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禍從口出,管好你這張賤嘴,興許能活著走出這朱雀學院。”魅姐玩弄著黑色的指甲,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說道,腳步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徑直走向了滄穹那裏。
“是是是。”那名男子恭敬地讓了開來。
看到這裏坐在那裏的星戩五人唰的站了起來,體內的元素循環驟然加快,全部盯著這個所謂的魅姐,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星戩他們這一站可不要緊,隻見整個酒館半數的人刷的也都站了起來,殺氣騰騰的看著星戩幾人。。
“這都是幹嘛呢,看這些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我一個女人家能把你們怎麼樣啊,都坐下都坐下。”魅姐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一股巨大的猶如實質般的壓力充斥在這酒館之內,隻見剛才站起來的人悶哼一聲又全部都坐了回去,隻有星戩一人還在苦苦支撐著,要知道星戩真正的實力可不止是那表麵的橙級二階而已,而要遠遠高出於此,而被迫坐下的眾人也都驚訝的看著星戩。
“哦?”魅姐顯然沒有想到星戩竟然能夠頂得住她的威壓,頓時看向星戩的眼神多了幾分好奇。
“小兄弟你沒必要這麼倔強,人家真的沒什麼意思的。”魅姐走到星戩旁邊,直直的看著星戩,笑吟吟的說道。
“不知道這幾位小兄弟有沒有加我天堂的意思呢?”魅姐的眼光從星戩六人身上一一瞟過,最後停留在了星戩身上。
“對不起,沒有。”星戩開口冷冷的說道,冷漠的眼神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
“哦?”
星戩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暴起的青筋顯然星戩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你到底想幹什麼?”巨雍啪的一聲從椅子上再次站起,因為魅姐將注意力都放在了星戩身上,因此其餘五人在沒有壓力後再次站了起來,怒視著魅姐。
魅姐沒有說話,而是笑吟吟地逐個將六人掃視了一遍,沒有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
“好啦好啦,人家不跟你們玩了,這個馬良的哥哥叫馬闊,也是這東區挺有實力的一小幫主,你們以後有困難了,要是還想得起我魅姐,就記得聯係我哦,人家可是對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很是喜歡呢。”說道這裏魅姐的玉手輕輕地慢慢的從星戩的下巴滑過,隨後拿起了星戩的右手,又將自己的右手蓋在了星戩的手心上,一股冰涼而柔軟的感覺傳遍了星戩的全身,星戩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隻見兩人的維石浮現在手心,微微亮了起來。
片刻後,魅姐放下了手,“記得有事聯係我哦。”魅姐拍了拍星戩的臉蛋,轉身便走了。“都散了吧,看著心煩。”魅姐對眾人擺了擺手上樓去了。
魅姐走後整個屋子依然是非常的沉默,良久,那個像拉攏滄穹的男子站了起來喊著小弟準備離開,“小子,你很幸運。”那人在路過星戩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對星戩說道,隨後便走了。馬良幾人也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對著滄穹做了個手抹脖子的手勢後和身後幾人離開了酒館。
“你沒事吧?”巨雍走到星戩身旁問道,滄穹幾人也圍了上來,一臉關切的看著星戩。
“我沒事,我們走吧,這酒估計也喝不成了。”星戩率先向門口走去,滄穹幾人也是臉色非常的不好,跟著星戩離開了。
說實話星戩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總以為自己強大了,但是今晚,魅姐的出現,讓星戩又想起了以前的事,那種生死由不得自己,那種在別人麵前如跳梁小醜般的感覺,實在讓人難受,不光是星戩,其餘五人也都是麵色鐵青,一言不發的走在路上,氣氛非常的壓抑。
“我靠。”竟然連羽斌都爆起了粗口。
“沒事,馬良他哥哥來了我頂著,他是衝我來的,跟你們沒關係,我一個人就成。”滄穹低著頭說道。
“你放你媽的屁,讓我們哥幾個坐那裏去看你一個人挨打是不?我西涼瀚沒啥本事,但我不是孬種,你要是不把我們幾個當哥們,趁早滾蛋,否則別說這種話,聽著讓人來氣。”西涼瀚一收以往的嬉皮笑臉,衝滄穹罵道。
“你在怕什麼?”巨雍突然轉過身來按著滄穹的肩膀,直視著蒼穹的眼睛問道。
“我沒有怕。”滄穹抬起頭毫不回避巨雍的眼神,大聲的回答道。
“那就收回你剛才的話。”星戩也上前來摟著滄穹的肩膀,漆黑的眸子看向滄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羽斌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堅定的說道。
“恩。”張木隻是簡單的恩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凜冽的光芒,冰冷蕭殺的氣息在這夜色中張揚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