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額爾聽完烏日娜簡單的敘述說:“這就行了,其他的細節我會寫!謝謝你,烏日娜。”
采訪三分鍾就結束了,海額爾和司機小劉到了才子的病房。
老海和烏日娜進屋也跟著進屋,才子看見海額爾笑了說:“大記者,你的敬業精神實在令人佩服啊!”
海額爾說:“工作嗎!該幹的都得幹,這也是完成領導安排的活。”
才子說:“你還得采訪我呢,啥時候采訪我啊?”
海額爾說:“采訪你,我不忙。今天一整天我都陪著你,還怕沒嗑嘮?你就等著吧?”
這時,護士也回來了,把買來的飯和充電器還有剩餘的錢交給才子,才子說:“護士,謝謝你了。”
護士看看這屋子的人一眼,出屋。
又等了一會,這次烏日娜確實覺得得走了,她有些戀戀不舍的和才子和海額爾打了招呼。才子起身想送送她,被烏日娜按在床上說:“掛著滴流呢,你送啥。有老海去,你就放心吧!”
說完,烏日娜和老海示意的點下頭,兩人往走出走。海額爾說:“我代表才子送送你吧。”
就這樣,烏日娜和老海走了。
下午,才子把自己的手機重新插上自己的SIM卡重新啟動。
他覺得這些天了,是得給哈順格日麗打個電話了。想到這,他撥通了哈順格日麗的手機,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邊說:“你出草原了?”
才子說:“沒有,我和海額爾在蘇尼特右旗,這邊有點事。”
電話裏說:“蘇尼特右旗?上那麼老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找老丫去啦嗎?難道老丫走到那麼遠了?”
才子說:“不是。是我走丟了,稀裏糊塗地到了蘇尼特右旗。”
電話裏驚訝地:“啊!你……你走丟了?怎麼能走丟呢?”
才子說:“不是下雨嗎?我帶著希拉格日冷出來找老丫,結果借報社那台車沒油了。希拉格日冷又指錯了方向,稀裏糊塗的我就到這來了。”
電話裏說:“這幾天,我打你的手機,你一直是關機。打老海的手機也是一直說在通話中,氣得我一直沒給你們打電話。”
才子說:“你生啥氣,我不是好好的嗎!”
電話裏說:“好好地就行,啥時候回來?”
才子說:“快,快。”
電話裏說:“回來時打個電話,別再讓我在惦記。”
才子剛要說話,電話卻撂了。
海額爾看看才子說:“啊!我明白了,你媳婦不樂意了!”
才子說:“嗯,應該是。”
海額爾說:“你媳婦電話裏連老丫找到沒都沒問,說明她對老丫有敵意啊!以前我看她不這樣啊,怎麼現在變了?”
才子苦笑著說:“嗨……!也許我做的有點過分,照顧老丫的太多了吧!關心她的就少了。”
海額爾說:“可不嘛!誰家的媳婦對這種事都會表現出不滿意的。要是我媳婦早就和我離婚了。”
司機小劉說:“誒啊,沒成想媳婦這東西這麼難對付啊!”
海額爾笑著對司機小劉說:“你小子,你還小。還媳婦這東西,等你娶了媳婦你就會懂了,這裏的奧秘多著呢!”
下午三點多,才子掛完滴流。才子對海額爾和司機小劉說:“大記者,小老弟謝謝你陪我一天。走吧,我也餓了,我好好請請你倆。”
海額爾說:“別說,我真的餓了,早上我倆也沒吃好。現在該吃點好的了。”
才子說:“我給老海打個電話,看看他走到哪了?”
說完才子撥打著老海的手機號,手機接通了。才子說:“老海那邊有信號了,接通了。”
這時,手機裏說:“董事長,我正想給你打你,你的電話就進來了。”
才子說:“你走哪了?”
電話裏說:“上公路了,上午找寄放那兩批馬的牧民家費了點時間,所以回來晚了。”
才子說:“大約還得多長時間能回來?”
電話裏說:“還得一個多小時吧?”
才子說:“那我們就不等你吃飯了,我們都餓了?”
電話裏說:“不用等我,我和出租司機剛吃完沒多長時間。那個烏日娜非得留我和司機吃飯,我們吃了他的烙餅還沒餓呢!”
才子說:“那好吧!你和出租車司機回來再吃吧?”
撂下電話才子翻身下地,穿好鞋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