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你誰是娼婦?”紀雲怡柳眉倒豎,嬌聲斥道。
“本狀元未曾指名道姓,有些人又何必對號入座,不過的是誰,有些人自然是心中有數,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啪!”程知遠猛地一拍驚堂木,“放肆,公堂之上,企容爾等喧嘩!”
“你閉嘴!”段明玉和紀雲怡兩隻鬥雞,同時轉過頭對著程知遠嗬斥了一聲。
我~靠,這倆祖宗真彪悍,連刺史大人也敢頂撞。不得不,這種情況猶如長江突的洪水,實屬百年難遇啊!眾人大跌眼鏡,王蓉蓉也驚呆了,明白了,這完全是他們倆個的糾紛,自己隻是打醬油的,想通了這一點,王蓉蓉對這次審案已經完全死了心,得,你兩pk吧!看模樣,倒是一場難得的龍爭虎鬥,嗯,師爺倒有心了,瓜子都準備好了。
程知遠看了一下將要暴走的段明玉,這種情況委實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於是乎連忙和起了稀泥,“段狀元不必動怒,紀夫人也不是有意如此!”
“哼!”兩個人齊聲對哼了一聲,甩了甩衣袖,背過身去。
段明玉轉過頭看了一眼桌案上手足無措的程知遠,“刺史大人,紀夫人方才所有賊人跟蹤,全是她個人的猜測,是也不是?”
“嗯,不錯!”程知遠點了點頭。
紀雲怡哪裏會輕易示弱,“程大人,最後我等捉住的人,的確是段明玉,是也不是?”
程知遠“不錯!”
段明玉道:“程大人明鑒,事有先後之分,劫財和劫色並不能混為一談,是也不是?”
程知遠:“是!”
紀雲怡道:“程大人,段明玉從茅房裏衝出來,傷了我家家丁,是也不是?”
程知遠:“是!”
段明玉道:“程大人,紀夫人不分青紅皂白,指使家丁毆打本狀元,她一介平民,不曾有這個權利,是也不是?”
程知遠:“是!”
紀雲怡道:“程大人,為民除害,人人有責,是也不是?”
程知遠:“是!”
段明玉道:“程大人,紀雲怡遇到此事,你不曾仔細調查,也不曾向官府請示,私自拿人,在下拚死反抗,是也不是?”
程知遠:“是!”
紀雲怡動了動嘴唇,正欲再言,隻見程知遠習慣性的又答了一聲,“是!”
吃瓜子的師爺和公差全體暈倒,師爺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提醒程知遠道,“大人,紀夫人還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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