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說:“我知道。”
二光說:“你現在有時間沒有。”
才子說:“還行,有什麼事嗎?”
二光說:“我現在挺鬱悶的。”
才子說:“年輕輕的鬱悶啥啊?”
二光說:“我不想在老家幹了,這地方我們也沒個後台和我一起畢業的大專生都提了一官半職了,我這個本科生還在這苦熬著。我的工作再好也沒有人認可我,再加上,這的工資和沈陽比也太低了。我一個月開個一腳踢不倒的錢,還不夠我自己花呢?將來怎麼養家糊口啊?”
才子說:“那你啥意思?”
二光說:“你在沈陽公安局不是有認識的人嗎?你給我找找人,我想調沈陽去。在沈陽我也能借上你點光啥的啊!”
才子說:“你要到沈陽來我到很願意,不過這工作調動我也沒整過啊?我抽空給你問問吧?這事你別著急,你在哪裏還得好好幹,別泄氣。”
二光說:“哥,我是真想去沈陽,你就費費心。不行你就疏通疏通,反正你也不差那點錢。”
才子聽後笑了一下,心想,確實我是不差那點錢,可是我認識的人能不能辦這事呢?想到這,說:“錢不錢的到好說,隻是我認識人能不能辦這事?我得問問。”
二光說:“哥,那就拜托了,沒啥事了,你忙吧!”
才子還想問問他想調到沈陽是不是有尤靜香的因素,可是電話撂了。
才子思索一下,電話回撥過去:“二光,這段時間我一直沒問你,你要調到沈陽是不是有尤靜香的因素啊?”
二光似乎猶豫了一下說:“也……也有一點。”
才子說:“那我明白了,沒事了。”電話撂了。
才子知道二光和尤靜香一直保持著聯係,但是他倆現在到了什麼程度他不怎麼清楚。二光吞吞吐吐的回答,才子心裏明白了大概,二光要調到沈陽和尤靜香關係不太大。
他靠在老板椅上,右手轉動著簽字筆,腦子在想,剛才二光說的事。
經過了一番考慮,他笑了。
第二天,他和老海到了區局。他找了徐雷,在徐雷的辦公室,才子說明了來意。
徐雷說:“往局裏調人,必需經過大局長,不過聽你說,二光是本科生,我估計局長會同意的。我們現在正缺這樣的民警呢!況且還是一個有一定工作經驗的民警,就是不知道人家那邊放不放人?”
才子說:“這麼說,這事不難辦啊?”
徐雷說:“不是不難辦,就是看誰來辦這事。我估計你找葛局長,他應該給你麵子,不管怎麼樣,你對我們局裏也是有貢獻的人那!我們這些窗戶要不是你出資,說不上還得等上幾年才能換成呢?”
才子笑了一下,說:“那算啥貢獻啊!”
徐雷說:“在你那也許算不上什麼事,在我們這可就是大事了!上邊的錢看的緊,沒很好的理由是不會賠給我們的。”
才子說:“那葛局現在在家沒有?”
徐雷想一下,說:“應該在家,沒看見他出去,你過去看看吧。”
才子說:“那好吧,有你出招我看沒問題。”
徐雷說:“我就隨便說說,辦事還得你自己。”
才子說:“那我過去了。”
才子出了徐雷的辦公室,來到了葛局長的辦公室,果然葛局長在。才子敲門進屋和葛局長寒暄幾句,葛利權還是一臉的嚴肅,這次才子感覺這葛局長可沒有上幾次那麼熱情了。
才子心想,這時不用我了,態度也變了。
他故作笑容說:“葛局長,你狠忙吧?”
葛利權看看才子:“孫大經理,怎麼有空到我這坐坐?”他並沒有回答才子的客套話。
才子說:“我……我是來?”
葛利權說:“看你,怎麼還磕巴了?我又不是老虎,把你嚇著了。”
才子想,你不是老虎,勝似老虎啊!你早就把我嚇著了。現在我求他辦事,這事咋說呢?直接說吧,自然有些不妥,不直接說吧,還真的沒有啥說的,他咽了口唾沫,思索一下,下定了決心,說:“葛局長,我是為我弟弟的事來的。”
葛利權說:“你弟弟?你弟弟怎麼了?犯啥事了?”
聽葛局長這麼說,才子有些急了,急忙說:“我弟弟也是警察,他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了老家,可是他在沈陽處了對象,兩人來往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