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夏知道,他話裏的有心人說的是易宛琪。
陸翊臣比她慮事從來比她周到,通常走一步就會想好後麵的九十九步,很難讓人鑽空子。
“要是哪天我也和你一樣厲害就好了。”
陸翊臣臉上的無關流露出被取悅的滿足:“慢慢學吧,我也不是一開始就這樣的。當初初進恒天的時候也吃過不少悶虧,人都是慢慢成長起來的,等你的品牌一套套做起來時,咱們的距離也就一點一點縮小了。”
鬱安夏彎起眉眼,湊過去唇貼到他臉上:“親一下。”
陸翊臣側過身抱住她,薄唇貼過去,將人壓在走廊的牆壁上加深親吻。
兩人淺嚐輒止,親吻撤離後,陸翊臣伸手幫她把耳邊弄亂的碎發整理好。
鬱安夏正好有個問題要請教:“剛剛在樓下表嫂問起珠寶公司的事,說想要入股,我和她不是很熟,你幫我參謀一下吧,給我分析分析,再提點公司後續發展方麵的意見。”
陸翊臣捏著她骨骼纖瘦的手:“回我們房間說。”
吃過午飯後,陸翊臣接到葛傑打來的電話,公司新項目西香園工程出了點小問題,要出門一趟。
鬱安夏把他送出了門。
回到客廳,就聽到丁家表嫂嚴清華跟丁瑜君調侃她:“表弟和表弟妹感情真好,就分開這麼一下子就舍不得。”
丁瑜君看向鬱安夏,眼裏也含著笑:“而可不是,連他們兩個的孩子每次回來都悄悄跟我說爸爸媽媽當他們是電燈泡,出門玩都不帶著。”
一番話逗樂嚴清華。
傍晚六點左右,陸翊臣從公司回來,在大宅吃過晚飯,兩人才帶著悅悅和嘉嘉回去。
路上聽到陸翊臣給葛傑打電話,讓他八點左右過來禦江帝景,把畫拿走。
葛傑在家裏留了會,在客廳坐著同陸翊臣說話,聊到的還是工作上和西香園項目有關的事。
鬱安夏去廚房泡了壺泛著清香的熱茶出來,親自幫葛傑倒上。
葛傑受寵若驚,陸翊臣卻笑著說:“不用客氣,你嫂子心情好,不然平時我想喝她泡一壺茶都難。”
鬱安夏在旁邊聽了覺得冤枉:“說得好像我平時多虧待你一樣,葛秘書長,你說我平時對你們家老板怎麼樣?”
“自然是沒的說。”葛傑手裏還捧著人家泡的茶,自然要向著鬱安夏說話。
等陸翊臣送他離開時,葛傑還問他取經,怎麼就把人哄得這麼高興。
陸翊臣的視線落在他身後的黑色路虎裏,後車座躺著那幅在他家書房裏呆了一天一夜的畫:“凡事順著她的意思,把她的毛捋順了哄高興了自然什麼都不是問題。”
葛傑詫異:“不問緣由?這還真不像你以前的作風。”
下了班,兩人之間不僅僅是老板和員工,說話都要隨意很多。
陸翊臣點頭:“不問緣由,聽她的就對了。”
葛傑笑:“那我回頭得跟你學學,我們家那位自從結婚後越來越有像母老虎發展的趨勢。”
說完,他開門上了車,陸翊臣在門口目送他離開。
回到臥室時,看到鬱安夏正坐在沙發上,懷裏摟著悅悅拿平板陪她一起看童話。
畫麵出奇地美好,陸翊臣走過去,雙手抄著正對著電視的嘉嘉將人一把抱起:“走,爹地陪你玩電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