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渾渾噩噩,遇見你(2 / 3)

高二的時候已經不用做操了,記得高一的時候全校學生一起出來在全校學生回去,確確實實好擠,有的時候去晚一點站在台階上看著下麵此起彼伏的人頭···在高一的時候,每個班有那麼一個領隊,16班在17班邊上,16班的領隊好認真的,幅度好大,不像我們動都不想動···還有每學期那麼一次地震演練,當警報聲響起後,一夥人慢慢悠悠搖的去操場,按30秒的地震搖擺來算,我們都死在樓梯上了,出了樓梯口會有老師催一下,然後我們就跑一下,那速度還不如直接跳到樹上來的實在···到了操場看到同學“喲~還活著···還沒死啊···”。

那時候老姐不知道哪裏搞來一個手機,好奇怪那個,攝像頭是在翻蓋節口那裏,你看她在玩手機說不定就是在偷拍···還記得有一天我照了一張我一隻眼睛的相片,左眼還是右眼就不清楚了,然後設置成屏幕背景···嗬嗬···靜靜的等待她被嚇一跳···一直以來她都是在潛伏,不讓她爸媽知道她有手機···

說到手機就說說手機,手機在教學區算是違禁品,但又有幾人把這事當回事呢?個個本著“小心一點就好,不會那麼倒黴”為宗旨,住校生的手機除了叫別人代充外,就會在教室裏充,有一次在學校超市看到好多手機插頭,似乎明白了什麼···還記得有人在教室充電拿本書藏著掖著的模樣,還記得有人將手機藏在黑板邊鐵箱裏的模樣,還記得隻見插頭不見手機的電霸模樣···玩手機時,你是否記得你對著褲襠傻笑的模樣,你是否記得拉著衣角回頭探腦的模樣,你是否記得老師一來迅速翻書的模樣,你是否記得不斷刷新文字版NBA的模樣,你是否記得手機突然震動驚慌失措左顧右盼的模樣···有段時間學校抓的緊,有學校領導午休時間會來收繳,當他拿著一掛手機路過,有人噓了一聲,有人呼了一句,有人罵了一通···有的時候,老師上課突然聽到手機的鈴聲或是震動,要看老師的心情,要是心情好,那他就會當做沒聽到,要是心情不好,那就不好意思了···有的時候老師也有電話打入,要是有鈴聲,他就會說“不好意思,忘記設靜音···”,如果是重要人士,就會說“你們先看一下書···”。

剛剛還說到嚇人,就想起老姐有段時間老講鬼故事,周邊的人也老想聽鬼故事,話說她哪來的這麼多鬼故事···老實說,我是怕鬼的,與其說怕這種虛無的東西,不如說怕夜深人靜從腦中擺脫不了的魔障···小時候害怕窗戶外拂過的黑影,事實上那是車燈照耀下的影子···初中好早一個人走路去學校害怕前方路旁的黑影,其實那就是垃圾箱···我不會去看恐怖片,說到底還是怕那份魔障···

說到鐵盒子,話說是幸翛擔任電教科代表,每當老師上課要用電腦時,幸翛就得準備好,要從鐵盒子裏拿出一係列電線,上完課還要在小冊子上登記···每個月還要把小冊子交上去···每次電腦電視出點問題,就會聽到“幸翛,幸翛···”,或者每次要放電影的時候,也會聽到“幸翛,幸翛···”,記得有段時間教室裏放電影放得勤,奕平來了句“在放我電視都砸掉他去!!!”,還老是問可是幸翛放的,可能是出於麻煩,後來幸翛就開始帶徒弟,帶過小天李平···他就不當這個電教科代表···

子幹有次給他的英文簽名給我看,說是李凡幫他設計的,那個簽名最後一筆要像上甩一下···我就模仿簽名在甩的時候還“誒···”一句,然後他也在甩的時候也“誒···”一句,這小小的動作也讓我們笑了好久···子幹沒事幹的時候就雙手做擠壓狀,釋放壓力的時候就會有“吥”或是“吡”的聲音,就像放屁一樣,有的時候會拿我一隻手來“放屁”,他說他可以在身體任何光滑的部位來“放屁”···但我學會的時候那就他“吥”一下,我“吡”一下···記得有時候會“吥”的好響,引起注意的時候就會指著對方“他放的···”,在高三的時候,殷海燕坐在前麵的時候,我和劉紅東就會耍她一下,唉···難為你了···

這個時候發生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有個剛失戀的女娃打個電話打到子幹這裏,剛失戀的人是很脆弱的,貌似子幹的聲音還像他男友,那女的還就要去加拿大了,來個挽回什麼的,老姐的子幹出於同情就來個將計就計說服那女娃···之後子幹特自豪“哼···我是要去加拿大的人,Canada···Canada···”,我好奇怪,為什麼那麼巧呢···這是為什麼呢···

