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完結,歲末(1 / 3)

默默:a市的秋天到了。水杉樹的葉子已經開始泛黃,唰唰的刮過耳邊在空氣裏引起輕微的震動然後掉落在校園內寂靜的小道上,走在上麵像踩在柔軟的墊子上。陽光刮過樹枝擦過殘留的在秋風裏顫抖著的樹葉在地上投射上交織雜亂的陰影,夕陽從千萬的樹枝間掉落下來,溫暖而明亮。秋天就這麼到了,悅離開了多少個周,隱約的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那段日子像一個*真的夢境一樣在我的世界裏存在過,溫柔,孤獨,幹淨、、、、、、就像從童話中走出的王子一樣的悅,降臨這個世界,突然的出現然後消失,找不到任何來去的蹤跡。從悅走後,便開始留起了長發,過肩的長發傾瀉在背部隱隱約約被僅剩的餘暉照的溫熱溫熱的,似冬季將要融化的冰雪的暖日一般,天氣的事終究很難預測,極地的冰天雪地即使擁有短暫的極晝,片刻的璀璨奪目,幻滅之後就退到我伸手觸不到的邊境線,除了回憶,再找不到任何似曾存在的證明。還好的是還有她們,在極夜來臨之時投射下曲折扭曲的光輝,即使沒溫度,心底還是保留了絲絲的暖意淡淡的發溫,我將以此為生,孤獨的堅強從柔軟的心房開始生長閃爍開永恒不滅的光,從不曾害怕一個人,也從不曾一個人,她們和他們留下的痕跡就在心裏,隻要肯花時間,總是可以找到片刻的溫存的,明媚如春日一般,像個夢般,虛幻,而自己是不可能舍得的,人有時就是不現實的,即使是夢,隻要擁有也算好的。時間並沒有因為某些事就要停止的意思,其實一開始我們都明白的有些強求,怎樣都是不可能的,要走的始終要走,自己肯定也從開始時就準備好了別離,即便這樣,那一刻到來時依舊不知道該哭還是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隻好盛著滿滿的不舍,紀念來過的曾經。

“哎!蕾姐,你說今天去哪兒啊,不知不覺又到星期天呢。”j挽著蕾的左手,邊走一邊歪過頭來跟我們說。自從那次回家後,便變得成熟起來,不整天抱著手機,而她那一位似乎也間歇性的斷了聯係。卻也沒聽到過從她嘴中提起是什麼原因,隻是多了些發呆的時候,在夜裏翻來覆去時候,會收到她“睡著了嗎”的信息,如果回了她便會拖著散亂的長發然後莫名奇妙的睡到我旁邊抱著我,我伸過手把被子蓋上。然後我們又回到了初中時期的同床生涯。

“丫頭,你說我們去哪兒好呢?還老地方?”。蕾一邊用手理了理被秋風打亂的流海,望著我。徐蕾,這個女人在我們自以為悲傷的時間裏,過了英語,計算機過級考現在心情大好。也終於可以過回我們沒有平時有事隻能去圖書館找她而常被她一句“等會兒”就被忽略的姐妹時光。那段時間,通常整個周,都隻能看到她被自己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成噸題山書海所淹沒,然後驕傲的以優異到耀眼的成績,征服一個個撲麵而來的波浪。之後就是現在的情節的了,一切都來得那麼突然,就像、、、、、、他,突然的離開。

“聽說校門往左拐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外臨街開了個價格適中,環境優雅,視線一流的咖啡廳。要不要去?”我右手夾著一本郭敬明最新版的《小時代》,左手挽著蕾。

走出校園,門口過往著穿流不息的人流,我和j還有徐蕾相互挽著手臂走在其中。大千世界裏又有多少相同的我們,在同一個夕陽下,一步步走向即將來臨的夜晚。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從前,不察覺間也沒什麼感覺變了些什麼,卻依然一些事多多少少的發生了改變,到底改變了是什麼?真說不上來。

徐蕾:每個人都習慣以自己為中心劃著一個圈。陌生人,朋友,好朋友,男女朋友,閨蜜,對手,仇人乃至死黨。而在我的世界裏,陌生人跟死黨像兩極一樣占據兩端,中間充斥著海量的陌生人。他們也對我下著定義,女漢子,可以依靠的人以及還未探知的諸多定義。是個人,大多回憶都是在黑色看不清的夢裏渡過的。很多人站的很遠,還沒看清他們的麵貌便在夢裏煙消雲散。每個人都那麼的孤獨,也會有一部分人抱著某種目的靠近你的世界,尋找些相對而必須的安全感。你也會因為某些想法而讓一部分的人得逞,出於了解或是抱以同情,亦或是給還沒完全勇敢的自己也必須的安全感。相互交往的觸摸中,淚水夾雜著歡笑,衝刷著尚需打磨的年輕而孤獨的我們。

人生是段遙遠的旅程,孤獨而寂寥。於是在從進化史的開端腦容量大於其他物種的我們便已學會在這段危險未知,風雨飄搖的旅途中相互為伴。到今天,我們不得不感慨造物主是多麼的公平,給了我們缺乏安全感可以相互依賴的同類,同時也給予了,與智商並存類似於雙螺旋結構關係的情商。離別在上演,相聚會到來,疼痛和歡笑都在所難免。漫漫旅程中,是多麼的慶幸總有那麼個圈在身旁存在。雖不會永遠是圓畢竟轉頭望去還有人在身邊。就如她還有她。

魏麗潔:命運可以是多姿多彩的,也可以渾然一色,分不清個青、橙、紅、綠、藍、靛、紫來。生命從塗鴉開始,難得糊塗的我們在一些事上卻必須明白。

原諒無知的我們,多少次對過去說了如果。如果當時那樣,放到當時那個角度跟高度相等的時候去考慮問題。當初所做的那些選擇也無疑是最好的。如果說“對不起,你離開了我”。倒不如說“謝謝你,離開了我”。你的放開,成全了我也成全了自己。若兩人痛苦的在一起還不如分開,你是個高尚的人,我是說真的。自我安慰後眼淚被風幹一遍又一遍也來的那麼自然,我在努力的習慣一些事,卻也需要一定的時間,可定要給出個確切的答案來,我想會很漫長,很漫長,這段時光的漫長無可避免,就如你的離開,當時的永不分離變成永不再見,未來沒法遇見,現實難以改變,時間越長,我們都會在衰老中明白,慢慢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