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塔不行嗎?”大兵也不在乎,看樣子跟這常隊的關係挺好,又為我介紹了一下,“雷總,這位是刑大大隊長常浩。”
我伸出手,常浩也伸出了手,兩人試了一下力氣,握了有五秒鍾,常浩的力氣不小,我的手在他的掌心有點變形,不過我沒在乎,疼是疼的,但是我對疼的忍耐力超出了常人,不然那天屋子被燒的時候,我被燒成那個鳥樣,換了一般人早疼到大小便失禁了。
常浩鬆開手,笑了笑:“雷總不夠意思啊。”
我也笑了笑:“常隊穿著官衣,我可不敢跟你頂著來,隻能承受了。”
大兵就笑:“我去,雷總還有這個嗜好,我告訴你,常隊一直是攻,找不到受,現在你來了,正好補缺。”
常浩笑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狗嘴裏要是能吐出象牙來,我特麼早發財了。”大兵振振有辭。
常浩拿他也沒辦法,隻得衝我一笑。
兩個女人倒是安靜得很,也不怎麼說話,很識時務,大兵早把菜點好了,我一到,菜就嗖嗖地上來了。既來之則安之,肉疼歸肉疼,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的。
我當行舉杯:“大兵,下午的事,哥哥給你賠個不是。”
大兵站了起來,二兩的杯子,一口幹了,這才抹著嘴說:“雷總千萬別這麼說,我雖然是個混混,但也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你是給我留麵子了,就我們那幾個,撂倒你,估計也要留下不少。”
一笑抿恩仇。
常浩說:“大兵,這種事情以後別做了,犯到我手裏,你說我抓還是不抓?”
“放心吧常隊,我有分寸,犯的事輪不著刑大來抓我。”大兵狡辯著為我倒滿了酒,“雷哥,你不是說有事情要我幫你嗎?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公司裏有個朋友,她丈夫跟她離婚不少年了,一直在吸她的錢,昨晚來找麻煩,被我打回去了,答應今天下午五點前還錢,下午來了一趟,還差了十萬,這事得麻煩兄弟了。”
“小事小事,要錢嘛。”大兵喝起酒來挺豪爽,不過酒量就有些差強人意,一杯下去,臉有點紅,說話聲就大了,“那人渣叫什麼?”
“魏青。”我說,“回頭我把聯係方式給你。”
常浩擰了一下眉頭說:“他是不是有個表弟叫方遠?”
“我聽說他是有個親戚在公安局,但叫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實話實說,這也是我找大兵幫忙的原因,我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講理的人,要是再杠上了,民不與官鬥啊。
常浩看了大兵一眼,說:“你該要錢要錢,別生事,方遠那邊我打個招呼。”
這事情敲定了,下麵的酒就好喝多了,常浩的酒量不簡單,不過那兩個妹子更不一般,左三杯右三杯地跟我喝,被我一一擋下,結果就是我有點醉意,他們四個都不行了。
常浩叫來車接他們離開,臨走的時候,常浩打著酒嗝跟我說,大兵挺服你的,如果你真拿他當哥們,就勸勸他別到處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