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我們剛剛研討了一下你現有的病例,經過我們所有人討論,您得的這是一種從未見過的疾病,以現有的醫學水平來說,基本無法醫治。”老者頓了頓,還是說出了他們的最終結論。
本來看到老者看出來的時候,劉長江眼裏透露出了希望的光芒,但隨著老者一句又一句的話語,眼睛裏的光芒逐漸消失。
他去了很多地方檢查、會診,直到身體不允許自己長途奔波,請了無數的國外專家,依舊沒有最後的答案。本想著高手在民間,總有一些奇人異事,但總歸看來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劉長江畢竟是身為一市首富的人,很快便從情緒中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容對所有人說道:“沒事兒,我這個病啊,確實不是常見的,大家不知道怎麼治療也是正常的。今天辛苦大家了,待會兒會有午宴,各位吃了飯再離開吧,平時大家相見也不容易,趁這個機會多探討交流一下,說不準還能有所收獲。”
說完,對著後麵的人揮了揮手,就準備回到內屋去了。雖然劉長江表現出一副沒有任何事的樣子,但是今天對他的打擊還是相當的大的。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現在每活一天都是運氣。
眼看著劉長江就要離開了,季文浩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想要撞上這種機會就太難的了。
“劉先生,請等一下。”季文浩站出來說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不明白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要做什麼。
“劉先生,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讓我仔細的替您看一看嗎?”季文浩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全場一片嘩然,剛剛才說出了結論是無法救治,轉眼一個小夥子站出來說還可以看一看,這不是打大家的臉嗎?
“胡鬧,這是誰家的後輩,這種時候能開玩笑嗎?”被稱為張教授的人說道。平時在醫學院上課的時候,張教授就特別討厭這種喧嘩取寵的人,現在在他的眼裏,季文浩就和那些相以奇怪的方式引起老師注意的學生一樣。
聽到張教授站出來指責自己,季文浩一點也不心慌,隻是靜靜的看著劉長江說道:“讓我看一看並不會造成任何損失,但是您要是覺得我是胡鬧,也可以決絕這次機會。”
劉長江本來的想法也是和張教授一樣,畢竟季文浩實在是太年輕了,可能比自己的兒子還要小。
但是當看到季文浩鎮靜的表情的時候,劉長江心裏又泛起了一絲希望。他這一生閱人無數,一些最基本的東西,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聽到季文浩的話,劉長江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人停下來轉一下方向,看著季文浩的臉說道:“好,你跟我到內屋來一下。”
當季文浩和劉長江都到了內屋以後,大廳再次喧鬧了起來。
“張教授,您覺得這個小夥子真的有辦法嗎?”
“辦法?你們這是在懷疑自己剛剛下的結論嗎?本身就無藥可救,連手術都不能做,怎麼救?哼,我看就是一個想引起注意的年輕人!算了算了,這飯我是沒臉吃了,走了走了!”
“哎,我也沒臉吃這飯啊,走了走了!”
……
很快,在張教授的帶頭下,大廳裏一個人也沒有剩下,畢竟來到這裏,又沒有幫上什麼忙,還對病人造成了二次打擊,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確實沒有臉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