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培文抱起孫明虎邊往進石屋的石階而上,邊回答道:“娘別急,我隻是將明虎迷暈過去,不會有事的。”
丁鬆聽了頓時想起孫燈明所說他老女人是使毒高手的話,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孫培文不僅是商界大佬,還是個使毒行家啊!
擔心陳平不知就裏貿然行事中了孫家這對母子的毒手,丁鬆悄然後腿找到陳平,壓低嗓子將情況介紹了一遍。
再也不敢讓陳平跟他分開行事,丁鬆帶著陳平再次繞回石屋左側時,孫培文已經抱著孫明虎進石屋裏去了。
丁鬆和陳平伏身石牆外貼耳傾聽著石屋裏的動靜,隻聽老女人似乎盡力全無地問:“老大,明虎要幫的人已經來島上了麼?”
孫培文恭恭敬敬地回答:“娘,應該來島上了,明虎的寶馬車就停在我們家幾百米遠的路邊樹林裏。”
老女人長長地歎了聲:“唉!”
孫培文體貼道:“娘,人家不給,老二就綁了人家的雙胞胎弟弟來,老二的事情似乎不怎麼占著理字呀!”
老女人又歎了聲氣,道:“可娘的手指能往外拐麼?再說了,老二不也就希望跟那個人合作麼?那個人有錢不賺,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孫培文跟著歎了口氣,道:“娘,你說燈明那小子,怎麼胳膊就往外拐,幫起那個人來了呢?”
“老大,你先弄醒明虎,別傷了明虎的精氣神。聽說那個年輕人很有些能耐,連西洋人都被他唬弄得一愣一愣的。有這麼回事嗎?”老女人似有不服之心問道。
孫培文用老老實實的語氣道:“娘,那小子有祖傳的神效膏藥,凡傷口一抹十幾二十分鍾內就會完好如初,西洋人就是衝著他祖傳的神效膏藥來的。”
老女人嗬嗬一笑,道:“老大呀,那我們就用他的雙胞胎弟弟給他治,娘就是要眼見為實!”
孫培文奉承道:“娘要是出手,就是華佗再世也難救,諒那小子也治不好他雙胞胎弟弟的傷!娘,明虎快醒過來了。”
老女人嗯了一聲,道:“老大,你去把那小子的雙胞胎弟弟弄過來,娘要親手給他造成一個傷口,等他哥哥來了倒要看看是如何治好他的!”
孫培文答應一聲到廂房裏抱著風修光過來,將風修光放在一張軟式躺椅上,老女人一雙粗糙的老手撫上風修光的臉頰,蒼老的聲音異常困惑地響起:“老大,他,他這是怎麼了?臉怎麼會這麼蒼白?”
感知到孫培文就蹲在軟式躺椅左邊,非常靠近風修光,此刻隻要風修光會武功,迸指就能點中他的許多穴道。
這是對風修光沒有任何防範之心的表現,軟式躺椅右邊的老女人同樣沒有任何的防範之心!石牆外的丁鬆全神戒備著變生驟起,感知著老女人和孫培文氣場的變化情況。
老女人撫摸風修光臉頰的雙手雖然很粗糙,卻顯得很有憐愛之心。
“老大,這真是那老二的兒懷紹虎?”老女人略帶疑惑問道。
“娘,他是那小子的雙胞胎弟弟不是明虎,明虎是左邊那個!”孫培文似乎就在風修光的躺椅邊上回答。
老女人腳步聲走了幾步,又是一陣摸索,才無限遺憾地歎了一聲,幽幽道:“唉,那麼不肖,卻能生出這麼高大好看的兒子,娘要怎麼講老二啊!”
石牆外的丁鬆聽了在心裏感歎起來:“這老女人的邏輯真是這世上的唯一!不肖竟然可以跟能不能生出高大好看的兒子掛起鉤來,真是當世一絕!”
不過從孫培文跟他老娘的對話裏,丁鬆推測那老女人的雙眼似乎是盲了。
孫培文應道:“娘,老二當年或許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沒有將他的去處告訴娘,才沒有將電話號碼告訴娘。”
“這世界會有什麼難言之隱,能讓他不要娘了啊?啊?一走七八年,一個電話也沒打回來,以為每個月轉給娘三百塊錢就盡了他當兒子的義務了?娘缺他三百塊錢麼?我呸!”老女人顯然非常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