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聽了一時也沒作答,隻是好好開著車。孟衝等了幾分鍾沒見老王要回答的樣子,隻見他無表情的臉,隻好放棄,也不能表現的太在意。
車子緩緩開到了蔣潔所住的高樓大廈下,孟衝毫不猶豫地就準備下車出去,老王卻平靜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蔣潔是哪裏來的神人,隻是……我覺得她不那麼簡單,所有,要是你知道她是什麼危險的人物,這樣的環境下還希望你能告訴我。”
孟衝動作一頓坐回了車子,思忖幾秒,很是認真地說:“其實蔣潔的事情王叔你可以問問霍隊長,他可能知道一些,我真的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要是你問我覺得蔣潔是什麼樣的,我能很真誠百分之百保證的說,她現在是個好母親,除了這個其他的都不是了,有殺傷性但是隻是為了保護幼崽。”
老王靜靜看著那棟大樓下麵五彩的花簇,再組織了上百年的語言一樣沉悶道:“那就好。”
孟衝真不知道老王在省裏是發生了什麼,不過跟他這樣懂得分寸還有主見的人說太多估計他也不會再信多少的,她隻好“嗯”了一聲然後開門走了。
孟衝跟老王揮了揮手當做再見,腦子裏轉著十個問號。但是看見老王的車駛出了院子她就想到了別的事情身上,準備明天就見路程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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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衝晚上就將老王說的話告訴了蔣潔,蔣潔一臉女王的不屑,一邊幫露露玩著樂高一邊冷笑道:“就算我媽的工作是個草包,難道他們認為我也是個草包不成?”
孟衝賠笑說自然不是,這隻是個無用的插曲,但是蔣潔還是很氣度的補充了一句:“懶得去跟小警察計較,不要讓惹到我頭上來就好了,我可是知道不少警察的問題的。”
孟衝最後隻好閉嘴,她還不能理解一個還能叫自己弑夫的母親“老媽”的女人是什麼個脾氣,但是脾氣要是陰陽莫測的話,她就不要去推測其他的人可能的命數了。
第二天一早上讓露露好好呆在家裏後,她就讓蔣潔送她去了西門監獄,雖然不是第一次將踏進那個高度戒備監獄了,但是這次去一路上她還是哪裏都不舒服,怎麼坐都難受。早上起了大霧她們隻好繞著鄉道走,打開窗戶隻能聽見外麵風聲呼嘯好像狂野裏的嘶吼,聽著更是一陣雞皮疙瘩,孟衝關上了窗子從後視鏡裏麵看了一眼板著一張緊張臉的蔣潔,最後決定一言不發。
行車快四十分鍾到了早上八點半的時候她們才到了監獄外,蔣潔的車要駛進的時候守衛的獄警很是淡定地,也沒有任何盤問要證明地讓她們進去了。蔣潔和孟衝都有些奇怪,但是最後隻有蔣潔很鎮定地說了一句:“看來這個典獄長很是看重你啊。”
嗬嗬,也不是什麼好事。孟衝心想。
蔣潔堅決不進去要在車裏麵等,孟衝也不勉強,她一個人接受了監獄“貴賓”待遇,兩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獄警板著他們看著就凶神惡煞的臉麵無表情地將她從停車場“迎到”了監獄裏麵,然後經過簡單的一次檢查後有被帶到了這個監獄的深處。所謂深處就是她不舒服地跟著兩個隻說過“請”的獄警一直走了一條連門都少的狹窄路,四處無聲幾扇天窗,高高的天花板好像隨時會掉下來一樣,她呼吸都重了。這樣一直走了好像一年一樣長的時間後,獄警將她帶到了一排小鐵門的麵前,然後指著最中間的那扇生鏽的紅色鐵門,道:“路程就在裏麵。”
孟衝身子當時就石化了,一股寒意從腳底滲到骨頭裏麵。麵前一排排狹小的鐵門經靠著,門隻比自己的肩膀寬十幾厘米有餘,難道裏麵還能有更寬闊的空間?還是……裏麵是密閉著的,黑暗的你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惡臭不過是呼吸的間隙,一切都在自己的鼻梁之間的空間?
這就是……禁閉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