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天澤正跟他新娘子一家在二樓他的洞房裏聊著天,突然感覺大腦一陣目眩,下意識的搖了下頭。
平陽含菡詫異地望著宗天澤問:“你怎麼了?”
宗天澤很是困惑道:“剛才一陣目眩,也許這些天太過勞累的緣故吧!”
平陽翎纖從宗天澤臉上看到他父親的影子,憐惜道:“你不要太勞累了!看丁家別墅內外的架勢,似乎有強敵來攻的意思,宗天澤,你得小心些!”
就在這時,丁鬆複製好宗天澤的意念閃出他的身體,宗天澤下意識地硬了下脖子,頓時感覺神精氣爽,剛才不適的感覺已然煙消雲散了。
丁鬆的意念帶著複製來的宗天澤意念回到自己的身體,張開雙眼得意一笑,嘴角噙著開心的微笑開門走出雜物間,找托馬斯去了。
故意走到大廳外麵,丁鬆掏出手機撥給托馬斯,讓他下來聊聊這些天來他在鳳凰塢的情況。
托馬斯一臉燦爛的笑容下樓來見丁鬆,跟丁鬆熱情地握了握手,突然脖子一硬下意識歪了下腦袋。
改造好托馬斯的魂魄,將需要的命令植入他的大腦成為托馬斯的牢固記憶,丁鬆聊了些鳳凰塢的事情,便讓托馬斯快上樓陪他的新娘子一家去。
走進大廳的時候,丁鬆給慕蘭君一個眼色,便再次走進雜物間等候慕蘭君進來了。
慕蘭君一直留意著丁鬆與托馬斯在大廳門外的聊天,見丁鬆朝他使眼色後又走進雜物間,心知丁鬆有話要跟他談了。
慕蘭君隔了一會便走進雜物間,順手將房門輕輕鎖上。
丁鬆立馬對慕蘭君道:“托馬斯已經不是先前的托馬斯了,你和你的人絕對不能再對托馬斯下手了!”
慕蘭君莫名其妙地望著丁鬆,不知道要怎麼理解他這句話。
見狀,丁鬆帥然一笑,道:“反正我已經讓托馬斯不再為M國情報部門真正做事,你們絕對不能再動托馬斯了!”
慕蘭君仍然一腦子的漿糊,直勾勾地盯著丁鬆帥塌天的臉,一臉的狐疑,問:“就憑你剛才跟托馬斯內分鍾的聊天,就能讓托馬斯改變決定,不再為M國情報部門服務了?”
丁鬆嘻然一笑,道:“是呀!改變一個人的決定,還需要多長的時間呀?”
慕蘭君聽了徹底無語了,露出極其不信的表情,道:“憑你能夠?要知道,特工都是受過嚴酷訓練的特殊之人,有著極其堅強的意誌。特別像托馬斯這種最頂級特工,背叛的可能性無限趨向於零。”
丁鬆帥帥嘻笑,問:“你不信呀?”
“事實上我真不信!”慕蘭君如實答道。
丁鬆心想不能怪慕蘭君不信,若是易位而處,他也不會相信這種不著邊際的事情會發生。
但丁鬆又不能將他是尊子神丁佳宿主的事情告訴慕蘭君,隻好朝她夾了下眼皮,嘻笑道:“反正你們的人,絕對、百分百不能對托馬斯下手了。怎麼理解是你們的事情,要是敢對托馬斯下手,我就敢對你們下手。這不是威脅,是我的忠告!”
慕蘭君並不以為我,道:“那你總得給我一個托馬斯已經背叛M國情報部門的解釋吧?”
丁鬆呶起雙眉困惑地問:“不解釋!我說過托馬斯已經背叛M國情報部門這話了嗎?”
慕蘭君聽了,一腦的漿糊都從雙眼裏流了出來,丁鬆的話這是哪國的邏輯呀?
細細回想,丁鬆的確沒有說過托馬斯已經背叛M國情報部門這話的。
他隻說過已經讓托馬斯不再為M國情報部門真正做事。
可既然托馬斯沒有背叛M國情報部門,托馬斯怎麼可能不再為M國情報部門真正做事?
見慕蘭君臉上神情,仿佛漿糊都要淌下來了,丁鬆聳了聳肩膀道:“托馬斯不受任何限製好好地活著,也就意味著你們的人都能不受任何限製好好地活著!話已至此,不再多言!”
慕蘭君望著走出雜物間的丁鬆,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抬手抹了一把臉,仿佛要將她臉上的漿糊抹掉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