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先德看過腰牌後大吃一驚:“是的,這的確是秦家嫡係的腰牌,狀元郎在上,老夫代死去的萬員外,謝氏先輩冤魂向你磕頭了!”
“先生這是幹什麼?萬萬不可啊!”段明玉急忙扶住了謝先德,這老頭情緒很是激動,搞不好犯了心髒病,老子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謝先德取出來了一柄鑰匙,段明玉定睛一看,乖乖,這不就是打開鐵盒子的鑰匙嗎!這個才是正版,老子那個,充其量是算個偽軍啊!
謝先德把鑰匙放在段明玉麵前道:“這是打開……”
“你是不是想這是打開盒子的鑰匙?”段明玉無語的拿出了鐵盒子。
謝先德嗷的一聲,差點昏厥過去:“怎麼在你這裏?”
段明玉道:“昨找紀夫人借的。”
謝先德:“……”
段明玉沒有坑謝先德,這盒子裏麵,寶藏的鑰匙和血書地圖都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謝先德思索了片刻,這段明玉貌似已經和秦家開戰了,看起來這段明玉也不是池中之物,不得借助寶藏還能和秦家周旋一二,甚至能替我謝氏報仇雪恨也未未嚐沒有機會。
段明玉也後悔了,雖然自己的大中華拍賣店很賺錢,但是和這筆巨財比起來就相形見絀了些。現在還有一個秦家虎視眈眈,不定哪就殺上門來了。這錢,對於段明玉來,還真是有大的助力。
謝先德將鑰匙和盒子推到了段明玉麵前:“我謝家完了,謝氏子弟如今僅剩我一人,這錢對於我來,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若是段公子拿去,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老夫也相信你,終有一,可以扳倒秦家,還我謝氏族人一個公道。”
段明玉沉默了,接下這盒子,就等於接下了謝家的仇恨,但想到自己和秦家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段明玉索性就收下了:“世事變幻,如白雲蒼狗,先生請節哀,段明玉定當全力以赴。”
謝先德早已是熱淚盈眶:“好,有生之年,能夠遇到公子,是我之幸,亦是我謝家之幸。老夫這條命,就賣給公子,今後殺他秦家個人仰馬翻。”
段明玉嗬嗬笑道:“謝老先生,弟有一問不解!”
謝先德道:“何事不解?”
段明玉道:“先生為何不將這筆財富給紀夫人,相信夫人也是願意替萬員外報仇雪恨的啊!”
謝先德哼了一聲:“給她有什麼用,圖為他人做了嫁衣罷了,雲怡的心早已不在我萬家了。”
“此話怎講?”
謝先德穩定了一下情緒道:“你還記得今日和你對對聯的葉訊嗎?”
“葉訊怎麼啦?”
謝先德恨鐵不成鋼地看了段明玉一眼:“哎,雲怡和葉訊相好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縱然兩人隱瞞得很好,可葉訊是我的學生,難道我還不能看出端倪嗎?”
“嘭!”房門突然被推開
謝先德和段明玉同時叫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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