還有邱罡,他在中考之前天天抄教科書,抄了一遍又一遍···他沒事幹的時候會在衣服或是褲子接口的地方造出“bia”的聲音···教室裏的“貝多芬”和“愛因斯坦”兩幅畫是邱罡畫的,從落款上的時間可以知道他是熬夜畫出來的,不知道他是不是很享受夜晚那份安逸···那時候吃早餐是和海彬一起,熊文清已經脫離組織···我倆從拉麵4塊吃到4塊5然後還吃到5塊,從拉麵館兩個店麵吃到一個店麵,最後把拉麵館吃倒···還有一個小插曲,那時候高一有個小情侶,差不多每天都能看到,要不在回家的時候,要不就在來的時候,都是在一輛電動車上···我倆還給一個代號就是他們的電動車牌號···不過現在忘了···他們倆直到我離開信中一直在一起···在這裏祝你們幸福···

說到電動車,一開始信豐貌似隻有綠源,後來慢慢多起來,現在陳毅廣場還在電動車品牌聯合大促銷···慢慢的電動車多起來,就開始要辦臨時牌照,我見過0001號牌照,那個是一個老人家的電動車。還見過1111、4444···我和海彬晚上回家還見過PK886的摩托車牌照,一看就是打不贏就跑的意思···前幾天還看見OOXX7的轎車牌照,真是重口味···

之後和老姐吃早餐,有時候和子幹一起在那個小店喝紫帶清湯。後來不用上早自習,天天就是烤餅···好街坊分店開在旁邊之後,偶爾去消費一下,那價漲的,不要本樣···又到上早自習的時候,就和邱文文,老姐,張寧一起去吃···在吃早餐的時候,老姐老是調戲文文,有次在三鮮粉,老姐習慣性踩文文的腳,不過···三鮮粉的桌子是透明玻璃的,看的一清二楚···有時候,張寧她男朋友也來···之後貌似有好多人說我電燈泡,一開始還不在意···越來越多人說就好像是那麼回事了···

然後就跟著幸翛小隊去專業,一下早自習就跑地去,專業好多人啊···我們從摻粉三塊吃到四塊,油炸從五角吃到六角,加肉從四塊五到六塊```那老板娘是看著幸翛長大的···幸翛老顧客了···話說幸翛他媽是學校的會計,幸翛放假沒事偶然會在學校上網···專業每到冬天,就有砂鍋粉,不知道有沒有燙過人···

有段時間和劉紅東吃土家醬香餅,那價也是漲的不要本樣,一杯王老吉,兩塊錢醬香餅就是早餐···後來劉紅東越吃越上火也就不吃了,我就是不上火···

說起劉紅東,他是我們班最高的,有一米八幾。熱愛籃球,熱愛周傑倫···那時候班級籃球賽由賴海林,劉紅東,王偉,盧旻,邱文文,張世濤,陳家敏,李劍平···還是勝多輸少,不過在高三分班之後就弱下來了···

這個時候九月有件事,學校在準備演講比賽,題目叫做“胸懷祖國放飛夢想”,然後有我,胡珊珊,陳金生報名,不過是兩組,我和胡珊珊一組···說起演講比賽,初中和老姐也參加了一次,那次一人一組,老姐演講的時候好緊張,來了個第二次,不過後麵拿了個第二名···我呢?作為整場唯一一個背到底的,唉···背的沒感情,沒獎···第一名是誰?不用猜···是賴君怡···不過這次比賽,由寫稿到打印稿,由張燕老師修改,那幾天晚上到荷花塘邊上練習,到比賽那天,是個星期六,下午在廣播站,那個陳金生掌管的地方,那天是張寧輔導,張寧在初中的時候經常參加比賽,老是得第一,有次帶徒弟上場,她第一,徒弟第三。到了那天晚上比賽的時候,有點小緊張···人倒是不多,事後我三都得第三,不過有鼓勵獎的嫌疑。

說起張寧,她老爸是醫生,小學升初中的時候,他老爸不同意她到城裏讀,最後在那裏讀···夥食差落下胃病,有一次在考試的時候,痛的蹲在地上,奕平還以為她在作弊···

那時候QQ農場興起,等我玩的時候,發現老姐都一千多萬了,一直到現在,農場牧場老姐居榜首···可以想象老姐她媽多麼迷···不過也是開掛開出來的,等到我開掛的時候,海彬也一起開掛,彬彬有時早上起得早的時候,開個掛看著錢···那個錢···到現在不開掛。再看看自己都快五千萬了···我爸我媽也是我帶出來的,不過到現在都不怎麼玩了···

