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內情的隻有老爸一個人,既然他現在還不知道,這證明沈夢和林纖纖並沒有把事實情況告訴他,所以我決定一直瞞下去,滿口胡謅道:“燭光晚餐隻用蠟燭光線太差了,摩托車裏又不是放不出汽油,不信你問你小姨子。”
老爸把目光投向林纖纖,林纖纖搖著頭說:“我喝多了,什麼都記不得了。”
“爸,你就別疑神疑鬼的了,這就是個意外。”我知道這事估計是姓操的做的,他既然敢指使人放火燒死我們,那麼我們沒事,他不可能善罷幹休,老爸雖然曾經是警察,但現在就是一個殘了腿的老頭子,哪怕以前的同僚會念及舊情,但像操總這樣的人,想依靠法律來製裁他,真的不容易。所以我決定用自己的辦法來對付他。
“我有點餓了,誰能弄點吃的給我?”我不再提這事,也是一種態度的體現。
老爸知道我的性格,不想說的絕不會說,於是也不再追問。
“我已經讓人去買了。”林纖纖是公司大老板,安排這個事情是小菜一碟。
很快早餐和帽子都到位了,還每人帶了幾套新衣服,可見林纖纖的考慮很周到。
坐在病床上吃罷早點,林纖纖道:“你們的房子已經被燒為灰燼,打算怎麼辦?”
沈夢呆了一呆,忽然大呼小叫了起來:“我的化妝品啊……”
“能保住條命就不錯了,還化妝品,還韓國的,漢奸。”我給她下了個定義,看向了老爸。
老爸顯然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了,隻是他以前做警察的時候,向來四海為家,所以“家”對他來說並沒有特別的概念,但現在他退出了警界,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地方,也是一臉懵逼。
“事情由你而起,還是你負責吧,你記不得了,我記得清楚,就是你把汽油亂潑的。”我臉不紅心不跳,直接把屎盆子扣林纖纖頭上了。
林纖纖的嘴唇動了動,從我的角度看不出口型是什麼,不過用屁股想想也知道,估計也是“不要臉”之類的,我對這些話向來免疫,更別說是無聲的了。
提到屁股,我覺得屁股有些火燒火燎的,其實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處不少,好在都是輕傷,最重的也就是被門框砸的那一下,不過我年輕,恢複能力強,腰好,嘿嘿,那就啥都好。
呃,扯遠了。
就聽林纖纖說:“姐夫,耗子就是不說,我也知道是我的過失,不如這樣吧,暫時你們就先住在我家裏,等房子建好了,再搬回去。”
以老爸的性格肯定會拒絕,他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拉什麼屎,所以我趕緊截口道:“那就這麼定了,吃喝拉撒也是你的。”
這回不等林纖纖鄙視我,沈夢先鄙視了起來:“你還要不要臉啊?”
“不要,你要臉,可以不去住。”我掀著身上的薄被說,“現在就走。”
這一掀,沈夢和林纖纖都驚叫著掩麵而逃,老爸也是目瞪口呆,我這被子底下居然是真空的,我不屑地說:“切,都裝純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