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華人賭王,足夠讓所有勢力趨之若鶩。
意識到這點,他又開始練習。
整個一上午的時間,他都在酒店裏度過,連霍夫曼來找他都沒給開門。生雞蛋剝了一個又一個,短短時間裏,他對細小肌肉的掌控,比開始不知道強多少倍。
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動刀片。
刀片有兩刃,尖銳鋒利,要想做到像雞蛋一樣遊刃有餘,首先就要有強大的實力和自信。不然,稍微不慎,就容易割傷手。
雙手對賭術高手來講的重要性就不提了,無論是簡單的劃傷,還是眼中的割到肌肉神經或者骨頭,都能影響發揮,這不是他們想要的。
在房間裏吃過午飯,稍事休息一會,洗了個澡,聽著舒緩的音樂,他躺在床上慢慢的休養精神。
下午,他接著開始訓練,不過這次他選擇的是骰子。
前台送來的是賭場標準的骰子,漆黑的骰盅和潔白的骰子,在燈光下相映成輝。骰盅在手中輕拋兩下,李仕勳滿意的點點頭,而後跳出三粒骰子,放進盅內,開始隨意的搖晃。
國際賭術,經過多年的發展研究,比起幾十年前要多出無數的花樣,許多賭徒憑借低級的千術都能混飯吃。可是真正的高手,骰子絕對是不屑於上手。
隻因上檔次的高手都能精確的控製骰子投擲出想要的點數。所以,骰子很多年前就不再是賭壇對賭的方法,因為很沒有技術含量。
可也正是如此,賭場在防止聽骰的工作上,越來越花費心思。尤其是幾十年前,賭島賭王葉漢遭遇聽骰高手踢場之後,將骰盅做的越來越隱秘,讓聽骰比擲骰要困難很多。
李仕勳此時,就是要試試自己聽骰的技術。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測試一下自己的擲骰能力。他先是挑了三粒骰子,想要搖出三個六的大豹子,雙手輕輕搖動幾下,隨後就放在麵前。拿開盅蓋,入眼的果然是三個六。
他又試了幾次,發現控製三粒骰子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於是又加了一粒。不要小看這一粒骰子,這不僅僅是數字的增加,也是難度成倍的增長。
這是對於李仕勳來講,四粒骰子依舊沒什麼難度。接著他又開始增加,五粒讓他感覺到困難,六粒有點勉強,到了八粒已經脫離控製了。如果繼續聯係,他有信心能繼續提高,不過投擲骰子的技術,他沒有太過的在意。
稍微休息一會,他就開始了聽骰的練習。
一開始,他沒有選擇用酒店送來的骰盅,而是找了兩個瓷碗。
先是用三粒骰子,雙手一搖晃,骰子在瓷碗中發出清脆的聲響。李仕勳耳朵微動,已經聽出了點數。打開一看,沒有出現意外。
這沒有什麼值得高興的地方,若換個賭術行家在此,他也能聽出來。說到底,瓷碗和骰盅是兩個概念。
幾十年的發展,賭場在骰盅上動的手腳可不少,即便靜下心來,都很難聽到像瓷碗那樣的明確的聲音,難度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