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夫的是文鬥!”教書先生頓時老臉一紅,立馬改口道。
楊昭娘擔憂的看了段明玉一眼:“你會不會寫繁體字啊?平日裏你的字都古古怪怪的,還自稱什麼簡體字!”
段明玉大怒,啥,侮辱本狀元的文采是不:“有啥寫不來的,給隨便給你寫個“”字吧。”
楊昭娘頓時雙眼冒金星:“哇,明玉哥哥,你可真厲害!”
段明玉心中陰險的勾起了一個古怪的笑容,你當我這麼多年麻將白打了!段明玉瀟灑的轉身道:“先生賜教了,請出招吧!”
老先生也不明遊戲規則,比鬥個啥,直接就信手拈來一句《詩經》裏的佳句:“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段明玉頓時石化了,隨即靈機一動,繼續接著老先生的詩經道:“乘興見之,臉胖且長;乘興會之,腰如大水缸。”
“真是。有辱斯文!”老先生雖然心裏佩服起段明玉隨機應變的能力,但嘴上功夫好不低頭,而且心裏也警惕起段明玉起來:“這個不算,能信手作詩才算本事!”
段明玉鬆了一口氣道:“作詩,這有何難,先生你且聽好了,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辛苦作相思。”
段明玉完在老先生驚歎,讚賞的目光中再次道:“在下出一聯,老先生若是對得上來,在下自願認輸!”
“好,老夫接下了!”
段明玉輕搖折扇道:“一男二女玩三p不知四廉無五恥六目相對竟七上八下用九種姿勢十分大膽 !”
老先生抓耳撓腮,半也當放不出一個屁:“老夫認栽了,不知這位友可曾有下聯!”
段明玉猥瑣的一笑道:“十分九秒射八次雖有七情六欲五禽之心竟四次三番讓二洞不爽一哄而散 !”
老先生拜服道:“友高才,這教書先生,老夫實在受之有愧,明日老夫就出走學堂,另謀生計!”
段明玉歎了一聲:“別找工作了,風險太大了,心髒受不了,鬧不好就被老板炒了,還是做豆腐最安全!做硬了是豆腐幹,做稀了是豆腐腦,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沒了是豆漿,放臭了是臭豆腐!穩賺不虧呀!”
“友言之有理!”
最後的最後,楊昭娘還是被果斷開除學籍了,理由是段明玉已經足夠教導楊昭娘了,學堂教不了她更多的東西了。
報複,赤-裸裸的段明玉長歎一聲,現在的老人家真是讓人無語!
記得有一次,大熱的街上看見一個拾荒老人,段明玉買了一瓶水遞過去給他,然而這老人心翼翼的把蓋子擰開, 輕輕的把水倒光,瓶子放進隨身的袋子裏,淡定從容的轉身離去,留下黯然傷神的段明玉了。
特麼的,真是一個讓人憋屈的社會,於是楊昭娘和段明玉一大一兩人,憤憤不平的走出了學堂,多了都是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