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要哭啊,沒事的,相信妹妹啊,一切都會好的。”虞琪兒將虞姬抱在了懷裏,慌亂的安慰著懷中的姐姐,卻說著說著,聲調變成了哭腔,那炫目的笑容,卻吃到了苦澀的淚水。
“琪兒,要不我們跑吧?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去別的地方。”虞姬突然抬起頭說道,那絕望的眼神似乎又重新找到了希望,竟也顧不得擦去臉上的淚水。
虞琪兒卻搖了搖頭:“姐,我們能往那跑呢?除了朱雀學院這天底下哪裏還會是我們的容身之地啊?雖然這裏也危險,可是要比外麵安全百倍啊,那些人,是不敢隨意進入學校的。姐,不是我們不想離開這裏,而是我們不能離開這裏啊。”
“琪兒,難道天要絕我們虞家麼?”虞姬那剛剛有些明亮的瞳仁卻再次黯淡了下來。
“姐,還有一個月時間,我們還有希望的,姐,比賽還沒開始呢,不要這麼悲觀啊,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我們不能放棄的,姐,你還記得那時候我們在媽墓前發的誓麼?”
“我的好妹妹!”虞姬猛的將虞琪兒緊緊地擁入懷中,生怕下一秒就要失去她似的,虞琪兒也是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姐姐,看向窗外的目光是那麼的堅定,卻又是那麼的決絕!
“老大,這都一個月了哎,怎麼還是沒有星戩的一點消息啊?”星戩的宿舍內,正在專心的摳著腳指頭的滄穹頭也不抬的對著對麵正在看書的滄穹問道。
“我怎麼知道啊,我又不是神,不過啊戩不是說要兩個月的時間麼,這才一個月,你們急個毛啊。”巨雍放下書本,皺著眉頭說道。
“跟你不急似的。”半躺在另一張床上的羽斌白了一眼滄穹,又開始扇起那破扇子了。
“啊戩不會出什麼事吧?”一直都無所事事的西涼瀚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擔憂的說道。
“啊去你媽的,就會說些不吉利的話,你怎麼不去死呢?”西涼瀚話剛說完巨雍狠狠地朝西涼瀚腦袋上蓋了下去,一臉無奈的看著西涼瀚。
“我隻是擔心嘛。”痛苦的捂著腦袋的西涼瀚不滿的嘟囔著。
“星戩的事兒兩個月後再說吧,我交給你們的事情呢?這可都一個多月了啊。”巨雍看著眾人問道。
“妥了,三十一班現在已經是我的天下了。”隻見羽斌一臉得意的說道。
“二十一班也都歸屬到我手下了。”滄穹說起也是有些自豪。
“哥必須是十三班的王,十三班的萬歲!”西涼瀚屬於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人,此時又是一臉得意的呼喊道,完全無視了其他四人那深深地鄙視的目光。
這時巨雍將目光轉移向了靠著桌子的玩弄著匕首的張木身上。
“一樣。”張木的回答永遠是那麼的簡單。
“那好,我這邊也已經完成了,現在開始實行下一個計劃,十天內必須完成,必須,明白麼?”將目光收回的巨雍重新做好,看著眾人滿臉嚴肅的說道。
“明白!”四人同時答到,熾熱的眼神交彙碰撞出激烈的火花,看得出來,五人都是非常的期待。
而星戩,正汗流浹背的武技修煉室修煉著身法。光著上身的星戩路出古銅色的肌膚,雖然有些瘦弱但是渾身無一不是那如精煉鋼鐵般的肌肉,沒有絲毫的贅肉。此時星戩身上已經多處擦傷,殷紅的鮮血混合著汗水紮的傷口生疼生疼的,一次次摔倒,一次次碰壁,星戩隻是沒有絲毫停留的重新站了起來,摔倒,重來,失敗,再來,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那枯燥而晦澀的步伐,疲憊夾雜著疼痛如浪潮般向星戩席卷而來,然而星戩卻不願做絲毫的休息,他甚至將痛苦當成了一種享受,一種走向強大的享受,星戩認為,隻有在痛苦中成長起來的人,將自己時刻置身於不斷地鬥爭之中,方可擁有成為人上人的資本,那是一種磨礪,必不可少的磨礪!痛苦,星戩樂意去享受。
偌大而空曠的武技室,卻隻有星戩一人,那孤單的身影伴隨著一聲聲不甘的怒喝,一次次憤怒的吼叫,在毅力與墮落的鬥爭中,依然挺立!從身法到槍法,再到元素釋放的技巧,星戩一項沒有落下,日複一日,不曾中斷,不敢鬆懈。強大,便在偶然的必然之中降臨到了星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