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鵬狂風暴雨的攻擊下,文輝體力越來越不支。徐鵬戰鬥經驗何其豐富,趁你病要你命絲毫不給文輝喘息機會,左躲右閃中胸口結結實實挨了一拳,整個人倒飛出去。
“嘎嘎,文輝,你也太不經打了,你特麼不是很囂張嗎!嘎嘎...爽快,真TM爽快!”
張揚見文輝已處於絕對下風,心裏有病態的快意,文輝越是狼狽,他心裏就越是舒坦。雖然不是自己親自動手,但他不急,等文輝被打殘了他再上前拍兩板磚發泄。
他囂張是不錯可不代表他笨,能跟徐三叔對打的人就算受傷也不是他可以揉捏的,他在等徐三叔徹底廢了文輝後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出場。被文輝在眾女生麵前那麼羞辱他都能忍辱狼狽逃走,可見他的心計和城府並不像表麵那般衝動。
“本來以為你長進了,現在看來你記性不是很好啊,你說呢?張斷腿!”從地上爬起來,不斷咳嗽,每伴隨咳嗽一次就有鮮血從嘴角溢出,用手胡亂摸一把,盯著張揚語氣陰森。
“徐三叔,把他往死裏整,回頭我去給爺爺說去”被盯得心裏發顫,不自禁後退一步差點摔下圍牆,他惱羞成怒,尤其聽到“張斷腿”三字更是不管不顧。
其實不用他說徐鵬就已經在攻擊了,他不可能給文輝恢複的機會。這確實是個殺人機器,不廢話,不放狠話,也不裝逼,隻知道進攻。
再次被一腳擊飛,單腳跪在地上,鮮血不斷往外湧。站起身來盯著徐鵬,眼裏再沒有戾氣,平靜如幽潭深水。
徐鵬也有察覺,不過向來信奉進攻的他依舊沒有絲毫鬆懈,猛踏地麵,身如捷豹直取文輝麵門。
單手畫圓,一圓緊接一圓,圓圓相扣;單手拈花,猶如星羅棋布,迅雷不及掩耳。麵對徐鵬的攻勢,文輝以太極為守,以點穴為攻。感受到危險,徐鵬抽身後退,緊接著一個回旋踢掃向文輝腰間。
這一腳要踢實了文輝就可能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倉促之間他隻得矮身一截以肩膀硬扛,同時倒鉤一腳踢向徐鵬胸口。
“嘭”
兩人都倒飛出去。徐鵬稍好,還能勉強站穩。觀戰幾人都是把心提到嗓子眼,這就是高手之間的戰鬥!太刺激了!太熱血了!張揚一臉陰沉,這文輝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
待稍微平複一下氣息,徐鵬再次攻來。跟之前如出一轍,文輝一手太極四兩撥千斤,一手點穴,穴曰封氣。
徐鵬也感受到了自身氣息受到影響,就如同他調動氣息的口子變小了,不過影響不是很大,他有信心在文輝完全封住他內息前結束戰鬥。盡管如此,他還是盡量避免被文輝點穴,他的謹慎小心由此可見。
再次分開,文輝不再畫圓,變掌為拳。徐鵬也不客氣,雙腳彎曲猛地發力,跟文輝強悍對碰。
“寸勁!”
徐鵬驚呼。一重打死牛,二重碎山裂,三重四重神難躲。他感覺到難以置信,自己可是練了幾十年也沒練出寸勁,這個年輕人竟然會,雖然隻有一重,也讓他生出長江後浪推前浪的荒唐想法。他可是知道,自己之所以排行老三,那就是因為老二練出了寸勁。
緊接著徐鵬就是震撼了,他發覺自己根本調不了氣息,他內息竟然被封了。
人由氣生,氣由神往,如果體內氣息調動不了,那麼人之三寶就去一存二,再難循環。文輝就是先天缺氣,所以一直以中藥調理,中藥有氣,他其實就是在補氣。別人是以藥養命,而他卻是養氣。
正是因為如此,他格鬥不能硬撼徐鵬,太極虛有其表,點穴也是不能一擊斃命。他才需要在徐鵬身上以點穴手法布密宗封息術,最後一擊,即是硬撼,也是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