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鬆長長地歎了口氣,問道:“如果是我父親,你會將我父親繩之以法以維護正義麼?”
警花池玉冰從來沒有這樣去想過,突然間被男朋友丁鬆這麼一問,頓時愣了下如實道:“你父親已經死了,我真心沒這樣去想過。”
丁鬆又長長歎了口氣,道:“你就將吳明憲當作我父親,你會怎麼去處理我們的關係與將我父親繩之以法之間的關係問題?”
警花池玉冰聽得明白,丁鬆這是在替他表哥韓國偉尋求解決這個難題之道。
池玉冰聽了頓時感覺好生為難起來,要是將摯愛的男朋友丁鬆的父親繩之以法,肯定會在丁鬆的心裏結下解不開的死結。
可要不將他犯下死罪的父親繩之以法,不說他父親還要禍害許多人,就她的良心也過不去,更不用去說她肩上的職責了。
警花池玉冰邊開著警車在大街上兜著圈,邊在心裏尋思著解決之道。
要怎麼做既可以將吳明憲繩之以法,又不會傷害到韓國偉與美女老師吳曉蕾之間已談婚論嫁的戀情呢?
突然,池玉冰扭頭瞥了男朋友丁鬆一眼,輕聲問道:“如果是我父親犯下吳明憲所犯足可判死刑的重罪,這個案子又剛好落在你手裏,洛少,你會怎麼處理呢?”
丁鬆聽了也是一愣,尋思一會道:“我會辭職不幹!”
警花池玉冰聽了又是一愣,一個男人拚到刑警中隊長的職務,特別象韓國偉這樣沒有任何背景的男人,要升到刑警中隊長的職務,絕對花費了他可以說是全部的青春熱血與精力,根本不可能說不幹就不幹的。
她知道丁鬆之所以這樣回答,完全出於他的稟性,出於他根本不將刑警中隊長一職看在眼裏的心態之下。
“如果不可以辭職不幹呢?”警花池玉冰假設道。
丁鬆聽了又犯難了起來,既不能甩手不幹,又不能親手將女朋友的父親繩之以法,更不能違背良知不將女朋友的父親繩之以法,這不相容的選項要怎麼處理好呢?
警花池玉冰等了許久,也沒聽到丁鬆的答案,歎了口氣道:“洛少,也為難死你了吧?”
丁鬆不得不承認,要是他遇上表哥韓國偉所麵對的同樣事情,他真的會為難死的。
想到死,丁鬆的心咯登了一下,一個想法浮上他的腦海來,嘴角頓時浮起一縷得意的微笑。
將他的想法說給警花女朋友池玉冰,有蔡正英、鞏曉和和董家母子死而複生的事件在前,池玉冰對丁鬆如此大膽的解決之道,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愕然,反而大聲為男朋友丁鬆的奇思妙想喝起彩來。
兩人相互討論相互配合著將這個行動計劃完善後,即刻開車前往大學校園去見美女老師吳曉蕾,將她父親謀殺了兩名刑警和董立豪的老婆兒子的事情介紹了一遍。
美女老師吳曉蕾被徹底嚇壞嚇懵了,呆呆地坐在她的床幫上好久都回不過神來。
丁鬆跟警花池玉冰相互望了一眼,這才裝出一副很是無奈的表情,對美女老師吳曉蕾道:“吳老師,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願意看到!幸好事情在我表哥手上,你趕緊想辦法吧!”
該說的話都說了,目的已經達到,丁鬆和警花池玉冰告辭出來,開著警車直奔韓家而去。
同樣的話也跟正吃中午飯的花姨夫和姨媽說了一遍。
兩位老人剛剛過上幸福的生活,一心都在替長子韓國偉的婚事籌劃著,突然聽到未來的親家謀殺了四個人,其中還有兒子韓國偉中隊的兩個刑警,頓時一臉驚愕地僵住了。
丁鬆歎了口氣,道:“姨夫、姨媽,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願意看到!幸好事情在表哥手上,你們趕緊想辦法吧!”
告別韓家兩位老人,丁鬆和警花池玉冰一道趕回柳江三巷家裏,將這事情當著表弟韓國清的麵,跟義母羅佩瑤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