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踢操德旺的膝蓋,他以後就不能再走路了,當然,踢老二比踢膝蓋更陰損,但是我已經提前告訴他了,他防範起來也比較容易,隻是我的速度很快,兩條腿像裝了小馬達似的,他隻能退,一直退,到了牆邊,已經無處可退了。
“停!”操德旺猛地大叫,雙手捂襠。
我的腳及時停下:“幹嘛?”
操德旺很陰險,趁著我的腳一停,整個人貓著腰向我撲了過來——他想玩近身。
隻不過他的身體剛剛撲出一半,便不得不停住,因為我的腳正在他的身前等著,他要是執意撲上來,等於主動拿蛋蛋往我的腳上撞。
“操總,差不多就行了,不要逼我真讓你的老二變成一條死蛇。”我的腳仍然抬著,卻是很穩,晃也不晃一下。
“你牛逼。”操德旺豎出大拇指,一屁股坐了下來,“你這功夫跟誰學的?”
“自悟。”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是有師傅的,哪怕我師傅是誰我都不知道,這是後話,先提一下,以後再說。
“有這個功夫,那天在酒店你逃什麼?”
看著高高在上的大人物隨便坐在地上,沒來由地拉近了距離,我撓著頭皮說:“我做的事情也不光彩啊,當然想的是逃了。”
“那個女的是你什麼人?不會是你馬子吧?”操德旺忽然問了一句。
我對操德旺的話一直不怎麼相信,但這句話一問,我便知道他沒說假話。
人在放鬆的時候無心說出來的話才是真話。
他這麼一問,代表他根本不知道沈夢是誰,如果他真的查了我的底,就會知道沈夢是我姐。
這同時也代表著操德旺根本沒有找我的麻煩,也不會去找我的麻煩,這本來是件值得開心的事,可是這也代表著林纖纖在說謊。
見我不回答,操德旺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沒什麼心痛的,這年頭,什麼都缺,就不缺女人,隻要有錢,大把的女人在等你。”
“你好煩啊。”我推開了他的手。
操德旺笑了起來:“在你的身上看到了我的當年。我以前也有個女朋友,人漂亮溫柔,說等著我娶她。為了她,我什麼苦都願意吃,什麼罪都願意受,在外麵闖蕩了五年,等我懷裏揣著一百萬回來的時候,媽的,她孩子都四歲了。”
我忽然也笑了起來:“這麼說,你一走她就跟別人睡了。”
“我艸,能不能含蓄一點?”操德旺不爽了。
這時,外麵忽然有人敲門。
操德旺像是觸電似地跳了起來,動作非常快,等到坐到辦公桌後,領帶都已經係好了,一身成功企業家的範兒。
進來的是那個女秘書:“老板,謝市長來了。”
“知道了,帶他去會客室,我馬上過去。”
待那秘書出了去,操德旺才站起身把襯衫別到腰帶裏,順手將一張名片塞給我:“你很有意思,我有點喜歡你了。”
我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地捂住了屁股,操德旺哈哈大笑:“放心,不是對你的屁股感興趣,有空打電話給我,我們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