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的兒子喊:“抱我下來啊!大娘。”
還沒等老丫大伯嫂伸手,張成玉伸手,抱著老丫的兒子下了馬。
老丫大伯嫂說:“您,您啥時候到的?”
張成玉說:“到了有些時候了。”
老丫大伯嫂說:“中午不是下雨了嗎?老丫去給西拉格日冷送雨衣,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和西拉格日冷去找了,我沒找到。西拉格日冷到現在也沒回來,估計也沒找到呢。”
張成玉問:“老丫給希拉格日冷送雨衣,沒回來?“
老丫大伯嫂說:“一直沒回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張成玉一聽這話,他扶了一下馬,身子晃晃悠悠地倒下了,他昏了過去。
老丫大伯嫂急忙拽著張成玉呼喊著:“哎呀!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幾分鍾後,張成玉醒了過來,他站了起來。
張成玉喃喃地說:“這可咋辦啊?老丫會不會出點啥事?”
老丫大伯嫂也哭喪著臉說:“誰知到啊!怎麼會出現這種事啊?”
兩人傻站在這原地,都沒在說話。過了一會,老丫大伯嫂把馬送回馬圈。
兩人領著孩子回到了老丫的蒙古包,坐了一會。張成玉說:“這是怎麼了!我這姑娘的命啊!”
海力夫蒙古包裏……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海力夫的家裏兩個女人坐在那個昏迷的女人身邊,也在焦急地等待著大夫的到來。
胡達古拉對老女人說:“嫂子,這個女的是不是餓昏了,給她喂點水應該沒事吧?”
老女人說:“行,那你整點白開水啥地,喂喂看她能喝下去嗎?”
胡達古拉急忙去倒水,之後她試試水溫,老女人把躺在地上的女人扶著做起,兩個女人開始喂水給她。
老丫家的蒙古包……
此時,老丫家的蒙古包前西拉格日冷回來了。老丫的大伯嫂和張成玉急忙出去問。西拉格日冷隻知道搖頭,他連和張成玉招呼都沒打。
三人進屋,張成玉急地在地上來回打轉。
過了一會,張成玉說:“這裏哪有電話,我得給才子打個電話,他不在呼市有認識人嗎?他會有辦法的。”
老丫大伯嫂說:“這附近可沒有,有的話也得出去打。”
張成玉說:“離著多遠?”
老丫大伯嫂說:“騎馬得走出去一個小時吧?”
張成玉說:“西拉格日冷知道地方嗎?”
老丫大伯嫂說:“他那知道啊?”
張成玉說:“那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們來的路上那些蒙古包集中的地方會有?”
老丫大伯嫂說:“有。”
張成玉說:“我也不會騎馬啊?”
老丫大伯嫂說:“我去吧,你們在家等著,你把號碼給我。”
張成玉把才子的電話號碼寫在一張紙上,遞給老丫大伯嫂。她接過那張紙出門走了。
張成玉看看傻坐在一邊的老丫丈夫,嗨……!歎口氣。隨後出門,望著一片漆黑的大草原,嗨……!又是一聲歎息,隨後自語:“老丫啊!這麼晚了,你去那裏了。爹真的為你擔憂啊!老丫啊!你可別再出事了,你要在出啥事,爹就得死了。”
海力夫的蒙古包裏……
海力夫已經把大夫接來,大夫在忙著給那人輸液。
海力夫問:“怎麼樣,這女人得了啥病?”
大夫說:“啥病現在還不好說,先給她滴退燒藥再說吧!看來這女人病的很重。”
年歲大的婦女說:“大夫,這女人會不會死呀?”
大夫說:“很重,高燒再不退我看有可能。”
胡達古拉一聽說:“那可完了,這個女人哪的都不知道,萬一死在這我們能說清楚嗎!海力夫,這可怎麼辦啊!”
大夫笑了說:“弟妹,即使死了,有我和大嫂作證,反正不是你們兩口子害的就行了唄。”
海力夫瞪了一眼妻子說:“說啥不吉利的話,這人不是能喘氣嗎?怎麼能那麼容易死!”
胡達古拉說:“我……我……不是怕萬一嗎。”
大夫很快弄好點滴,給女人輸液了。
烏雲其其格摸著黑騎著馬,到了一處蒙古包集中地,下馬奔著有燈光的一個蒙古包。
她敲開一家蒙古包的門,一位蒙古族婦女出來,烏雲其其格問:“你家有電話嗎!我有急事,想打個電話。”
女人搖頭,隨後指著很遠處的一處燈光說:“他家有你去他家問問。”
烏雲其其格謝過,騎馬直奔那處燈光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