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狂心中不快,走著走著就到了傷兵休養的地方。忽然,她聽到裏麵傳來陣陣道謝的聲音。
君思狂走到窗前,透過花窗,看到了裏麵的一幕:
白衣黑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映著陽光,他的眼睛裏似乎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
梅落在親自輪流著給每一位士兵醫治,他給這個士兵包紮好了,微笑著站了起來,用手輕撚衣袖,柔柔的擦拭著自己額頭的薄汗,卻一點不讓人覺得汙穢。
這是一種風儀,是君思狂眼中最美的風景。此刻的梅落灼灼而立,真若蕭索冬日的一朵脫俗香梅,純潔美好。
有個士兵看見了君思狂,忙喊了一聲“參見王爺”。
至此,梅落才看到君思狂。二人透過櫥窗凝望,一眼穿過亙古的千年,君思狂知道,自己已對他種下情跟了。否則,自己怎麼會隻是在這看他醫人,就看了這麼許久?
“啊,神醫,我不礙事了,昨個兒你給我帶的藥我還有,一會兒讓軍醫給我敷上就好了。”眼前的士兵也是個有眼見的,忙說道。
君思狂與梅落並排走在人少的路上,相顧無言,卻又不顯單調,相反的,他們之間,此刻似乎充滿了什麼牽扯關聯。愛過的人都知道,心相通了,便好若有一條長長的隱形的紅線、緊緊地將他們綁在了一起,什麼也不用做,兩個人也覺得是在嬋娟悱惻了。
驀然,梅落停下,看著君思狂,眸中盡是星光。君思狂溫柔一笑,攔過梅落的腰肢,一個運功,便向不遠處的低山飛去。
“君,你可知你早先傷了我?”
“我知,我願補償你。”
“你,說什麼?”想得到君思狂的愛,他等了太久,久到今天他也不相信,就這樣,君願意接受他了。
“嗯,不用等到你幫我打了勝仗了,這仗、我定會贏。現在,我就願意娶你。隻是如今不適宜婚娶,回京後再說,可好?”
“嗯……”
梅落偎依在君思狂胸前,貼近她的柔軟。君思狂的氣息噴在了他的臉上,他的心莫名的有些激動,一種叫做欲、望的感覺衝上腦子。
君思狂也是經過情事的了,梅落那裏的硬挺,君思狂自是懂得。
“想要嗎?嗯?”君思狂的聲音有些低,她可是好些天沒有行過魚水之歡了,女尊國的女人身子、自也是有需要的。
梅落的臉如小貓般在君思狂的胸前拱了拱,似點頭,又似什麼意思也沒有回應。但君思狂知道,他這是想了……
君思狂抱著他跳入了旁邊的水潭,池水微涼,君思狂為他渡著溫熱,在水中親吻著他,撫摸著他。梅落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君思狂的輕撫下不安分了起來,開始叫囂著欲、望。終於,君思狂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在潭水的遮蔽下,梅落的衣服被一件件褪下,當君思狂握著他的小梅落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卻看到了小梅落上的朱砂痣。
君思狂的眸色更深,俯在他耳邊問道:“你身上的唯一一顆痣,也要生得這麼是地方、這麼妖冶嗎?”
梅落輕輕的推了君思狂一下,小聲說道:“胡說什麼,這哪是痣?我是南安人,南安國的男子,都是有處子砂的……”越說到後麵,梅落的聲音越小了。不過,君思狂還是聽清了。
“哦?我還真不知道呢。”君思狂壞壞的捏了它一下,說道:“那你知不知道這看起來有多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