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的誤會還沒有解釋清楚?”他從踏進她的辦公室時候,就敏感地發現她的失落,愛情和親情之間她選擇了親情,可結果她最愛的人卻拋下她走了,三年裏她在親情與愛情中不斷摧殘自己。
沒有人比自己更知道她將自己摧殘成什麼樣,那個殘忍的畫麵從那時候起一直在自己腦海裏揮之不去,那一把明晃晃的刀在她在身刻下的傷痕,一道一道觸目驚心。
“都已經過去了”羽涵沉默半晌開口說,“那隻是一段不該發生的感情,時間已經證明它的愚不可及……”
“你這又是何必呢?”白葉青苦笑搖搖頭,她總是那麼要強,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還要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我們去Z市把結婚證換了吧……”
“哦……”羽涵望著他沉默起來,對啊,他有自己喜歡的人,“等你忙完告訴我,我們一起去吧”。
“李,李總”,李執望著坐在辦公室裏的羽末,“李總,你的手……”
“沒事,不小心劃破,”羽末接過李執遞過來的文件,邊看邊說:“我不在時候有什麼人找我嗎”
“有”。
李執打開手裏平板彙報說:“陳浩先生和何墨先生來過,不過見你沒在,他們又走了”,猶豫一下接著說;“飛度公司打電話過來,催問我們的廣告方案什麼時候能做好,他們那邊好像挺著急的樣子”。
李執忐忑地望著他,最近他一直有心事的樣子,而且公司裏這幾天的流言蜚語都是關於李總跟飛度公司經理的,有些害怕,擔心被李總責怪。
聽到‘飛度’時,羽末翻動文件的手停頓一下,隨後恢複平靜:“這事讓策劃部做出來交給他們就好了”,“把天弘集團的資料幫我拿來”。
“好的。”李執點頭,還好李總沒有生氣,那個冰冷的李總又回來了。
老六何墨兩人路過羽末公司,見他的車回來了,徑直殺像他的公司,毫無征兆地一腳將羽末辦公室房門踹開,他的手果然纏著紗布,何墨露出一個白眼:“聽李執說你受傷了,我還以為是假的,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羽末放下文件,抬頭望著他們,眼睛裏布滿了血絲,不明所以地問道。
“嘿,四哥,你不要跟我們裝傻充愣,你今天是去見前任嫂子了吧?”老六急忙接過話茬開口說道。
何墨見羽末神色不對,急忙將老六拉出門外,將門反鎖住:“手怎麼回事!”,何墨筆直現在他麵前,等著他的答案。
“大哥”,羽末倚靠在椅背上,看著自己多年的好朋友鄭重的樣子苦笑一聲:“不小心劃傷而已,沒什麼事。”
“而已?羽末,你居然想對我蒙混過關?”頓了頓,看著他,試探性地問:“你今天見到她了?”
聽到她,羽末眼眸暗淡,點點頭:“看到了”,轉念一想反問起來:“你們找過她?”
何墨點頭,聳了聳肩膀,看著他神色,歎氣說:“本來想要撮合你們,看來是弄巧成拙了,你的手也是因為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