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變得更加冷起來,蔣潔剛剛坐進了自己的車子就打開了暖氣,抬眼隻見冬日向她這裏身子一動不動看來是要確認自己是真的離開了。輕嗤一聲,蔣潔發動車子緩緩倒出了車道準備離開,剛剛倒出了車道就見冬日一個人快步地跑上了老丈母娘家裏,於是按著車裏電話打給孟衝。孟衝沒有立刻接聽,等待響了很久,蔣潔疑惑她會在幹什麼。
快要響到第十聲的時候孟衝終於接了,口氣很是輕鬆地“喂”了一聲。
“那個家夥趕回了他的丈母娘家來了,要不是有私家偵探在盯著我而我沒發現,就是他和他老婆完全是一條心的,你也沒猜錯,估計搬出家裏隻是個小計策而已。”蔣潔也沒立刻問她在幹什麼隻是隨口一般彙報了情況,然後再下意識地看看後視鏡有沒有人跟蹤。
孟衝道:“我說這樣的男人身邊必定要有個很堅強的女人吧,他妻子完全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你告訴她事情了麼?震驚麼?”
蔣潔將車子開出了小區上了大道,道:“說了,聽到我說韓飛絮是被冬日蓄謀害死的,她的表情十分的明顯,我想是真的嚇著了。至於我說那些女人的事情麼,她倒是很挺鎮定的,可能是沒有什麼別的表情能表現了吧。”
孟衝思考了一下,道:“那還不知道呢,但願有效就好了。等個兩天,看看能不能等出什麼效果來。”
“兩天?”蔣潔有些驚訝,孟衝怎麼又不著急了,“為什麼不直接曝光他,然後再讓警察介入調查,隻要到時候他妻子有一絲的動搖,以你的本事難不成不能問出口供來?”
“……這可不是我的計劃,而且,那個‘蓄意’是完全推測的,警方根本不能用,也不太可能問的出來的。要有一個更深層的計劃才行,現在不過隻是鋪墊而已。”孟衝無奈的解釋道。
蔣潔有些煩,感覺孟衝不過是把簡單的東西搞複雜了而已,她到底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不就是坐牢麼?這事有那麼難麼?總感覺她想要讓冬日得到的更深的懲罰,而真個懲罰到底有什麼更多的意義呢?越來越搞不懂孟衝想的什麼了。
“那也就是說我最近可以回去上班了?”蔣潔口氣有些自暴自棄。
孟衝在對麵突然低笑了幾聲,然後道:“當然,我沒有什麼異議。不過,最近幾天還是很忙的,還有一個女人要見見才行。”
“還有一個女人?”蔣潔翻了一個白眼,這個男人怎麼還沒有被丟到垃圾堆裏麵臭死呢,“天啊,我真是煩透了她們!”
“嗬嗬,今晚做完最後一個步驟就好了。”孟衝的聲音真是出奇的平靜和輕鬆,“明天網上一定會爆出冬日的事情來,他自己也很忙的,就看看自己作秀吧。”
蔣潔倒是不在乎這個男人在網上的表現是怎麼樣的,總感覺他十分的胸有成竹,而且到目前為止給蔣潔的人前形象也十分得體,看著他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了。看著冬日對媒體的調查和走向很有研究一般,完全不在乎大流什麼時候再衝到自己身上的樣子。
突然,蔣潔想到什麼,問:“你怎麼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才接電話,你在哪兒?露露呢?”
“露露在家裏啊,”孟衝毫不猶豫地接上了,“我在另外的地方有些事情。”
“……”不知為何,蔣潔的心理有十分不好的預感。
“我先掛了吧,等有了更高端的消息再告訴你。”孟衝最後急促了些將電話掛了。
蔣潔愣愣地看了一眼車裏的顯示屏,最後不屑地哼了一聲,她還能落得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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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衝在安靜灰暗的走廊上將電話掛了,然後歎出了一口氣,這個房子安靜的詭異呼吸之間居然能聽出氣息。她側過身子看看麵對著她的一扇門,那是一扇簡單地刷著棕色漆的木門,仔細看看還能看出上麵細細地刻痕,還有微微不整齊的掉漆,黃銅的門把上布滿了鐵鏽,能看出是一扇十分老舊的木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