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不安與惶恐。
“不可能,乾天之人隻要不蠢就絕對不會在這種即將要和邪魔大戰的時候再來招惹我們夜瀾尊部,他們不可能這麼蠢的。”
“對,隻要乾天的人稍微還有點理智他們便不可能來對付我們,而且我們計劃的那麼周全,怎麼可能這麼快便被發現是我們做的手腳?而且就連那幾個被咱們拉攏的家夥現在也根本不知道咱們兩個的真實身份,就算有什麼事情也絕對找不到咱們兩個的身上。”
兩人互相安慰著,但是心中的那抹不妙卻是不知道為何越來越濃。終於,青衣中年麵色凝重的對身旁的灰衣中年說道:“我們不能這麼束手待斃,不管乾天要對付的是不是我們我們都不能再在乾天城內待下去了,現在就走憑我們兩個皇境後期的修為衝出這小小的乾天城易如反掌。”
對於青衣中年的話灰衣中年顯然也是讚同至極,點了點頭之後竟然也不管他們身後的那位青年,身影一動兩人便想要從窗口處翻出窗外就此離開。
但是也正在此時,一道勁風在灰衣中年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旁邊的青衣中年因為修為比灰衣中年高的原因倒是發現了些端倪,但是卻連開口提醒的機會都沒有他身邊的灰衣中年便已經被一道黑色鐵箭射穿身軀。
灰衣中年被鐵箭射穿之後,一身磅礴的真元便瞬間被鐵箭之上所附帶的一絲詭異氣息全數封鎖,甚至就連一身力氣也是根本提不起分毫,而灰衣中年剛剛翻出窗外的身軀也是因此而無力的朝著下方墜落而去。
一旁的青衣中年在自己的同伴被射穿之時便已經心中一驚,但是對於那因為身軀無力而徑直下墜的同伴他卻是根本沒有時間去幫忙,隻因為他已經感受到自己已經被無數道神識鎖定,恐怕他隻需要動一個手指下一刻自己便會被同樣的鐵箭射成馬蜂窩。
青衣中年深吸了口氣,旋即僵硬的轉過頭環視了一眼他所在的旅館周圍,入眼的卻隻見周圍的屋頂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已經布滿了剛才他在街道上遠遠看到的那種身穿漆黑鐵甲的甲士,而且上百位黑甲士每人手中都有一張布滿符文的鐵弓,更令青衣中年心寒的是那上百張鐵弓都已經被拉成了滿月,鐵弓之上搭著的便是剛剛將他的同伴射穿的黑鐵箭。
聲音幹澀,青衣中年隻覺自己就像是瞬間脫水了一般渾身乏力,甚至就連自己的身形都穩定不住差點從屋簷之上掉下去。
“你們乾天難道是想要與我們夜瀾開戰?······”
接下來的話青衣中年根本就沒有說出來,隻因為在他開口之後一支同樣的黑鐵箭便同樣的將他的身軀射穿,旋即青衣中年便同他的同伴一樣被趕到旅館下方的黑甲士鎖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