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畫隻是一枚棋子,從頭到尾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真正要殺她的另有其人。
要問唐拂雪是怎麼知道的,那還得從頭說起。
話說,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唐拂雪睡得正好,忽然,一陣妖風襲來,唐拂雪耳朵一動,飛身而起,拿起她那獨門暗器--暴雨梨花針,對著那妖怪的門麵就是一射。隻聽那妖怪慘叫一聲,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然後,死了!
咳咳……好吧,這不是事實,事實就是--還是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們的女豬腳唐拂雪還是在睡覺。忽然,唐拂雪耳際翕動,憑著前世良好的警覺和今世高強(並不)的武功,瞬間就清醒了,眸光一凜,閃身躲過了那自門麵而來的朔風。
隻聽“砰砰”兩聲,幾枚星狀暗鏢赫然插在唐拂雪剛躺過的地方。
唐拂雪靠在牆上,拍拍胸口。好險好險,幸好她反應快,要不然就死翹翹了。
“這位兄台,既然來了,何不露個臉讓拂雪瞧瞧?”唐拂雪勾了勾唇角,對著虛空喊道。
既然有人要殺她,定然不是臨時起意,應該是做足了準備,不然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府裏的護衛和暗衛了。不過對方既然擺明了要殺她,那便不會動府裏的其他人,看來舅舅他們目前是安全的。
唐拂雪話音剛落,木質的門“啪”一聲碎成了兩半,木屑紛飛,隨之一道黑影出現,上來就是殺招。
唐拂雪暗暗替那門默哀了一秒鍾,閃身翻下床,再一次躲過了一擊。就在唐拂雪下床的一瞬,她身後的撥步床就生生碎了一地,成了一堆廢柴。
“喂,這位大哥,能不能給咱透露一下,是誰派您來殺我,要死也讓我做個明白鬼唄。”唐拂雪定了定神,非常狗腿地笑了笑。
“你不配知道!”藺言冷哼一聲,眼眸微眯。
這女子,竟然躲過了他兩次攻擊,看來她絕非表麵上那麼簡單。
藺言不動聲色地對著身後做了個手勢,不過一眨眼的功夫,身側就已聚集了一眾人,皆是黑衣掩麵,身上透著濃濃的殺意。
完了,這麼多人,她怕是應付不過來啊,要死了要死了。唐拂雪握緊手裏剛從枕頭下摸來的短匕和毒藥,盡量使自己鎮定下來。
“殺!”藺言一聲令下,一群殺手朝著唐拂雪撲了過來。
“喂,你們耍詐啊,一群人打我一個,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唐拂雪武功並不高強,不敢硬碰硬,隻能先躲避他們的攻擊,之後找機會回攻。
一殺手手持匕首朝唐拂雪後背刺去,唐拂雪瞬間發覺,彎腰躲過,手腕一翻,便把短匕送進那殺手的腹中。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此刻,唐拂雪眼中已經沒有了方才的軟弱,有的,隻是殺伐和果斷!
看著那殺手軟綿綿倒下,唐拂雪才發現,原來殺一個人竟是如此簡單的事,不過在須臾之間。
不過,唐拂雪表示,暴力不好,不如換點文明的方式。
她甩出手裏的毒藥包,藥粉在空中鋪展開來,沾上便即刻斃命,隻那麼一瞬,便有四五人中招倒下。
唐拂雪看著剩下的三人並一個藺言,唇角扯出一抹邪笑。她一身雪白的中衣,右手的短匕還沾著血,站在屍體中間仿若地獄來索命的厲鬼,令見者生寒。
“你們,確定還能殺了我嗎?”女子微微一笑,令天地失色,明明笑如明豔,卻無端讓人感到一股威壓,瞬間崩潰人的心防。
藺言不動,淡定得讓人生疑。隻見他手指一動,唐拂雪暗叫一聲“不好”,剛想躲開,肩膀卻忽然一疼。唐拂雪伸手一摸,黏答答的。
是她大意了,原以為這幾人不成威脅,卻忘了為首的人是個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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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更晚了,最近事情比較多,沒能更完2000字,大概之後還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