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吃痛下雙手一鬆,蘇朗頓時就掙脫了對方。
這一下動作迅捷無比,剛剛還處於下風的蘇朗,轉眼之間不但自己重新獲得了自由,那三名警察更是被打到在地。
“你居然敢襲警?反了,真是反了。阿晨裕民田俊豪,還愣著幹什麼啊,用警棍!”眼見蘇朗身手竟這般好,陳彪就坐不住了,頓時厲聲喝道。
阿晨就是那酒糟鼻,另外兩名警察陸裕民和田俊豪都紛紛拿起警棍,並打開了開關。
蘇朗臉色一沉,這玩意可是能產生4萬伏的強電壓,任誰挨上一棍都得瞬間麻木而失去戰鬥力,這可得小心了。
“呼”
阿晨首先進攻了,他拿著電棍朝著蘇朗就是幾棍,也不管能不能打到,反正就是要把蘇朗逼到角落,而陸裕民等人也不甘落後,從兩邊進行包抄。
蘇朗冷靜的盯著對方,瞅著一個空擋,一腳就踢在阿晨的手腕上,把他的警棍踢飛,然後瞬間欺身上前。
這時,另外兩人的攻擊也到了,蘇朗閃身讓過前麵一棍,然後抓住阿晨的肩膀,一腳揣在他的屁股上。
阿晨被打的身子向前摔,剛好和田俊豪的警棍在空中相遇,然後瞬間就悲劇了——
“嗤啦”一聲,隻見阿晨的身子忽然冒出一陣電火光,然後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癱軟在地。趴在地上時,他的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
田俊豪頓時就愣了。
他張大著嘴看著地上的抽搐的隊友,又看了看手裏的警棍,似乎要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陳彪撿起地上的警棍,一巴掌扇在田俊豪的腦袋上,“傻愣著幹嘛,先收拾這小子再說。”陳彪竟是自己親自出手了。
這時,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砰!
審訊室的門被一腳踢開,七八個警察衝了進來。他們看到審訊室的情景,頓時一驚喝道:“全部蹲下,雙手抱頭,快!”
緊接著,門口又進來一群人,為首的是一位身著二級警督製服滿臉威嚴的中年男子。在他旁邊,還有幾位蘇朗的熟人:趙海濤、趙誌遠、黃力、丘澤等人——
中年男子掃了一下室內的情景,語氣冰冷的問:“陳所長,你能解釋一下你們現在在幹什麼不?”
陳彪看清楚進來那人的麵容,頓時嚇得了一跳。
他慌忙把警棍收了起來,然後舔著臉笑著說:“粟局…粟…副局長,您怎麼來了?”
那位粟副局長冷冷的盯著他都不說話,陳彪緊接著解釋說,“哦…我們剛才是在審訊,審訊。”
“審訊?審訊用的著拿警棍?哼,我看你這不是在審訊,而是在刑訊逼供吧?”粟副局長鼻孔裏哼出聲說。
陳彪脖子頓時就是一縮,他指著蘇朗尖叫道:“粟副局長,這個人襲警!你看,他把我手下的警員都打傷了。”
那地上幾人也配合的哼了幾聲,隻是這些聲音怎麼聽著都有些顫抖?
那粟副局長指著蘇朗手上的鐐銬,瞪著眼睛說:“你是當我眼瞎嗎?他手上都帶著手銬,還能打傷你們?”
陳彪分辨說:“這人窮凶極惡,身上有…有功夫,有功夫。”
粟副局長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大聲說道:“如果真的是他打的,那我反而要說——打得好!看你們一個個肥頭大耳的,現在人手上都帶了手銬了,你們幾個人居然還打不過人家一個,還反而被別人給打傷了!現在,你居然還有臉和我說自己手下被打傷了?啊?那你說說,這個人犯了什麼事啊你要給他上手銬?”
陳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了。麵對蘇朗他還可以忽悠,但是麵對他的頂頭上司,他要再敢忽悠那就是純粹找死了。
蘇朗這時插嘴說:“陳所長剛才說因為我是危險人物,所以要戴手銬。但是我是一名大學生啊,我就問他你怎麼就認定我是危險人物,他就說:我們認為你是你就是。”
“是嗎?”粟副局長看向陳彪問。
陳彪頓時冷汗潺潺,粟副局長麵色一冷,大聲說:“陳彪,我現在就正式通知你,由於你濫用職權,你已經被暫時停職了,還有你們幾個也是。等我先做過調查,之後再來處理你們。來人啊,把他們幾個都抓起來!”粟副局長立刻說道。
旁邊幾人得到命令,頓時就控製了陳彪幾人,一名警察指著蘇朗問他這人怎麼處理。
粟副局長擺擺手,讓他們把蘇朗留下,其餘人都帶出去。
“蘇大哥,你沒事吧?”這時,趙誌遠才走上前來,關心的問道。