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安夏笑了笑:“謝謝易姑姑。”
這時,一陣歡快的腳步聲跑過來,嘉嘉和悅悅一前一後跑過來趴到了鬱安夏身邊的沙發上。
嘉嘉先到,舉著手裏的油彩畫給她看:“媽咪,這是我畫的,上次老師還說我畫畫有進步。你喜不喜歡?”
鬱安夏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並沒有因為有客人在就敷衍孩子,看完後,她分別指出畫的好的地方以及尚有欠缺之處,但最後還是揉了揉嘉嘉柔軟的發頂誇他:“畫得比以前有很大進步,很棒!”
嘉嘉咧嘴笑了起來,看著好看又有點靦腆,嘉嘉長相像陸翊臣但性格卻和他南轅北轍:“那下個星期媽咪過生日我就畫全家福送給你。”
話音落,悅悅在弟弟肩上拍了下,脆生生地教他:“爸爸說了,送禮物是不能提前說的,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兩個孩子稚嫩的奶音逗得鬱安夏有了笑容,摸了摸兩個孩子的小臉蛋,看向鬱安夏:“真羨慕你有兩個這樣可愛的寶貝。”
鬱安夏落在兩個小包子身上的眼神也很柔軟:“姑姑現在想要也還不晚。”
易蘭七眼神一黯,旋即跟受了什麼驚嚇一樣:“你可別拿我打趣,四十多歲的人了,哪還生得出來?”突然想到什麼,遲疑著開口問道,“你是四月初的生日?”
“四月二號。”
她被扔到福利院的時候脖子上掛了一個蘭花圖紋的空錦囊,手藝很精美,上麵繡了一個“蘇”字,還有她的出生年月。
她曾經想,或許她就是姓蘇吧?不過現在是與不是已經沒那麼重要。那個錦囊小時候在鬱家被鬱美芝搶走,後來不知丟到哪裏去了。
思緒抽回,她見易蘭七張合著唇呢喃了一句,但並未聽清是在說什麼。
易蘭七彎了彎唇,把話題又說回了兩個可愛的小包子身上。
中午,易蘭七留在陸家吃了午飯。
飯後,陸翊臣和鬱安夏送她出門時,當著兩人的麵,她代替易宛琪鄭重為馬場的事又說了句抱歉。
鬱安夏聲線溫柔:“和姑姑沒有關係。”
她說話時,易蘭七看到陸翊臣落在她臉上的視線溫柔繾綣,嘴角也有了笑意:“設計師大賽的事,我會阻止宛琪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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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正好遇上生理期,每天就想躺在床上啥都不做,更新量少了大概一兩千,明天開始,會恢複萬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