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聽到張保保的名字是條件反射的想跑。等徐祖業收拾完畢,段明玉早已經竄出去了三四米遠。
跑了幾步,段明玉回過頭來對著楊延光喊道:“兩位,事情緊急,咱們改日再會,後會有期了!”
楊昭娘叫到:“明玉哥哥,你住在哪裏,等時間空閑了我來拿木屐!”
“城東郊外!”段明玉頭也沒回的回答道。
見段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逃離了現場,楊延光的麵皮不禁狠狠地抖了抖,這子動作還真他娘的麻利。早就聽市井之中有收保護費的惡劣行為,楊延光確是未曾料到竟是到了這般談虎色變的程度,汴梁城中已然人心惶惶。楊延光的眉頭不禁深深的皺了起來。
“爺爺,昭娘要木屐,咱們就救救明玉哥哥吧!”楊昭娘扯著楊延光的衣袖道。
楊昭娘話音剛落,就見一行人雄糾糾氣昂昂的殺了過來。繁華的街頭本來熱熱鬧鬧的氣氛確是因為這些人到來冷清了下來。叫賣之聲戛然而止。
為之人身體瘦弱,長得獐頭鼠目,右手提著一根木棍,全然是一副地痞流氓的形象。用段明玉的話來,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古惑仔。
楊延光眼睛眯了起來,這個人應該就是所謂的張保保了吧。楊昭娘瓊鼻裏傳出哼的一聲:“欺行霸市,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爺爺,你可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楊延光眉毛一挑:“你是想替段兄弟出出氣吧!”
“誰的啊?爺爺你總是愛拿話來逗昭娘開心。”隻不過腦袋深深的低下的模樣確實出賣了她心中的想法。
楊延光歎了一口氣:都女大不中留,還真是這麼個情況,這才多大點的丫頭,胳膊肘都開始往外拐,長大了以後還得了。不過一隻手卻是往腰帶上摸了去。
楊昭娘急忙步跑開,她知道爺爺的腰帶纏著一柄軟劍,使起來就如舞絲帶一樣靈活,楊昭娘還清眼見過爺爺用這把軟劍,一瞬間的功夫刺傷了好幾個體壯如牛的大個子呢。
楊延光目光猶如利劍一樣狠狠地射向了張保保,今日不得會為百姓除去這個禍害。不過一想到此次出行的事關重大,楊延光的手又自然的垂了下來。
楊昭娘見到爺爺收起了殺意,心中遺憾的歎了一口氣,又一次沒能成功看熱鬧。人生中啊,你還能再悲催點嗎?
話正在耀武揚威的張保保忽然覺得背心一涼,大熱的氣確實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寒戰,回頭一看,除了個老頭和孩啥也沒看到。目光謹慎地往周邊掃了掃,現沒有異樣後才轉過頭,凶惡的對著站得規規矩矩的攤販子:“你們今兒生意不錯啊,哥們手頭有點緊,想找大家借點錢花,諸位有沒有意見啊?”
一眾販心中都鄙視了一下這貨,這不是當**還立貞潔牌坊嗎!但沒人膽敢露出不滿神色,全都應和道:“這是應該的,應該的!都是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