪的躲過了闞澤的攻擊,闞澤的拳頭隻是擦著張木耳旁的發梢過去的,那犀利的拳風還是在張木的耳旁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記,凝結出了一滴滴鮮紅的血珠。
“果然強悍!”張木死死地盯著闞澤,心中感歎道,這一擊是張木更加堅定了自己不能和闞澤硬碰硬的決心了,與比自己實力高上不少的金屬性硬碰硬?除非張木找死。
“咦?這樣的身法?”轉過身來的闞澤回味剛才張木的步伐,闞澤隱隱的感覺到些異樣的感覺,不是陌生和詭異,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不過現在闞澤根本無法顧忌這什麼屁感覺,隻見闞澤再次提起身形,向張木疾衝過去,聲勢更盛剛才,速度更加快了一分,闞澤不能再保留任何的實力了!
在這個黑夜的小曠野之中,兩道拖著殘影的身形在瘋狂的追逐著,張木和闞澤兩人便進入了激烈而緊張的交戰之中,張木還是一味的躲閃,那詭異的身法被他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張木的身影竟然也變得如身後的殘影般虛幻起來,讓人無法分清到底哪個是實體哪個是殘影,而闞澤的攻擊則是如猛虎出鞘般帶著猛烈的氣勢動人心魄,兩者的對撞可以說是一種剛強與技巧的對撞,雖不似激情,卻勝似激情。在這黑夜之中金色的光芒高頻率的閃現著,每次閃現都意味著闞澤的攻擊,那虎嘯的拳風並沒有帶來劇烈的碰撞,隻有一聲聲微弱的“噗噗”的聲音響起,那是張木的衣服活著皮肉被劃破的聲音,張木是不可能完全躲避掉闞澤的攻擊的,隻能以一些皮肉傷來換取躲避的可能。
闞澤的攻擊確實越來越盛越來越急,這根本不是闞澤以前那穩紮穩打的打法,但是現在闞澤卻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因為那邊的形勢不容樂觀,闞澤必須速戰速決。但是張木那奇特的身法總是讓闞澤無法真正的給予張木重創,同時闞澤心中那種異樣的感覺卻是愈發的強烈起來,木屬性,這般的身法,這般的氣質,闞澤終於明白了這種奇特的感覺原來是一種微弱的熟悉感,好像總有一絲細線般繚繞著闞澤的心間,奇怪,自己從未與這人有過謀麵,為何會有熟悉感呢?此時張木的步伐,在闞澤的眼裏竟然是那麼的粗糙,闞澤也不知道為何,就好像是自己真的見過這個身法的真正威力一般,隻是覺得張木的身法很粗糙,但是就算是再粗糙闞澤也是無可奈何。
闞澤驚訝的同時張木的心中竟也是湧出一絲異樣的熟悉,金屬性、闞澤的氣勢和那攻擊的套路,風格,為何張木竟然覺得眼前的這人隱隱有些眼熟?為何張木覺得闞澤的對這套拳法的運用時那般的膚淺,就好像張木真的見過這套拳法的真正威力般,但闞澤的攻擊就算是再膚淺也足以讓張木頭痛了。
這種感覺一旦湧上心頭便無法再消除了,張木和闞澤兩人的心情都是別樣的感覺,而且這種奇特的熟悉感竟然變得愈來愈強烈,“他到底是誰?”兩人不禁同時在心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