快到校運會,這是文科班最尷尬的時候,男生不多女生不願意···我在想從小到大沒有參加過校運會就報了幾個,其他的是賴海林代的,就跑了個1500,記得海彬是報了個200米。到跑的那天,賴海林在第一組跑完之後,我跑第二組,唉···最後一名,還落後一圈···整場等我一個人是有點尷尬···那次校運會賴海林不知代了多少···算是個功臣···體力驚人···像那些體育生,跑完3000沒感覺來一句“走!打球!”。劉紅東也代了很多···

期中考試結束的那天晚上是我生日,早就想像以往一樣略過的,意外的是下了節晚自習被子幹想起來了···讓我不知所措,子幹和老姐帶上我去超市慶祝一下,說是16歲的年華難得···可是終究沒有過過,也就不知道個所以然,也感謝子幹···說起子幹的生日也很好記,3月26日,當時就記成38,好記吧···

不習慣接受禮物,或許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也就不好意思了···也不習慣送別人禮物,記得初中的時候想體會一下送別人禮物的感覺,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剛好那時候是曾陽陽過生日,就試了一下,感覺沒什麼特別的,也沒什麼反應···

那年的什麼文化節,讀書節···多沒有興致參加了,或許是沒伴了吧···那時候學校在給超市那棟樓加層,完工之後多了個羽毛球場,多了個什麼書店,那棟建築是原來的食堂,現在的那個食堂原來也有小賣部,不過換個老板後,應該是超市開張後,因為超市比食堂近那麼一點點,也就食堂小賣部就弱了···之後食堂就隻是食堂了,隻有更專業才能專業,就像專業早餐店,因為隻做早餐,所以更專業···事實上信豐中學原來是二中,因為政治因素停校後從新辦占了二中的地盤,二中也就隻有在那個小地方,不過二中現在在建新校區,那個地方也就不會那麼擠了,子幹家的學府雅苑價值也就低了···還記得每次回家的浩浩蕩蕩的隊伍···

那次的藝術節藝術生都有一幅畫,不知道可是每一個人,那時候子幹畫了個田園風,名字我忘了···邱罡畫了幅拿破侖,當那場館開放的時候,子幹特激動,帶著幸翛和我去欣賞他的畫,第一次沒開門,第二次看的時候,子幹的畫在個角落,一塊瓷磚那麼大,邱罡的畫在子幹的邊上,隔一個···拿破侖有兩塊瓷磚大,一幅油畫,一幅素描···還記得子幹畫那張的時候是拿一張照片畫的,好多人都不信他畫的出,不過他的確畫出來了,還不錯···還記得子幹說李凡老是誇他,讓他不好意思···怎麼說呢,那幅畫讓他挺自豪···不過拿破侖太過搶眼,一個轉身的距離讓那幅畫招到冷落···“油畫你要遠遠地看···誒···是吧···”,站太近就看的一塊一塊,站遠一點就有個整體···在拿破侖的邊上有幅維納斯,也兩塊瓷磚大,那幅貌似是李海峰的。整場有導火線畫室也有緣夢畫室···我還記得一幅鍾飛的,到那時我才知道鍾飛學美術去了···還記得有一塊牆貼的都是一位老師的攝影,高清,應該是單反···也有針線作品,那有好多李蔚琦的,一看到就明白為什麼她那幾天老是幹那些事···當然還有強大的筆芯作品,以及筆包裝作品,為什麼說強大,有幾個這麼有耐心集這些東西···讀書節,邱文文參加曆史小論文,話說文文曆史好強吧···

說起作品,快到冬天的時候,班上有蠻多女生在織圍巾···還記得有次班上要交自製台燈,在辦公室看到幾個,一看就知道絕對是自製的,當然是不是買一個在拆了我就不知道了···那時候李婷婷去學畫畫,不過隻是出於興趣,其實我很佩服,隻是出於興趣,而不是出於考試,文化又不落下···這是個值得欽佩的,有時他還畫幾幅設計的衣服。

這時候來個老師總結,首先是奕平,原來奕平那麼搞笑,上課時當問個問題沒人搭理他或是沒反應時就來句“暈倒!!!”,或者“出去···”,當他講完“這都不知道,不就是1+1的問題,你看是不是···”,“小學都會,可要回去進修!!!”,本來記得有人寫過奕平語錄的,當我找到的時候已經被刪了···語文課,張燕上課的時候送了一句話“奇思深處能窮理,異想盡頭可開天”,曆史老師林銳,按他的話說,他的課就像散文一樣,不知不覺就會跑偏,記得一次一節課隻講了五六道選擇題···正是因為這樣,如果你不認真聽,就會步入催眠之下,如果你認真聽,就會感覺好有味道···那時候的政治課,熊鈞老師照樣是一副嚴肅模樣,上課還是一份沉悶課堂,我不知道曾經有多少人倒在催眠之下···微機課,不知道老師叫什麼,反正上課的時候,也沒幾個人理他···地理課,不管怎麼樣,確實她教的不錯,夠強大···體育課,對於我來說可以算是打醬油的課,到操場站隊之後找個地方就坐一下···貌似更多人會奔入超市,享受一下“美食”···

