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前,風邪看著這瀑布,不由得想起了一句古詩:“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這句千古名句。想要穿過這瀑布來到瀑布後方的藏寶洞,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風邪看著這樣子,這是心有餘悸啊,這水流的衝擊力之大就是一個年輕人在下方,也要被這水流的衝擊力給擊斃。
幸虧風邪從小就學習導氣法,加上老人風元子采集的藥草給他泡浴、洗髓,現在風邪才敢去穿越過這瀑布,隻見在風邪的後方遠處那一遍的翠綠茂密的森林中,有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在其中,這正是老人的身影,可見老人對他的關心,隻可惜風邪不知道,還在內心中腹黑了一句“這該死的老頭,要不是我平常沒有落下這導氣法,今兒個就可能被你給整死。”
隻見風邪慢慢的調整自己的心態,體內開始運轉起導氣法門。做完這一切之後才開始慢慢地走向瀑布,然而這一切都看在了老人的眼中,隻見那遠處的身影在點頭之後,就消失不見了,隻留下那個孩童的身影正慢慢的向瀑布逼近……
風邪也真謹慎過頭了,但若非如此的話,他也無法在這種危險的原始森林長到那麼大的歲數了。
“媽的,你這可惡的老頭兒,來誆小爺我,看我出去不整死你”
原來風邪沒有想到的是,當他走進這瀑布後方的山洞時,竟然發現山洞裏麵什麼都沒有,就隻有一尊道人的塑像,不經氣的咬起牙根、憤憤不平起來了。
風邪打量四周,隻見洞壁上畫著一些奇怪的圖像,似圖非圖,像字非字的玩意,這令他更加惱火,他不禁地揮動自己早已握緊的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砸在了洞壁上的圖案上。
“咦,這是什麼石頭啊,這麼硬,奇了怪了”。 以風邪的如今的力氣,別說是山壁了,就是五公分的鋼板也要被打穿的,可是他竟然無法打穿這山壁上的石頭,這不禁讓他在心裏發起了疑問。
但他卻沒看到這被他打到的位置,微微的亮起了土黃色的光亮,而這光亮的位置的圖文也微微的動了起來,風邪沒注意到這裏的變化,而是掉頭就往洞口方向走,心裏還在想著要怎麼樣去整那個老不死的老頭師傅,雖然風邪是個很尊師重道的人,但他也不是第一次被那個在他心中那個平常很和藹卻又無良的老頭子師傅整過,從他懂事以來,這個師傅每年最少要整他十次以上。但他每次都上當受騙,去森林深處過了十天半個月的都是最平常的事情,這種騙法他還是第一次遇上,甚至不是他小心謹慎的話,早就去跟閻羅王的女兒談情說愛去了,雖說在森林深處過日子挺辛苦的,但他也不是個任獸宰割的主,那些森林深處的獸王,那個不被他揍過幾次。從前幾年開始的時候,他隻要一到那個獸王的地盤上,那些所謂的獸王那個不畢恭畢敬的迎接他,但他在獸王心中是什麼樣子就不是他自己所能左右的了。
他憤憤不平地往回走,誰知道,突然間風邪好像撞在了一堵牆上,把他的臉都撞平了,可憐的風邪則貼著那堵無形的牆壁上慢慢花落下地,牆壁上還留著一對紅色的血跡,原來是風邪自己憤憤不平、想要整他那個無良的師傅的心態,令他自己往回走的時候不自覺的快了許多,這才有了這一幕的精彩表現。
隻見他捂著自己的鼻子,爬了起來,嘴上還念道∶“小爺這次虧大了,見紅還不算,還要小爺在鼻子上貼了一副紅對聯,媽的,你這個該死的老頭,看俺回去不整死你我就跟你姓……”
風邪嘴裏還在念叨著那個老頭子師傅的髒話,卻忘記了兩件事,一件是他自己都還沒有找到出去的方法,就在想著要怎麼整治那個無良的師傅,這不是沒用,如果風邪知道這件事的話,他肯定會說怎麼沒用,現在先想好了出去就可以立馬整回去,但他這種隻是死鴨子嘴硬,死撐而已;第二件事就是他自己都是跟他師傅姓的,連名字都是他那個無良師父給取的,跟他姓不跟他姓根本就一樣,隻是個笑話而已嘛。
“天啊……,難道我這個天才要在這個鬼山洞裏度過一輩子嗎?我不服啊……”風邪無奈地喊道。
隻可惜,他的話卻沒有人能夠給他回應,隻有那一聲聲的回音在山洞中向遠方傳來。
他有些絕望了,失去了出去的希望的他,仿如被抽幹了力氣,癱倒在山洞距離洞口不遠的地方,剩下的隻有無盡的失望和無奈,還帶著些許頹廢,眼淚已經開始像崩堤的江河,湧出了眼眶,嘩嘩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