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她對這樣的現象她還樂此不疲,極度觸發這樣的狀況往更深層次發展。就連每天睡覺時,她都喜歡抱著枕頭睡覺,她願意把這個冷冰冰的枕頭當做他。她願意幻想著每天和這個枕頭相擁而眠,現在這似乎成了她的一種習慣,一旦閉上眼睛,那張俊臉就會在她的眼前出現。
這樣的狀況一時半會倒沒什麼,可是一旦時間長了,加上過度地幻想,這會出現精神上的毛病。
目前,她的這種狀態還不算太重。因此她還有一些自製力和辦法,她也想擺脫這樣的精神折磨。
因此,她選擇獨自到草原上遊蕩,這也是她想放鬆一下自己,緩解一下自己的這種病態。
應該說,這是人類自我的一種應急反應。
這樣做也確實起到了一些作用,在這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大草原上,使她的心際得到了一絲緩解。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壓抑也在起伏著,有時她會忘記去做那不明的幻想。
可是一旦又一次那樣做了,她會沒法自拔。
她願意繼續,願意獨自傻坐在某處偷偷地品嚐著那虛無的美好。
幻想過後又是一次心累,又一次後悔。
很多時候她自己也知道了,她的這種遊蕩隻是一種無力的掙紮,自己總以為能夠解脫,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那些其實隻是自我欺騙。想累了,她會高喊幾聲。雖然聲音出去了,可是心裏的沉重卻沒有因為高喊而減輕。
她現在還很清楚,她即將因為這種無法承受下去最終會崩潰。
也許這種狀況和吸毒的人一樣,一旦染上毒癮,自己也知道這種事不是好事,這種事會對自己不利。但是自己總是有一種想法,就這一次,下次不會再有了。
這次完了,可是那毒癮又一次襲來,自己的自製力還是抵抗不過,又一次去做了,接著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後悔,一次又一次的下決心。
最後終於麻木了,因此,這毒癮就很難戒掉了。
也許老丫目前的狀態用吸毒作比喻似乎有些不妥,但是,此時她的狀態確實是如此。隻是她還沒有達到那種瘋狂的程度,沒有達到自製力不能自我控製的地步。
此時,老丫的娘家……
張成玉正和老伴坐在炕上,老丫母親說:“他爹啊,地也種完了。你也有時間了,我看你是不是到草原看看老丫了?”
張成玉說:“可不嘛,都大半年了。老丫那裏我也很惦記,這次回家我送她就很擔心。”
老丫母親說:“擔心?擔心啥啊。”
張成玉覺得自己似乎說走了嘴,他明白,老丫母親現在的意識很清醒。這樣說話,她自然會這樣問了。
張成玉說:“擔心她家的羊,這個季節正是放羊的好時候。擔心老丫的傻丈夫一個人能放的過來那些羊嗎?”
老丫母親說:“可不嘛,那些羊一個人確實放不過來。”
當然,這樣說,是因為他倆對草原還不算了解。草原上的羊都是喜歡成群結隊去吃草,即使某一隻或者幾隻掉了隊。騎在馬上的放羊的牧民也會看見的。有牧羊犬的人家更不用擔心這個了,牧羊犬也是起到看護和保護羊群的作用。
現在,老丫家還沒有養牧羊犬,是因為那時她家的羊少。最主要的是要看這牧民是否喜歡養牧羊犬。
張成玉說:“這路也太遠了,去一次確實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