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飄來飄去聊完,才子微微地笑了,他有了應付哈順格日麗的主意……!
才子家……
李秀娟從才子辦公室到了才子家,李秀娟敲門,哈順格日麗抱著兒子開門。李秀娟進屋後看看哈順格日麗故意說:“兒子還行吧,鬧不?”
此時,哈順格日麗,沒一絲的笑臉,她說:“還行。”
李秀娟說:“這屋挺亂的,我給你收拾收拾。”說完動手收拾屋子,她邊幹活邊說:“哈順格日麗,看你多幸福啊!要啥有啥,你的命真好啊!我生文彪時,要啥沒啥,生完孩子沒幾天就自己下地做飯了。”
哈順格日麗說:“嫂子,時代不同了。人們的生活水平高了,自然不一樣了。”
李秀娟看哈順格日麗心情似乎好點了,但她也沒往才子身上說,她想把話題轉移到才子說的那件事上,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好。
這時,她進衛生間,一眼看見盆裏泡著的毛衣。她問哈順格日麗:“這毛衣是不要要洗的,毛衣不能用洗衣機洗吧?”
這時,哈順格日麗說:“嫂子,放在那吧,讓才子自己回來洗,那毛衣不幹淨。”
李秀娟故意說:“要洗的還能幹淨嗎?嫂子給你洗吧,才滿月幾天啊,別晾著。”
說完,她把盆放端出衛生間到客廳,她開始搓洗那毛衣。
這時,李秀娟又故意說:“看這毛衣還挺幹淨的?不過放這些洗衣粉幹啥啊?”
哈順格日麗說:“幹淨啥,都沾上女人的頭發了?不放多點洗衣粉能洗幹淨嗎!”
李秀娟一聽哈順格日麗上道了,她笑著說:“沾了女人的頭發?他怎麼了?”
哈順格日麗說:“嫂子,你聽聽,我能不生氣嗎?早上,我準備給他洗這個毛衣,看見上麵有一根長頭發。我問他,他說是什麼陳總那個女秘書的,那個女人喝多了坐他的車回家,不知怎麼沾到他的毛衣上了。”
李秀娟故意問:“陳總,那個陳總啊?”
哈順格日麗說:“我也不知道,他說是鐵嶺的。”
李秀娟說:“原來是這樣啊,這不很正常嘛!毛衣都有靜電,沾上頭發很正常,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哈順格日麗說:“我就怕她說的不是真的,現在的女孩子那有幾個留長發的,那頭發都有一尺長了。”
李秀娟說:“哈順格日麗啊!你太多心了,留長頭發的女孩不有的是嗎?才子可不是那樣的人,你別多想了!本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自己氣得夠嗆,才子也難心。才子到行,難心就難心點,你還得給孩子喂奶呢!別把奶氣走了,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哈順格日麗說:“嫂子,我也認為才子不會幹對不起我的事,不過我就是拗不過這個勁。”
李秀娟聽哈順格日麗這樣說,心裏暗笑。她說:“你啊,心眼怎麼變小了,你原來不是這樣的。”
哈順格日麗思索一下“嗨……!”出了一口粗氣,之後說:“嫂子,這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李秀娟聽後心想,還不是因為老丫沒走?你這是擔心老丫啊!可也是,麵對老丫那樣的美女,那個女人不擔心自己的丈夫呢!就連我的心裏都不怎麼得勁啊!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