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人家哪裏能夠想到,這套爪法是經曆了萬餘年的積累,由軍隊中的高手凝練而成的暗殺之術,當然稱得上了不起了。
老者稱讚之後,隨即又搖了搖頭:“可惜了,你的這套拳法,需要相當的硬功基礎,一般人就是想練,恐怕也難比登天啊。”
老者這話說的可是一點都沒錯,若是沒有達標的體質,這套功夫怎麼可能練得。當然了,這裏所謂的達標,是指萬年後共和體的達標。
老者看來很難得遇到一個談得來的年輕人,不知不覺間聊了許久,最後還是一個年輕的保姆小跑過來,才讓老者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老人看起來很有身份,但是似乎比較守舊,並沒有拿出名片,而是向小保姆要了一張紙,寫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交代道:“小朋友,老夫姓霍,日後有時間打這個電話,老夫隨時歡迎啊。”
柳笑接過紙張珍而重之的收好,隨後將自己的電話告訴老者一抱拳,說道:“老先生,小子柳笑,柳樹的柳,笑口常開的笑。日後有時間,小子一定前去看望老先生。”
帶著微笑回到別墅,柳笑的心情不可謂不好。沒想到早起來練了趟拳腳,居然還遇到這麼個談得來的忘年交。
“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柳笑的早餐:“喂,哪……”
不等柳笑說完,電話對麵傳來一陣女人的哭泣聲:“柳笑,不好了。嗚嗚……蘭姐……蘭姐她被綁架了。”
“你說什麼?”柳笑雖然與聶蘭離了婚,但是不管怎麼說,那是他愛著的女人(至少是曾經那個柳笑愛著的,所以現在的他多多少少也受到些影響),乍一聽聞噩耗,頓時驚得站了起來。
“你在哪,我這就過去,電話別掛,事情的經過給我好好的說說。別哭了,這事哭沒用,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告訴我,我好想辦法。”柳笑急急忙忙的也顧不上換衣服,穿著一身運動服,登上鞋子就往車庫趕。
打電話來的,是聶蘭這個董事長的秘書,同時也是她最好的閨蜜,李婷。
一路上李婷通過電話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這事說起來,還要由三天前柳笑答應了參加生日宴會說起。
當天得到答複的聶蘭興奮的一宿沒合眼,和閨蜜李婷聊了整整一晚,
之後的這兩天,聶蘭也一直處於興奮狀態,知道昨天夜裏,她才略微的緩了過來。
但是讓李婷想不到的是,聶蘭這丫頭緩過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告訴李婷,今天一早要去買衣服和化妝品。
用她的話說,就是要在柳笑麵前,露出最完美,最亮麗的一麵。
然而,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就在聶蘭高高興興的,一大早的來到公司的時候,卻被一群等待在公司門口的歹徒強行拉進了一輛麵包車。
聶蘭生性倔強,所以拚命掙紮的過程中,猛然間將捂在自己嘴上那人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利用對方疼痛時鬆開的一瞬間,喊道:“找柳笑救我。”
而六神無主的劉婷回過身後,便立即給柳笑打了電話。
聽了事情的經過,柳笑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般滋味難明。
作為一個擁有者數百年記憶的人,雖然沒有經曆過愛情,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自然能明白聶蘭已經對自己產生了男女之情。
否則,在那種絕境之下,她竟然沒想到警察,而想到自己。
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在她的心裏,自己的位置很高很高,至少要比危難之時警察的地位高得多。
搖了搖頭,柳笑將這些雜念紛紛甩出腦外,立即給老大和老三打了個電話。
給老大打電話,目的是讓他在特種部隊裏麵活動一下,幫忙處理一下掃尾工作。
至於說老三,那自然是了解一下現在沈城的**形式。
柳笑作為柳家大少,其實對於**的了解也算得上是知之甚詳,隻不過自從三年前發現患病以後,便不再關注這些爛事,而是專心致誌的打理起生意來。
**的形勢,雖然不能說一年一變,但是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形勢大變。
所以,柳笑要想知道現如今的**形勢,必然要通過成為了大律師的武平,畢竟在政法界這一塊,對於**的把握,還是很重要的。
“什麼?嫂子被人綁架了?”正在接待客人的武平頓時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難怪武平震驚,要知道柳家在沈城,雖然不能稱之為最為強大的家族,但是被稱為之一,絕對綽綽有餘。
這樣的家族的兒媳,雖然是離了婚的,但是你要想動上一動,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之後,才能做出決定。
與武平接了電話的震驚不同,老大丁勇顯得異常平靜,但是他卻從老二的話中聽出了味道,綁架弟妹的那幫人,恐怕沒一個能夠活下來。
柳笑確實怒了,而且T博士的記憶和經曆也影響了他的性格,別看那T博士隻是個科學家,可是那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科學家。以他好幾百年的經曆,不說殺死的那些動物,就單單是人,就已經超過四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