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林潔紅暈滿頰,沒有忸怩就過來和我接吻。我頓時心中有種輕車熟路的失落。她畢竟是個過來人了,被郝明遠調教過N次的。想到郝明遠占有董林潔的初戀,我就嫉妒莫名。占有她的初戀,自然占有的也是董林潔的處女之身。
兩個人抱在一起忘情親吻,我滿腦海都是著了漢服的董林潔仰在床上,讓郝明遠抽絲剝繭的香豔。激動下我咬了董林潔的舌頭,咬疼了,董林潔掙紮開,滿臉怒容打了我一耳光。
這是一種人受到傷害的本能反擊。“你屬狗的,怎麼咬人?舌頭咬掉了你娶個啞巴啊?變態!”
我自知做了錯事,低頭不語,準備迎接第二次打擊。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會是誰呢?跟服務員說過不許打擾的。
“誰啊!”董林潔朝門沒好氣喊道。
沒有動靜,依然敲門。
“還呆著當泥塑啊,去看看誰!”董林潔沒好氣地說我。
這一下隻挨了一耳光是我的便宜,沒有當場翻臉。我跟個太監一般爬起身去開門,這時董林潔看看了看手表。
時間過得真快,已是半夜時分了。
我一開門就被門板撞了個趔趄。出現在我們麵前的,居然是醉醺醺的洪春。更可怕的是洪春後麵跟著肖小虎和胡清爽。這三個人怎麼會在一起?他們認識嗎?
“滾開!”
洪春雙眼通紅,又不客氣地推我一把。董林潔像個被人捉奸的妻子,滿臉局促一下子跳起來。
“林潔,果然是你!小肖關上門!”洪春喊著,腳步踉蹌往裏走。
“洪區長,您腳下小心啊。”胡清爽看到我和董林潔,居然一臉惡毒。
因為剛才我的揉搓,董林潔已是鬢發散亂,襯衣上麵第一個扣子被解開,半抹酥胸如一彎新月顯露在外。脖頸上還露著幾個鮮紅唇印。都是我忘情之下留下的。
“剛才我去衛生間還納悶兒,這是誰在唱,這麼好聽。果然是你。我約了你多少回,一點麵子都不給,居然也學會和和小鮮肉玩刺激來了!你看你的樣子,看看你脖子上的唇印,你,你叫我情何以堪!”
董林潔滿臉通紅,不知所措。想說什麼卻一時找不到語言。這時,洪春就撲向了我。
“胡從容,我X你奶奶的!你個垃圾,她的脖子是你這狗嘴能拱的嗎?你撒泡尿照了自己沒有!我X你媽的,誰你都勾搭!我特麼非弄死你!”
洪春嚎叫著,像一頭困獸,厄住我的脖子就是一個膝頂。洪春確實喝醉了,但他打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頓時我的褲襠就像被人砸了一錘子。劇痛鑽心。但我在痛倒在地前,也一拳砸到了洪春的臉上,把他的眼鏡砸掉了。還打得洪春慘叫一聲!我們幾乎是一起倒在了地上。
肖小虎和胡清爽抱著各種心理,隻在一邊冷目看熱鬧。隻要鬧不出人命,先叫我們打一頓再說。董林潔看著我們倆,氣得顫抖!嘴裏隻是罵著:“混蛋,混蛋。不要臉的混蛋!”不知是罵誰。
門被人從外麵猛一下推開了,進來的是也喝了酒的郝明遠。接著我看到了門側郭蓉半張臉一閃。這他媽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都鬼鬼祟祟找到這來了。
郭蓉看見我想躲開。我瘋了一樣跳起來,跑到門口撞開郝明遠,一把就把郭蓉扯了進來。
“你跑什麼!既然看見了,就進來看個夠!”我吼道。
郭蓉有些狼狽,我不知道她和郝明遠是怎麼來這裏的。其實這裏的S型走廊,有意把燈光調的朦朧曖昧。人和人不仔細看不一定認出來。兩側全是包間。不是一起來的各進各房,誰也看不見誰。一句話,全是董林潔的美妙歌聲惹得禍。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你們是哪裏的,在這裏打架!都下去處理!”
會所的保安過來幹涉了。這些人也有沒穿保安製服的,而是都像賭場看場子的打扮,跟在後麵。有人還故意露出紋身。
“都他媽的滾出去!!老子的事兒,郭家嶺他都不敢來放個屁!你們敢來!信不信我叫工商明天封了你丫的!!”洪春從地上爬起,歇斯底裏惡罵道。
來這裏消費的人都很神秘,有些人白龍魚服,保安是惹不起的。他們也就是虛張聲勢而已。
肖小虎說:“你們出去吧,這人不是你們惹得起的。這裏出不了啥事兒,就是喝醉了吵架。”
後來我知道,郭家嶺乃是轄區的公安分局局長。保安們麵麵相覷,看著屋裏的東西沒有被破壞,就都退出去了。肖小虎又關上了門。
胡清爽過去把洪春的眼鏡撿起來。鼻夾已經全掉了,一條眼鏡腿也彎的不成型。洪春掰了掰勉強戴上。
“林潔,你怎麼還和他攪在一起!我都已經隨了你的心願,你就不要這麼糟蹋自己了好嗎?我求你。”郝明遠也看到了董林潔脖子上的唇痕,他聲音顫抖。
從郝明遠痛苦的臉上,我看到的是自己內心的無比快意。既然各路冤家聚到了一起,既然要報複,那就特麼報複個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