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普通的派出所民警,因為就讀的院校不是太好所以靠家裏的關係警校畢業後通過一年的幫辦實習我被分到了這裏。可是來到這,過了一個星期的新鮮期後,無聊和乏味就相繼的找上門來了,每周除了值班以外每天八點半到所裏,下午五點走人,一,三,五到管轄的社區走訪,二,四,就在所裏看些偵探推理小說,什麼阿加莎·克裏斯蒂的,江戶川亂步的,島田莊司的,卡斯頓·勒魯的,約瑟芬·鐵伊的反正是看了很多,把在學校沒看完的全都補上了,可是越是看越是渴望能有些事情發生,不過這個念頭一直被我藏在心裏,畢竟人人都希望有個和諧穩定的社會哪有警察盼著有人殺人的啊,要是被人知道我沒事的時候盼著這些還被亂磚給拍死啊,就這樣平淡的度過了兩年,可是兩年後的那天過後我平靜的片警生活從此就不在平靜了。
“來都過來現在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們的新戰友。”我們所長那洪亮的嗓門在時針指向九時響了起來,他叫王斌41歲當過兵,轉業後被分到這裏聽說在部隊時還是的營長呢,也許是在部隊呆久了吧,軍人的那些在他是身上依然可以找到。
我們所一共有九個人所長王斌,政委李浩,戶籍員劉霞,剩下的都是片警郭強,李深,何寶元,李賀,喬珊珊,還有我。這裏麵郭強是老警了今年45歲也是我們這裏歲數最大的典型的老油條,用他自己的話說“這年頭什麼事都得看開點,身上不能帶刺不能有楞這樣才能容進社會當中。”這話你認同嗎?嗬嗬,不過卻挺管用。
我們的政委也是部隊專業的,38歲來我們所之前在別的所是所長,聽說他嶽父是市裏主管政法的副書記,而他到這當政委就是為了鍍層金為進市局增加點資曆。而他本人呢就是那種走上層路線的人,但是對我們卻挺好的還經常開玩笑說等他當了局長把我們都調到他手底下去,至於是掃地還是看門到時候看情況在說。
李深,是我師兄比我大兩屆也是在大連警校畢業的,今年28歲平時不愛說話總是板著臉顯得酷酷的,不過他轄區裏的一個叫孫麗的離異少婦對他卻是很有感覺還展開了猛烈地攻勢,所以我們平時都是背著他去麗姐開的飯店去吃飯,因為他的關係多數都是八折偶爾透漏點師兄的秘密還會免單,不過被發現後氣的我師兄三天都不和我們說話,不過無所謂反正平時他一天和我們說話也不會超過五句,這其中還包括“早上好和拜拜,明天見”這兩句。
何寶元和我同歲都是26,不過他是四川警校畢業的為人開朗整天操著沈陽和四川的變異口音說個沒完,有女性在場時他就會和人家聊什麼娛樂八卦,化妝旅遊,流行的服飾發型之類的話題,可當在場的都是男性時他的話題就會變成那個女星的胸大了,那個女星愛不愛穿內褲了,什麼樣的女人風騷什麼樣的女人內斂了,簡直就是標準的一個好色男。不過現在完了因為他已經栽在我們所的戶籍員手裏了,當喬珊珊來了以後就經常和我們說後悔處對象處早了現在便宜我們了。
李賀和喬珊珊都是去年和政委一起來到我們所的,原來的政委平移到別處了,還有兩個一個調進刑警了一個找關係進市局當秘書去了。兩人剛來時和所有的新人一樣,早到晚退端茶遞水這些基本的都是搶著做。說句良心話我挺感謝他們的,要不是他們的到來那些活都是我的,嗬嗬。
李賀和喬珊珊他們同屆比我小一歲,兩人一個是中國人民公安大學畢業的,一個是中國刑警學院畢業的這兩所警校在中國警校裏那可是排名一,二的大學了隻是讓我想不通的是這倆高才生怎麼會到這來呢,也許是工作不好找吧也隻能這麼想了。也許是剛來一年麵具還沒摘下來再加上我的閱人之術隻能看透十歲以下的人,所以對他們倆的性格還真的不好定位,隻能說李賀長得挺帥的一米八的個頭,菱角分明的一張國字臉皮膚略黑一頭陽光的短發。而喬珊珊初見給人的感覺挺文靜的,利落的齊耳短發白淨的皮膚不算太小的眼睛下,有著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搭配出精致的五官,除了她那讓我自卑的一米七二的身高外基本上算是完美了。不過聽郭老大(郭強)說有一次帶他們倆走訪的時候遇到一小偷行竊被他們發現了,兩人唰的一下就衝了過去。接著隻見喬珊珊**一抬,一個典型的女子防身術,然後一記窩心拳接著就是一個過肩摔,那動作一氣嗬成相當的漂亮了。等他過去的時候李賀已經用那小偷的腰帶把小偷的手困了起來,郭老大隨手撿起地上的錢包和喬珊珊還給那失主然後又接受了將近五分鍾的表揚,等回到李賀身邊的時候那小偷痛哭流涕的承認著錯誤,而李賀見郭老大他們回來了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好了就說到這吧,回所裏在說。”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愣是被他給說哭了,當郭老大給我們講完後我們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盯住了李賀。我當時想到就是大話西遊裏的唐僧,嗬嗬。不過他們的到來也加重了我們所的青春氣息,九個人裏有六個不滿三十歲,大家平常接觸的時候也避免了代溝感,當然我說的這些都是在編的國家警務人員,社區推薦過來的協警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