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拿著手機摁了好久,才打通了電話,隻見電話在滿臉焦急的幾聲恩恩聲下掛斷,連忙對著李一凡開口說道:“你爸不知道被誰給打了,現在送到醫院了,這賊老天,怎麼處處和我們老李家作對啊,哎。。”
李一凡聽後,眉頭一皺,很是沉著的對老媽說道:“媽,不要著急,爸爸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沒事的,咱們趕緊帶錢去醫院,爸爸的傷勢要緊。”
媽媽著急忙火的疾步走到了立櫃旁,好一陣翻騰,才從櫃子裏掏出了一個紅布包著的小包,解開小包,從裏麵掏出了一個綠色的存折和幾張一百,隨即眼圈又變紅了,慌張的自言自語道:“這可怎麼辦啊,咱們家窮的叮當響,這病哪是咱們窮人家得的啊!”
媽媽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雙沉穩有力便攙扶住了老人:“媽,別擔心,兒子回來了,一切就都不怕了!”
李一凡堅定的對著媽媽說道,“對啊,我兒子現在回來了,我這還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哪,再大的難事,都有兒子這個男子漢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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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醫院的急診室外麵,站著幾個穿著保安製服、同樣滿臉著急的男子,看見李一凡的母親後,連忙走上前攙住,很是著急的說道:“大嫂,你來了。”
媽媽著急的開口:“老李怎麼樣了?”
“現在還沒有出來,剛拍過CT,領導也都知道了,說是過會兒就來,大嫂,你可一定要寬心,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幾個保安一如自己的親人般焦急,安慰著母親。
隻見急診室上的燈依舊亮著,隱隱綽綽的隻能看見裏麵的幾個人影不停的忙碌。也許是怕母親著急,幾個同事緩了緩,才徐徐的將整件事告訴了母親。
“老李昨天上的是晚班,在小區入口處值班,一輛寶馬非要從出口處進到小區,老李上前讓他從另一邊進去,誰料那家夥二話不說就動手,一腳就把老李踹到在地上,還拿出後備箱裏的洋酒瓶砸老李,要不是我們發現的早,老李恐怕就.哎。。”
一聽到男人在外邊被人家如此這般的毆打,老媽的眼角再一次的濕潤:“王頭,吳頭,我代我們家老李謝謝你們了,你們這次給墊了多少錢,我這就給你們.”
母親還沒有打開錢包,那個被稱作王頭的中年男子就開口了:“大嫂,自家人可千萬別說那些話,老李這次是被別人在公司打的,這是因公受傷,公司會給補償的。”
“是誰打了我爸?”李一凡再也忍不住了,插嘴問道。
吳頭很是不解的看著李一凡,“你是?”
“這是我那個失蹤了十年的兒子。”母親說道。
“十大侄子啊。。”吳頭隨即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聽說那個人是個做建材生意的,開著一輛咖啡色寶馬,也是住在官邸一號,具體哪一戶就不知道了!”
聽罷,李一凡不由的更加的義憤填膺,拳頭捏的啪啪響,是可忍孰不可忍,難道老實人安心過日子都不行嗎?沒人管,那今天我就出這個頭!
“媽,你在這等著爸爸,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就回來。”李一凡二話不說,轉身就走,絲毫不等母親挽留。
“凡凡,你幹什麼去呀,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母親知道李一凡是去做什麼,連忙追了出去,可是哪裏還有半點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