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點頭表明記住了,還是害怕的出去了。冬日喝了一口水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襯衫理了理,公安就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先進來的是個看著五十歲多歲的老警察,鬢角白發十分明顯,一身警服加上鎮定的神色不怒自威看就是帶頭的,還有一位是個看著比自己略小的年輕人看著就嫩,雖然身高體壯但是臉上假裝嚴肅十分的奇怪,看人多了一眼就能看出還是愣頭青。
“冬日先生麼?”來的老警察先站在辦公桌前說話。
“是的,請問你們是……”冬日還是警惕地問道。
老警察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上麵寫著“秦海市刑偵支隊隊長陳宋”,另外那個愣頭青也拿出了自己的證件,他是“秦海市刑偵支隊警員徐立峰”。
看來這次是正牌的人來了。
“請坐請坐。”冬日伸手讓他們坐下可是申請卻是暗淡有些力不從心的。
陳宋和徐立峰幹脆地坐在了自己的對麵,助理端來了茶水放在了他們麵前之後不安地出去了。冬日見他們都不動手隻是拿出錄音還有筆記本要記立刻決定還是先下手為強。
“其實我知道你們是來做什麼的。”冬日的語氣低沉。
兩人動作一滯陳宋抬眼看他,臉色更加的低沉,道:“是麼?”
看來那兩個女人應該還沒有和警察通過氣,這樣就好,還能發揮。
冬日有些痛心地點頭,道:“是的,已經有人來找過我了告訴我了,他們在清河沿岸發現了飛絮的屍體……”
陳宋皺眉,道:“有人告訴過您了?什麼人?其他的公安麼?”
冬日苦笑著搖頭:“不是,是兩個女人。一個十分厲害,問遍所有的問題了,我知道的基本上都告訴她了。”
陳宋還有徐立峰的臉都微微僵住,冬日有些不好預感地皺眉,那兩個女人和他們認識。
“請問,你們認識那兩個女人麼?”冬日疑惑地問。
陳宋沉了沉,點頭,然後恢複了一開始的嚴肅,道:“是的。但是最重要的不是這個,雖然您已經回答過問題了,但是作為警職人員問的問題還是希望你能回答。我們今天中午的確在清河岸邊挖到了一具女屍,現在根據她身邊的衣物殘留基本上能確定就是韓飛絮女士了,不過還是要做近一步的DNA檢測。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要先了解一下有關韓飛絮女士的案情。請問,您是韓飛絮的女士的什麼人?”
和對付那兩個女人一般冬日先醞釀了一下感情,對自己嘲笑一聲再將所有的前因後果的都說了。這些警察問的也十分的簡單,和那個女人問的沒有兩樣,冬日還真是每條都用而來所有的演技去回答了。不過那個愣頭青看著不再如進來時候那樣憤怒了而開始了些同情,陳宋卻是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全程都是直直看著他。
最後,他說完了飛絮為什麼要在外麵自己租房子後,看著他們兩個認真的表情,問:“你們有什麼頭緒了沒有?”
陳宋看看他為難說:“不好意思,案子的進展我們不能透露!”
冬日的身子一下就垮了,他狠狠搖頭,怒不可遏似的死死握拳,低吼道:“我隻是想再做些什麼……”
“冬先生……”
突然,冬日的手機鈴聲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冬日激動的腦子一僵!這個鈴聲?!不會是那個女人給自己打電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