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對不起,她還真應該向他道歉。
故帶冷色道:“我是你未來的夫君,你居然下這麼重的手,萬一打殘了,你夫君我可成半殘之人了。”
有這麼嚴重嗎?
惜舞好像很好騙,聽著他說,嚇得也有些六神無主,伸手輕輕碰了碰那傷口,蕭子夜故意輕吟一聲。
惜舞趕忙縮了手,急道:“趕快去叫人找大夫。”
“不用。”蕭子夜一把拉過惜舞,右手又環過她的腰際,把她摟在懷裏,聲音輕柔的像春日的微風,夏日的清涼,“我隻要你賠償我。”
惜舞有些錯愕,待體會出了他的深意,臉頰又是一紅,火辣辣的像是開了鍋的熱水,滾燙。
蕭子夜輕輕的閉上眼睛,慢慢的低下頭。
耳畔清晰的傳來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惜舞羞怯,在那唇瓣即將相觸的瞬間,別開了頭,讓他吻到了她的腮頰上。
而他卻不懊惱,隻是就勢親吻她的腮頰,他的唇很軟,很柔,像是一個充滿無盡誘惑力的漩渦,要把人深深的吸進去。
他就這麼慢條斯理的雕琢著她的臉廓,從臉頰,到眉梢,到額頭,然後又一路向下,啄過鼻尖,唇緣,然後,輕輕的扳過她的臉,吻到了那思念已久的雙唇。
惜舞隻感覺全身都在戰栗,呼吸急促,唇與唇的觸碰,讓她都失去了思考的餘地。
沉淪,就那麼在他的溫柔裏沉淪。
不再似先前的霸道,而是那麼輕描淡劃,劃著她嘴唇的輪廓。
不知何時,手裏的棍子已被他拿走,扔到了一旁的草叢裏,沒有唯一的讓她有些底氣的“武器”,惜舞感覺自己現在已經完全掌握在了他的手上。
蕭子夜左手分開惜舞右手的五指,然後十指緊扣。
似乎上天就是愛開他們的玩笑,煞風景的話又響起:“少爺,刑部侍郎石嚴竣求見。”
雖隔了層層布滿,那小虎也看不清兩人在做什麼,可惜舞還是被驚醒,理智恢複了少許。不行,這個樣子萬一被小虎看見,她還不羞死。
由於右手被牽製著,隻好伸出左手去推蕭子夜,而蕭子夜卻仿佛未聽到一般,吻得更重,更急。
惜舞後退,他也緊逼,柔柔的衣衫從他們的臉上身上掃過,擾的人癢癢的,麻麻的。
眼看著兩人已退到了最後一層曬衣物的後麵,小虎這下更難以看清兩人。
“少爺……”小虎又喚了一聲,不知兩人在作何,明知不該打擾,可是那石嚴竣是個對少爺很重要的角色,也是怠慢不得的。
這個壞家夥。
惜舞見他依舊未有分開的跡象,奮力的捶他的肩膀。
快放開呀。
他眉頭皺了一下,像是在責怪她的分神,在她的下唇那裏輕輕的咬了一口。
“嗯——”終於忍不住,惜舞輕輕**了一聲,由於極力的壓抑,反而是卷起層層漣漪,讓人產生無數遐想。
小虎子耳朵靈光的很,聽到這一聲**,頓時知道了發生什麼事,臉頰緋紅,連忙低了頭,促狹道:“小的……小的去讓石大人在客廳候著。”
然後飛也似的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