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那,爸,你當初收養我是因為知道我是,是錦繡的女兒?”
鬱叔平點頭:“你從小到大都沒怎麼變,和錦繡很像,而且你當時脖子上還掛了個錦囊,是錦繡親手繡的,上麵還有她的姓,我不會認錯。”
和她當初想的差不多。
“那她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鬱叔平點了支煙,眉眼隱有惆悵,“其實原本你媽媽是應該和我結婚的,我一直都喜歡她,不過她念美院高中的時候喜歡上了另一個男人,後來還為了他逃婚,至此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不過二十多年卻杳無音訊,隻是偶爾發現了你。”
鬱安夏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起來。
或許是母女天性,她控製不住擔心,難道母親當年是出了什麼事才迫不得已丟了她?
這個認知,讓她心裏既好受了一些又沒有完全如釋重負。
陸翊臣握住她的手,代她問了一句:“那您知道夏夏的生父是誰嗎?”
鬱叔平抽煙的動作頓了頓,猛吸一口之後傾身將剩下的半截摁滅在煙灰缸裏。
他不知道。
得知錦繡在外麵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後沒兩天錦繡就離家出走了,至此後,再也沒回來過。
鬱安夏垂了垂眸。
片刻,覺得奇怪:“爸,既然都已經瞞了我二十多年,為什麼突然要告訴我呢?”
鬱叔平比上次見麵的時候憔悴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今天看到他身上死心沉沉的,有種現在不搞死她以後就沒機會了的感覺。
鬱叔平露出笑:“隻是覺得錦繡到底是你生母,你現在和阿臣感情也穩定了,有權知曉這件事。她肯定當年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會把你送到福利院,她是個很好的女人,不會拋棄自己孩子的。”
鬱安夏沒有接話。
不知道是多深刻的愛才能讓鬱叔平把她一個情敵的女兒嗬護養大,而且時隔多年還一直幫她母親講話,絲毫沒有愛而不得的怨懟。
這個問題一直縈繞著鬱安夏。
最後,鬱叔平將相冊裏她母親單獨的照片都挑了出來送給她。
“翊臣,我總覺得爸爸今天有些奇怪,感覺好像出了什麼事。”吃晚飯離開鬱家時,鬱安夏蹙著眉同陸翊臣說。
還沒聽到他的回應,突然被身後追出來的秦蓉喊住。
她好不容易才撇開鬱叔平找到機會單獨找鬱安夏和陸翊臣:“夏夏,你和翊臣,你們一定要救救你爸爸,他偷稅漏稅的事被人查了,數額很大,他一直不讓我和你們說。”
------題外話------
今天有點卡文,就兩更哈,明天四更補償,晚上六點左右更,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