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妍伸出手指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說:“真是個色狼。整天就想著那些不健康的東西。我就是想通了今晚也不會讓你得呈。今晚讓你進來隻是睡覺。你不能亂來。否則休怪本小姐不客氣。”上官雪妍瞄一眼我下麵。做個剪刀狀手勢。
我知道雪妍是不忍心看我睡沙發才這麼說的。但我是個定力極差的人。讓我和雪妍這個嫵媚迷人的美女睡一張床你說我能睡著嗎。這不是誘我犯罪嗎?不行。我還是不去了。雖然做這個決定讓我有種忍痛割愛的感覺。不過總比造成無可挽回的後果要好。
我苦笑說:“那我還是睡沙發吧。你讓我和你這漂亮的女人同床共枕還要安心睡覺那不可能。我又不是柳下惠。”說著我轉身就走。
“不行。”上官雪妍拉住了我。霸道的說,“我不準你睡沙發。今天你必須睡床上。”
我為難的說:“雪妍。你這不是要我命嗎。我可不敢保證我們躺在床上會發生什麼。”
上官雪妍秀眉一揚。輕笑道:“你放心。我有辦法壓製你罪惡的心靈。”
“什麼辦法?”我還真有些好奇。
“我給你念一百遍大悲咒。我媽說大悲咒能洗刷掉人們心靈的汙點。”雪妍有板有眼說。
操。我又不是做了什麼壞事的人。你給我念大悲咒。虧你想得出。看來現在是不能不進去了。我嘿嘿一笑:“既如此,那小生就不客氣了。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小姐多多包涵。”
上官雪妍倒是挺配合。微微一笑。說:“奴家伺候官人更衣。”
靠。這話說的。已經具有挑逗意味了。我心裏即刻就有些癢癢了。
橘紅色的暗光映照下,臥室裏充滿著一股曖昧。那是燃燒著熊熊火焰的曖昧。
我們並排平躺著。雙眼瞅著屋頂。其實現在誰也難以入眠。我更是思潮翻騰。血液以法拉利的速度在血管裏疾速流動。
“安飛。你在想什麼呢?”上官雪妍小聲的問。她的手暗渡陳倉,偷偷向我這邊探來。我伸手迎住她。我們的手碰到一瞬間,緊握一起。
我笑笑說:“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初嚐愛果。內心裏充滿著惶惶不安卻又很興奮。”
“哦。你談過幾次戀愛。”上官雪妍忽然饒有興趣的問。
我不願提及我那段傷心的往事。媽的。一個大男人竟被個女人甩了。我自覺太丟臉。這簡直是對男人尊嚴的一種汙辱。不提也罷。
“我沒談過。”我果斷的說。也不知我現在是否臉紅。反正心沒跳。
“你騙人。”上官雪妍忽然轉身麵對著我。這目光。太灼烈了。“你剛才的眼神已經把你出賣了。目光閃爍不定。據心理學家說這種人99%都在口是心非。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我能從那裏窺到你的心思。”
嗬。你這麼厲害。當個玩具設計師真屈才了。
我深深歎口氣。說:“那是我上大學時發生的事了。”
我記憶的大門一瞬間打開。不堪回首的往事一一回曆眼前。想起了我第一次傾注自己的感情。那時我們也曾山盟海誓。且已私定終身。但到頭來。那隻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她到底離開了我。因為大學剛剛畢業的她無法麵對社會競爭的激烈。不過卻憑著自己得天獨厚的天然條件競得個侯補妻子。也因此。我不再癡迷愛情。因為我已沒有愛的勇氣,更沒有精力去愛了。我變得沉淪。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裏,我隻追求著放縱自己的欲望。
雪妍聽我說完後。半天沒反應。她的眼睛裏忽然噙滿淚花。
我有些慌亂。不安說:“雪妍。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講錯話了?”
“安飛。”雪妍突然撲在我懷裏。臉貼上我的脖子輕輕抽泣起來。她的淚水好冰啊。浸濕了我的脖子一大片。
我緊緊擁住她。輕聲說:“雪妍。究竟怎麼了。是不是我又講錯話了。”
“不是。”雪妍搖搖頭。“安飛。我一直認為男人都絕情寡義。直到剛才,我才明白,他們和女人一樣,都有感情。都會受傷。”
我輕撫著雪妍黑亮的頭發說:“傻瓜。我們又不是冷血動物。為什麼沒感情。若沒感情。我又怎麼會愛上你。”
上官雪妍轉過臉。一雙滿含淚花的眼睛盯著我。輕聲說:“你會不會不要我?”
我不知道女人的心是怎麼想的。明明知道這種時候問這種問題沒有哪個男人會回答“會”。可她們仍舊不死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