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鬆嘻嘻一笑,將小半盤九節蝦推到韓國清麵前,扭頭對義母羅佩瑤道:“媽,以後多替表弟煮點,他正在長身體的時候,食量大著呢!”
羅佩瑤見小外甥來家裏住了這麼幾天,臉色明顯比過去紅潤多了,聽了立即開心一笑就答應下來,她覺得自己現在反正不缺錢,當然要多花在丁鬆和小外甥韓國清身上!
當丁鬆騎著單車來到校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孫佳寧的紅色瑪莎拉蒂跑車也緩緩的駛到,便朝她燦爛一笑。
見孫佳寧擺了下頭,丁鬆知道她一定會在寄車處候著他的。
當他在寄車處坐進孫佳寧跑車副駕座的時候,孫佳寧劈頭就問:“大帥哥,昨晚沒上郭麗莎那賤女人吧?”
發現孫佳寧吃醋的時候那欲罷不能的焦慮表情,另有一種平時很難見到的美,丁鬆大覺好玩,想繼續欣賞孫佳寧的這種美,便含糊不清地故意壓低聲音和力度,一臉無奈道:“上了當!”
在孫佳寧的想象中,陽光到絕帥到頂的丁鬆,既然坐進了郭麗莎的跑車,哪有不入她虎口的道理?
聽丁鬆如此表現,顯然是入了郭麗莎的港上了她的賊船了,頓時大受打擊地沉默下來,臉上滿是沮喪表情。
見狀,丁鬆嘻嘻一笑,道:“你怎麼了?我讓郭麗莎上了個惡當你不開心麼?”
側臉望定丁鬆的雙眼,孫佳寧很是困惑地問道:“什麼惡當?”
聽丁鬆如此這般將昨晚怎麼甩掉郭麗莎的過程,孫佳寧臉上頓時陰轉晴好,笑到肚子疼。
緩過氣來,孫佳寧一臉關切地上下望著丁鬆問道:“我聽說你家樓下昨晚發生槍擊案,有人被子彈擊傷後跑上樓去了,是你吧?”
孫佳寧用的“是你吧?”這幾乎肯定的問話方式,而非“不會是你吧?”這樣幾乎是否定的方式,這讓丁鬆立即想起在省立醫院裏,用尊子神替她醫治傷口之事。
此時如果僅僅展示身體沒有受傷,顯然不能讓孫佳寧相信傷者不是他!
畢竟在孫佳寧的意識裏,他有神奇的祖傳膏藥能極快治好傷口恢複到原樣的。
靈機一動,丁鬆收起臉上的嬉笑表情,道:“昨晚真是危險,我要是再晚十來分鍾到家,肯定會撞上我家樓梯口發生的槍擊案。很幸運地早了十來分鍾,當我在衛生間裏洗澡聽到槍聲想下樓看看時,被我媽給死死地攔住。後來我表哥也來了,一起吃海鮮宵夜的時候,還討論起樓梯口的槍擊案,說是沒見到傷者。”
孫佳寧聽了歎了口氣,道:“我知道受傷的是你,你是用祖傳的膏藥治好的傷口,才故意這樣說的。其實,剛才來上學之前,我就知道是王和指使人對你下的毒手了。”
丁鬆聽了大吃一驚,這孫佳寧怎麼會知道是王和派人來槍殺他的呢?
丁鬆心想他不能提到王和,否則便會陷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境地,便陽光一笑問:“你訛我做什麼?”
孫佳寧歎了口氣,幽幽道:“我訛你做什麼?上午起床的時候,我聽說刑警隊到王家帶走王和了,說是請他配合警方調查一樁槍擊案,便懷疑王和昨晚做了不得你的事情。後來聽說紫陽巷發生槍擊案,我就知道受傷的肯定是你了。”
他將王和的老婆從女孩開發成女人的事情,孫佳寧是非常清楚的。
丁鬆猜測孫佳寧肯定是從王和昨晚闖進小派對,推測到王和對此懷恨上他了,這才斷定是王和派人在紫陽巷丁鬆家的樓梯口槍擊了丁鬆。
看來要騙過如此精明的孫佳寧,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丁鬆仍然否定道:“你推想的不對,槍聲響起時我正在衛生間裏洗澡,我媽正在廚房給我和我表弟煮海鮮當宵夜,你要是不信可以問我媽去。”
用不在槍擊案現場來否定孫佳寧的推想,用義母羅佩瑤來給他做不在槍擊案現場的目擊證人,丁鬆的話倒真讓孫佳寧語塞了起來,怔怔地望著丁鬆Men性十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