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男人的語氣中充滿期待。
“嗯!”對麵的女人低下頭,軍帽的帽簷遮住了她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
“你還好嗎?”男人愣了愣,在他的記憶裏,麵前的人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可以打得自己哇哇大叫還笑的出來的女孩,是那個眼神裏充滿著光的女孩,是那個被自己拆台會不顧一切向自己報仇的女孩…而不是眼前這個麵無表情的女人,她長大了,看自己的眼神中不再是欣賞和歡喜,而是淡漠,她和自己之間怕是已經生出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了,記憶中的那個少女早已不在,他心疼她,想知道她經曆了什麼,可是他知道,她不想說是不會說的。
“挺好的,你呢?”女人抿了口桌上的咖啡,故作鎮定道。回憶裏的少年眉眼依舊卻多了幾分成熟,她和他是摯友,是敵人,是曾經一起打鬧的玩伴,是年少時的歡喜。她喜歡他,從欣賞到暗中叫板,再到喜歡,她怕說出口他與自己連朋友都做不成……
“嗯,我要結婚了。”男人的語氣中充滿苦澀,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想要見她,想要告訴她,甚至,還想要看她的反應。
“嗯,那,百年好合?”她的語氣波瀾不驚,那雙眸子平靜如水,可是心卻有些痛‘他要結婚了,那挺好的,至少還能做朋友。’她在心裏對自己這樣說。
“和有榕。”他笑道。
“嗯,彩禮到時候是肯定會送上的,我還有個會要開就先走了。”她的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感情,隻有她知道她是落荒而逃。他是她年少時的歡喜,他結婚了,那和自己就沒有什麼關係了,畢竟,自己想要的不是愛情。
她回到明城軍軍部,夕陽的餘輝灑落到她的辦公室,她是明城軍的指揮官,明城人民的驕傲,人人尊稱一聲“白少將”的白融融。她是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可是……她至今無人敢娶,誰都知道她美的驚為天人,可是她的野心卻沒有一個男人能裝得下,她要的是權,要的是駕馭所有人的極樂之樂!
“一二一,一二一……”訓練場裏回蕩著士兵們嘹亮的吼聲,白融融此時此刻卻忙得焦頭爛額,京都軍的人要來交流學習,說是交流學習,實際上兩個軍一直在暗中叫板,據說這次京都來的人是個軍事奇才,白融融十分頭疼。
“報告!”副官的聲音打斷了白融融的思緒,白融融點了點頭示意副官進來“少將,京都的人到了。”
“到哪了?”白融融揉了揉眉心。
“到機場了,您要不要去接機?”副官試探道。
“你說呢?”白融融勾了勾唇“最近的事情比較多啊?”
“少將公務繁忙,無法待客。”副官道。
“嗯。”白融融笑了笑。
這一笑笑得副官毛骨悚然“是!”
副官走後,白融融走向審訊室,審訊室裏的女人看到白融融之後眼中充滿了希望“融融,你是不是來放了我啊?”
“你說呢?”白融融邪魅一笑。
“是的!”女人拉住白融融天真的說道。
“嗬!”白融融甩開那隻手,厭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融融?”女人一臉驚恐的看著白融融“我…我真的很愛他,他說過他會等我的!你放過我好不好?”她口中的“他”便是白家為白融融內定的未婚夫尉遲家大少爺尉遲炎,雖說二人之間沒有感情,但是二人也算同道中人,相互欣賞,白融融又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主,再者,她將尉遲炎的抑鬱症刺激加重,怕是個廢人了,自己的未婚夫內定人選又要換人,她很累的好吧?
“是麼?”白融融笑得如同那閻羅“是誰先負了尉遲炎?是誰來我的地盤鬧事?是誰先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