十二月,貌似沒什麼大事,就是要準備元旦彙演,還記得報名那天,作為文藝委員的胡珊珊問有誰報名。班上對老姐的呼聲好高,不過老姐甩門而出,“今年我不想參加···”,去年老姐和朱雪研來了個“唐伯虎點秋香”,那年她不想參加,那一次九班沒有單獨的表演,有個和別班一起的混合表演。長的有點像何炅的子幹還被提議來個“快樂大本營”···有次子幹去買鞋,還被店員說,“咦,你是不是那個何炅啊···”。那次的元旦彙演不是很有印象,記到的不多,有《敢問路在何方》,有老師的合唱,有···

差不多是植物大戰僵屍風靡的時候,子幹先玩上的,叫我玩,叫幸翛玩,然後邱罡跟上,就組成了打僵屍小組···怎麼說呢,確實,一開始玩的好有味道,玩到無盡生存模式就覺得乏味,就下個掛,下個掛玩個幾天就徹底玩膩了,無限陽光,無限金幣,無冷卻···都是小掛惹的禍。

第一個學期快結束,有個選優秀團員的活動,班上來個評選,我沒想到幸翛會起勁推選我,他的推選詞我還記得,最後邱罡還說還會打僵屍,這也是做貢獻。更沒想到居然選上了···幸翛,就是那麼犀利···之後幾次選優秀團員就沒這麼隆重,也沒怎麼印象,應該是由組織決定。

當然,學習結束之前,這個時候應該是有教師考核,當然我是經曆過的,知道這個東西一定要逢優秀畫勾。有人沒經曆過的就不知道,作為第一個英語老師劉香英遭到“不合格”,不知道這個考核背後牽扯的到底是什麼,是老師職稱?升職?工資?或者是一項榮譽···反正就把她給激怒了,然後把奕平激怒了,不是說你不可以畫“不合格”,關鍵是要理由充足,還有個學習建議,“理由”就太扯了,奕平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英語有沒有老師教成為個問題,奕平去向一個老師的老公求情才有個老師來教,英語老師開始流水作業···盧旻也被驅逐,唉···

學期結束,就是過年,牛年過後是虎年,春節聯歡晚會幾年來越來越高級,越來越高雅,也就越來越看不起勁···

寒假初中同學聚會,那天說好了是七點的,我說裏聖塔近,就快七點去也沒關係,沒料到等我到那裏的時候,他們已經走了···唉···叫我得瑟,該!!!我還吹了會冷風···老姐那次生日是除夕,正是運氣好···

又是一個新的學期,高二下學期一開始就是換位置,奕平說他在寒假調了好久,賴海林和子幹以及我或許太鐵,也就被分開了,前麵坐著李璐,殷海燕,餘慧玉,後麵坐著王敏珍,樂雨,老姐。李璐也是那種性格溫柔型的,子幹和我都不怎麼會去打擾她,倒是老是去nia另外兩個,叫餘慧玉狒狒,那時候地圖冊上有一張狒狒的圖片,會說她上鏡。

說起書上的圖片,往往會被同桌畫成另一般模樣,黃源翔就經常幹這種事情,加上個墨鏡,畫上個刀疤,來個耳環,一幅黑社會****模樣,往往看書的時候看著看著就會把注意力集中在圖片上,看看圖片上的人,看看圖片上的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有什麼不正常···

開始要會考,在高一的時候,聽老師說,不管你以後學文科還是理科,都要考,不然就沒有畢業證,當老師上課看到有人不認真會說,“就算會考開卷考,你也要知道在哪裏找哇”,說的會考感覺好難一樣,但到我們要考的時候,老師說“會考,你想不過都難···”,得個A難,得個D跟難···所以來個合格就可以了···

高二感覺有蠻多人會過生日的,要不去唱歌,要不去請吃飯,像幸翛一夥就是在藍天美食,在子幹生日那天,子幹搞個發型,來件新衣服,一個新麵貌去過生日,子幹來的是一條龍服務。說起發型,記得餘慧玉有次搞發型,充斥著好重的鉛味,熏了周邊好久···

新學期的開始,曾慶香的見義勇為傳開,那件事曾慶香和一位央視記者遇難,一出事就開始大報道,從中央到地方開始慰問家屬,大塘開始熱鬧起來,一波一波的領導去···班上也來個什麼討論,主題是什麼我忘了,應該就是這種類型的,什麼見義勇為啊,樂意助人啊···作為副班長的老姐發話,不過是乎她對這個社會失望,對這些事情已經麻木···往往好人沒有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