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程局長，您不能退休。
程局長道:為什麼？
我道：您一退休，是國家的一大損失。
程局長道：華夏離了誰都能轉，我隻是一介軍人，軍人在和平年代，真是有些力不從心呐。
我道：您已經在本職崗位上創造了奇跡。特衛局在您的管理之下，沒出現任何重大安全問題。而且，鏟平天和毒瘤，也將是您不朽的功績。
程局長道：心病，心病。天和集團一日不滅，我一日寢食難安啊！小趙，我再重複一遍，不要過多地和你們眉姐接觸，那樣會危及你們兩個人的安全。明白麼？
程局長又將話題扯了回來。
我點了點頭：明白。程局長，這麼說，之前您所掌握的那些信息，都是源自於眉姐？
程局長道：可以這麼說吧！作為陳澤明的妻子，鳳芝她，她真是---真是委屈她了！她是當之無愧的女中豪傑，在大是大非麵前，她能夠配合我們站在我們這一邊，難得，太難得了！
我覺得程局長這番中蘊含了太多的感慨。盡管我尚且無法得知眉姐是怎樣被程局長爭取到的，但是從程局長的隻言片語當中，我已經感覺到，程局長和眉姐之間，肯定有一段特殊的交際。
掛斷電話之後，我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
次日上午，燕京各大報紙、媒體報道了W首長、M首長和S首長的遇難事件。
陳澤明打來電話，讓我買一份新晨報，並滔滔不絕地道：共產黨可真會掩飾，明明是被暗殺，卻對外宣稱去視察的時候不幸出了車禍。被華夏ZF控製的社會，還有真相麼？
我笑道：他們是害怕亂了民心。
陳澤明道：ZF最害怕向世人公布真相，這些人，就是為了毀滅真相而存在的！這也正是我們要打垮他們的重要理由！消滅了共產黨，全華夏就會迎來新的解放。官場黑暗、政治腐敗都將成為曆史泡影。
我道：是啊是啊。但願陳先生早日得償所願。
陳澤明道：快了，快了！我們鋪墊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那一天！
我道：對了陳先生，您讓我做的方案我已經做出來了，我們可以分三個階段，一步一步掌握整個天和集團的思想狀態，進而為發動大規模起義贏得基礎。
我故意這樣試探，目的就是想讓陳澤明將天和集團結構暴露出來。
但是老謀深算的他，還是留了一手，他道：不可急於求成！先在燕京當試點，等京城人心所向之時，再考慮其它地區的分部。這樣吧，你抽時間拿給我看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準備怎麼樣牢牢地控製人心，將來在發動大規模起義的時候，不至於讓有些人給我們唱反調。
我道：好的陳先生，我一會兒就給您送過去。
陳澤明道：那最好。你啊，好好休息幾天，休整完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我道：其實我根本用不著休息！陳先生讓我們休息幾天，純屬浪費。
陳澤明道：廢話！休息怎麼會是浪費？這是一種獎勵！天龍公司的獎懲，就要嚴格一些，該獎的獎，該罰的罰，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道：是，是是。陳先生所言極是。
陳澤明再問：你女朋友程亞夢的情況怎麼樣了？在美國，還適應嗎？
我沒想到陳澤明會問到程亞夢，趕快道：具體情況不太清楚，不過聽曼本瑞說，她的病情漸漸好轉，估計快要出院了吧.
陳澤明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作為過來人，我要提醒你一句。
我道：陳先生請講。
陳澤明道：要合理協調程亞夢的關係，還有金小玲。我不反對男人好色，但是你得會玩兒！玩兒不順就等於玩火自焚，玩兒順了，相當於錦上添花。要會協調關係，分清主次，千萬不要弄的後院起火，殃及寶殿。這方麵你得向XX部的梁副部長學習，三十年間統籌76個情婦，後院不曾起過一次火。
我頓時愣了一下：什麼，76個情婦？
陳澤明道：這還是保守的統計！哈哈，還有比這更多的！我以前認為一個省委的幹部，他親口承認曾經包養過300多個情婦，而且這些情婦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按班排序。隻可惜這個幹部有寫日記的習慣，他將與這些情婦的事情寫進了日記，正是這本日記毀了他。否則的話，他還一直被人頌揚為清廉的典範。水至清則無魚，官場上，不跟著攪渾水的幹部，活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