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島回歸二十年,盡管【天】朝政府不遺餘力的加強對賭島的掌控,但這裏龍蛇混雜,國際勢力都不忘在明裏暗裏進行安插。是以,表麵光鮮的城市,暗地裏掩藏著深沉的罪惡。
譬如金砂賭場,一家賭場不知道蘊藏了多少罪惡。賭場除了賺錢、洗錢之外,能帶動經濟的發展,吸引人氣,養活不少人。也是如此,若沒有穩定的渠道維持,賭場是開不下去的。
金砂賭場的經理做法其實在賭島上很常見,隻不過金砂是一家大賭場。越是大賭場,就越看重名氣,對作弊這種手段是看不上眼的,也是不屑一顧的,因為他們的客人是豪客級別,若用這種手段,完全是作死的行為。
賭場經理也是狗急跳牆,走投無路。
不過,他的行為在行家眼中很低端,但在地下世界的許多人眼中,這其實是一個機會,一個難能可貴的機會。誰都想和大賭場合作,這樣不僅安全有保障,賺的錢也不會少,各方麵都比自己混強。
矮個男人千辛萬苦,隱蔽的打聽出消息後,才千方百計的搭上了賭場經理的線。雖然分出去的利益,讓他很肉疼,但就算是餘下的,也足夠讓他和手下們過上好日子了。
原以為這樣的好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沒想到這才剛嚐到甜頭,就被人挑了場子,還丟了一隻手。這無疑是一個要命的打擊,之前賭場經理就明言,若是被發現賭場不會承擔任何責任。
現在,他的手又被砍,無疑失去信任,接下來的生活,悲慘可以預料。如此,他哪裏能甘心?斷手後,他匆匆打完止痛針,包裹一番,就立馬叫來兄弟,蹲守在賭場門外,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金砂賭場,他是惹不起,背後的靠山硬的很。他欺李仕勳身單力薄,要麼稚嫩,要麼老弱,也不去想他們的身份,隻一個勁的想報仇,順便幹一票,拿錢走人。
也是隨他的意,李仕勳在賭場內贏錢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入他的耳中。本來還有些不耐的手下們,紛紛開始激動的叫囂起來。
目前為止,一切都很順利。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動真家夥,不怕被發現吃槍子麼?”李仕勳冷著臉,看著他說道。
賭島是禁槍的,私人攜帶槍支,嚴重者可就地槍斃。
“老子變殘廢了,生不如死,還怕這個。”矮個男人滿眼陰鷙,鷹勾般的鼻子微微揚起,“剛才的威風哪去了?繼續狂啊。”
“你想幹什麼?劃下道來吧!”李仕勳淡淡的說道。
“哼哼!”矮個男人對他的識相很滿意,不過也對,有誰能在槍口下嘴硬呢?那和腦殘有什麼區別。
他認為,李仕勳和那些大陸來的軟蛋一個德行,瞬間得意的笑了。
他走進幾步,冷冷的看著李仕勳,揚起手中的斷手,道:“老子的手沒了,你說我現在該拿你怎麼辦?”
距離的拉進,李仕勳很清晰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和貪婪。
“這事本就是你咎由自取,責任可不止我一個人。”李仕勳見他臉色瞬間變的難看,又道:“當然,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去找金砂賭場的麻煩,你們沒那個膽,也沒那個本事。”
“這樣好了,隻要你把我們放了,你想要多少?開個價,算是補償你的好了,也算賠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